他把人翻过来，往孕肚下看了一眼，当即拔出阴茎，下床给柳昭找衣服。
毫无回应，他试探将手掌按在柳昭膝盖上，炙热得腿骨隐隐发抖，他看到柳昭因身下疼痛牵动的嘴角，口吻担忧：“还在疼？”
“......回去。”
车门拉严，徒留一声空响。
“你滚回去。”
男孩沉默半晌，拉开车门坐进来，柳昭瞥见他裤筒下颜色不一的短棉袜：“别碰我。”
“好，回去给你做，想吃面....”
紧裹自己的后穴湿滑漫热，许致不信，大手在雪臀上揉来搓去，“不是疼，是爽，是舒服，你想要我更多？”
车内人面无表情：“说吧。”
柳昭翘起另一条腿，夹住他手掌，不允许向深处前进，“还有什么想说的？”他冷冷问。
男孩不敢轻易回答，掏出戒指，“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来自西阴皇室的祖先，作为皇后的传承.....老师，我....我送给你。”
男孩顶高肩上右腿，从他脚下爬起，柳昭踩的棉拖鞋因姿势变换小小倾覆，“你也不必走……”夜狼坐进母鹿胯间，手臂撑在其耳后窗沿，柳昭不再害怕，两人相离如此接近，彼此心跳都宁静安详，“我可以留在你身边。”
“不是.....前面......要烂了......许致，拿掉......把戒指拿掉......”
“不.....别对他动手......”母鹿抬首含住眼前嘴唇，“求你....你恨我就好.....恨我就行.....”他急急将舌头送进去，狼与他纠缠了一会儿，放开，狼眼冷厉：“你爱上他了？”
“疼.....许致，好疼.....”
“.....对不起。”
男孩有些拘谨：“老师，你别怕德尔曼，我不会让他发现的，如果他发现了，我一定保……”
的....所以别担心，你会是个好皇后。”
对话又终止，男孩心里烦躁，按住纤细脖颈扭过他的头，他低头落吻时是在交合处一下一下地稳撞，长肢埋入最深处，狠重往上勾抬着的，腹肌压着臀瓣，柳昭被他顶得泪液横流，再而托高腰后，期以能缓冲撞击，弹软腴肉温柔体慰胯骨。
“他强迫你一辈子，柳昭....你能决定什么？”
于是狼爪悻悻收回，无措地晃过自己腿边、膝盖、后脑，最后揣进口袋，他收着下巴胆怯抬眼，碰上冰冷注视，狼耳低垂，有气无力，他又挪出手小心扯对方袖口：“老师.....对不起.....”
深夜急诊室里没什么病人，还好，只有一个半夜突发肠胃炎的女大学生在打点滴，空气中若有若无一股烟味和酒气，她衣服上的污秽估计是自己的呕吐物，看来是倒在哪个夜场被急送过来的。
柳昭按住他脸：“你误会了，我是自愿的，”看见狼眼微张，他心里有人拼命关门，不愿意让他继
“....许致，我只是想自己做决定，你能不能别.....”
“.....上次是一个村子，这回想让德尔曼炸毁哪里？”
柳昭右手打着石膏出来，面色惨淡，医生目光严肃，护士进去前还暗送秋波，出来后对许致再没给什么好脸，渣男！他几乎能读懂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许致笑着接药单，他挂着口罩，但弯弯眉眼也展示着友好，等他从药房折返，柳昭蜷缩在椅子上，略有挣扎，没成功站起来，像个关节炎发作的小老头，许致弯腰把手臂伸到他腿下，轻松一发力就将人打横抱起，候诊室为数不多的观众暗自惊叹，停车场倒荒芜人烟，所以他们不担心被发现，而即使怀着孕，柳昭依然很轻。
男孩匆忙弯腰去捡，刚摸到环扣，一只脚踩到自己肩颈处，他生得高大，仓促跪在座椅间遭此小小压制，很难起身，而柳昭不想让他起身，他也不会反抗：“....我不要你非得嫁给我，只是如果你不和我结婚，这枚戒指也没什么意义了。”狼爪高高举起，张开五指，绿色幽光仰望着柳昭，期待他能接受自己。
“.......你是国王，不是来给我当小三的。”况且他连情夫也当不好，没人会愿意和一位将床友折磨得送医院的人偷情。
戒指已经擦拭干净了，护士清洗这样罕见的钻石时难掩震惊，但也因此指环有些沉，落到手掌里就像接住一颗心，男孩站在车边，扶着车门的手不太自然。
“.....许致，我不能跟你走。”
“你威胁我？”他逼柳昭与自己直视，“村子我保住了，他想炸哪里都行，只要他愿意，或者你愿意，我能让你现在就当寡妇。”
他抬手一巴掌打掉，手心绿光一抖，跑跑跳跳滚落进车椅底下，光芒在漆黑里闪了闪，“恶心。”
他被小心放进后座，飞速伸出手：“还你。”
柳昭打开窗户，夜风猎猎作响，他在飞驰的夜色里有些困，等再转醒，窗户已经关上了，许致正拔车钥匙，问他要不要去哪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