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吗?”馒头蓦地鼓动两下,惊得猫掌缩爪,再摸,硬邦邦两大块工整石头,淡褐乳首立于侧角,石头之间的分尾端似有座三角山隘,山隘下又连接着张扬跋扈的腹肌石垒。
小猫害羞地眨眨眼,怎么连他舒服的时候也像快要哭?许致心怜,贴着猫鼻下花瓣一样的玲珑唇珠:“还是脱掉吧?”
小猫像顶个红柿子似地点点头。
,乳腺畅通无阻,白乳接连冲进夜狼口腔,长弓那样绷紧着的身体得以降落,卡在许致腰间的双腿软平,有气无力挂在沙发脚边,因夜狼挤压还轻轻摇晃,来回刮过地板没有几下,脚丫提上去,膝盖也提上去,长腿拢住青年矫健腰身,圈牢他。青年察觉母猫腿内骨置于自己腰侧的隐忍颤栗,大手狡猾地往裤筒底下摸进去,柳昭牢牢锢住狼身,起初是防御,后来许致也需要按住母猫蠢蠢欲动的后肢,其上小屁股紧贴他胯裆颤颤起伏,快引出场大火了,抬头一看人脸,还欲泪未泪,眼中愤愤地写清了贞洁刚烈四个字,水光压住桃花,如春雨前的潮热。
“不痛你哭什么?”
“....不...不知道....”
“那蹭吧。”他抱猫儿坐起,要脱内裤,也被制止,于是隔两层单薄布料,蒙头野兽凶狠地挤于小猫臀瓣中冲撞,龟头杵在欲盖弥彰的通道口了,小猫眉眼低垂,黑睫毛遮掩目下红晕,身体小心擦磨,幽幽冷香扫过登徒子鼻尖,芬芳清潋,香气迎上夜狼的啄吻,“....你都把我蹭出来了,”许致拉下内裤,骇人狼根从柳昭大腿间昂首,湿漉漉地拥簇潮硬花茎,香气的声响便因此沉醉,“舒服?”嗓音沙沙,挠猫儿心脏,柳昭被这样嗓音偏心宠爱着时,会小小兴奋。
柳昭就着两人接触的姿势上下移动,挤压小兽,感受小兽,小兽的雕纹和硬头戳过他绸制睡裤包裹着的幽口,他已能幻想这根长棒狠狠捅进去了。但其人仍像只方形抱枕之中逃避烈日的小鸵鸟,厨子往甜点上撒金箔似的,喘息洋洋洒洒,但成功着陆的很少,也很轻,但他竭尽全力控制通话音量了:“......不累,就是.....经常困。”
“磨得舒服还是被我吸舒服?”夜狼压低声音问,遭恼怒挨了一猫爪,许致逮住,但没用力,“老师,你下面伤好了?”裤下狼爪抵达温暖幽室,夜狼轻抚孕肚,跟阿曼达问好。
对方嗤笑,提高被他牢牢插住的小屁股,莽力撞上一撞,登时撞出几声连绵猫叫
“嗯.......”
“如何?”被他肆意玩弄的青年悠然发问,柳昭瘪瘪嘴,故作不屑:“还行。”
你这玩意儿还能自动调节啊,柳昭心想,挑选最平坦的一处,张开小嘴迎上去,留下排淡淡牙印,咬完欣赏须臾,觉得印痕略显孤单,于是依葫芦画瓢,在另一边也落下了他小巧齿贝到此一游的纪念。
小猫摇头。
两人便决定互相剥削,许致很快理出条光滑小鱼,抱在怀里温暖柔软,渔夫提枪对准股间张合翕动的鱼口,小鱼还在他嘴巴里找水,皱着眉头,被吃掉所有呻吟,慢慢容纳体中了一头巨鲨,“疼不疼?”渔夫问。
青年笑吻他额头,“那我要全部进去了?”
转眼胸前二垒,许致在这处用餐完毕,最沉碾甜腻乳首,舌苔即湿又糙,毫不克制地垂涎口水,小尖角才遭按下去,马上挺身,含苞待放,可惜食客心系别处开发,柳昭便换只手拿电话,无声派出细白指尖抚慰小蕾,他自己的力道也不温柔,勾缠健壮狼腿的细肢有些急躁地想收拢,狼一张抬,残忍分开猫腿,突然加之骨骼的推力逼得柳昭要破音尖叫:“我、我想睡了,哥。”
“好....好....”小猫头埋进他胸膛,才被安抚过的脸蛋抵住壮硕肌肉,“我想摸....”湿润鹿眼仰视,仿佛小孩要糖果。
“.....好。”
几句交接收尾后,他一挂断电话,青年的鼻息就凑上来,紧叩彼此嘴唇,夜狼着急将粗舌捅进香甜小口喉眼儿,另有放浪手指仍留恋乳头溢留的奶白残汁,上上下下把人亵遍了,把人吃得呼吸艰难,难回合下颚,索性自暴自弃,放扔色舌搜刮蜜津。他去拉裤腰时身下猫儿拦住,许致不解,精巧小屁股又高翘着,贴稳他肉身继续挪了挪,“还要蹭?”
大狼牵起芊指,颜色像玉,温度也似玉,美玉压拢膨胀紧实的胸块,手感美妙得令触摸者里外湿润,稍戳大奶表面就显小凹陷,柳昭摸摸左边,又试试右边,干脆两手齐上,全力搓揉,少妇发面似地,许致的身体他亲密体慰无数回了,但每次都因这两坨看起来形状刚硬,边缘坚挺,实则在放松时,比刚蒸热的馒头弹性还更好的硕大胸肌欢喜。
按在夜狼肩上的手指生扒胡抓,许致享受心上人指尖轻压肩骨的滋味,“要这样进去?”
腿根欺上护胎,被狼爪施力按平,猫儿气得咬他鼻子,许致赶紧撤离警戒区:好好好,让你磨让你磨,我什么都不碰。把小屁股好端端摆到自己裤裆上放着,小帐篷瞬间就被丰腴腿肉夹紧,柳昭往下,裤拉链封印着的小怪物就被他的臀部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