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嘴里被插着,屁股也被堵着,无处不快活舒爽,猫咪愉悦得轻哼,眉眼尽染春色,无论什么天气,几多季节,许致永远在心上人身体里寻得春意。“这回完了还加不加?”他挑起眉尾问。
“不加.....不准......嗯啊......”仿佛专要报复主人的口是心非,子宫谨然痉挛,柳昭脱开啃吻,雌性器官带给他的快感潮水漫过心房,眼看得漫过头顶了,许致当仁不让捉住他下巴含住朱唇,不放他清理乱七八糟的情欲。
“加不加?”
“不.....”小花茎被温柔爱抚,柳昭轻吟,嗓子里也开满春花的,猫儿在人怀里取闹时会眯眼:“流氓.....臭流氓.....”
“要臭流氓给你加几轮?”
“一百......一百轮!”小牙切切,“给你加到精尽人亡!”
狼目笑意盎然,绿光恒照:“柳昭,这是你自己说的。”
“我....唔,唔唔唔!”长枪狠重锤打,青年胯骨撞得殷红臀瓣摇晃荡漾,身下人叫声时模糊时清晰,柳昭大脑宕机,真心主宰:“许致......别走.....许致......”
“.....好。”柳昭双目氤氲,不甚清明,显然是他神智不清发出来的胡话,青年凝视许久,接住对方找寻他的手,“.....以后你不能这么爱我了,柳昭。”
小猫转过头来,神色枉然,咬着嘴催促他别停。
“老师,你会忘记我吧?”
“别说了,别说话......”他在搀扶下重坐到青年大腿上,孕肚圆鼓鼓,横于其间,隔开两人距离,许致眼神温柔,咬着他的手指射精,等他抽出来,钻戒又神奇地现身原位。
“这也算是结过婚了?”青年问。
“.....就结两个星期?”
“如果你不愿意....”
“我愿意!”他打断,可惜他也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何急于言表,“许致,我当然愿意,但是......”
“记得我求婚那天吗?”男孩搂紧小猫,柳昭有些艰难地蜷起腿,靠近他:“.....月亮?”
“老师,以后看到月亮就是看到我,它是见证。”
“....白痴。”
“但我还是希望老师能忘记我,我一走,你就要丢掉我所有的东西,然后等你从楼下垃圾桶回到家里,你应该已经不认识我,从没见过我......”
雨停天晴,风朗气清,窗帘内唇舌相交的响声又淡又轻,害怕被风发现,被气打散,“....你还有九十九轮,做不做?”
“去卧室吧?”
“....好,你.....你先进来,再进去。”
男孩乐意从命,他抱起柳昭轻而易举,但每走动一步阴茎就往深处猛顶一下,区区几米距离,柳昭在他身上过得惊喜又害怕。脊背才沾到床铺,小穴已迫不及待吞下整根肉棒,柳昭拉着他手,在男孩的冲击里颤抖:“我爱你.....许致,我爱你....”
肉棒更用力,愈发用力,他有些惊恐地夹着,猛然遭破开,“许.....再来,再重点.....再重.....”
“要我把你干穿吗?”男孩亲爱人眉骨,安抚他,小猫的眼泪含有其他意义。
“....不许忘记我,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不能把我忘了......你不准当白眼狼.....就算和别人上床和别人在一起,你也要想着我,你只可以想我,你心里只能有我,许致.....你不准找比我好看的老婆,也不准太像我.....”
“我答应你,”夜狼昂头,依然留恋,又俯首啄唇珠,“我不结婚,我不恋爱,柳昭,你要是回心转意了,你就来找我,好不好?”
“.....你骗人。”
“不骗,我不骗你,你是我的未婚妻,曾经是,也永远是,我就在西阴等你回来结婚,你认不认识路?你知道怎么跟门卫.....”
“....我不来。”
夜狼微笑,他从没苦笑过,他从来对柳昭没有隐瞒,无论喜欢还是愤怒,“我也等。”
“.....别说那些事,你现在.....”柳昭揽他脖颈,直视绿眸,里面有真心,有热爱,纯粹干净,炙热包容,故而他不害怕,“专心干我,明白了?”
“遵命,”他叩吻心上人手背,发梢下垂眸的面容英俊成熟,“很荣幸与你做爱,我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