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沈君卿的话没说完,就被狂涌而来的快感淹没,沉入欲海,他被舔得很爽,心情大好,那根东西越来越粗涨,几乎要撑开宁瑜的嘴,把宁瑜的嘴撑成一个淫靡的圆形,脸颊微微陷下,这副情态看得人冒火。
“求求你,给我。”
这般碾磨,只是把里面弄得更痒,更饥渴,他耐不住性子,又开始骂骂咧咧:“你行不行啊?磨豆腐呢?”
宁瑜亦有同感,他侧卧着,那颗勉铃还在他花穴里,霸道地磨着他,搅弄着他的媚肉,里面的春药化开,让他浑身燥热,淫液涟涟。
淫欲折磨得他无法自拔,他心一横,反身埋头,掀开亵裤含住了沈君卿的肉棒,吮吸舔弄。
美人的求欢让他失去理智,他终究没法追究,就被宁瑜哄进陷阱,一挺腰,将粗涨硬挺的阴茎顶进美人的花穴里,龟头触到一片温热柔嫩,继续欢快地往里钻,美人的穴口又紧又会吸,他刚进去,那些媚肉就像有灵性似的,含住他,不许他离开,当真是名器。
“啊!”宁瑜尖叫一声,被这猛一下顶弄弄得差点泄出来,嘴硬道:“你不行就换我来。”
沈君卿乐了,摸了把他秀气的阴茎,淫笑道:“你还想来?这么小一点,能喂饱谁啊?你瞧瞧你这屁股,这名器一样的销魂窟,吸这么紧,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这要不是在船上,我能把你屁股肏烂。”
“宝贝,你好会含。”
宁瑜被弄得也很舒服,眯起眼,感觉快感从小腹下往上袭,暴风雨般席卷全身。
他有些虚脱,沈君卿的舌头像条小蛇一样灵活,钻进他的穴道,仿佛还要往他心里钻,他感觉到男人欲望高涨,于是更卖力地吮吸,在察觉男人招架不住时,适时喊道:“相公,求求你,肏我吧,肏进我的肉逼里,肏死我,求你了……”
沈君卿第一次觉得,这湖太大,这船行得太慢,半天靠不了岸。
所以他只转过身,把脸也埋到宁瑜腿缝间,含住宁瑜秀气的欲根,轻轻吮弄,宁瑜似乎很少被这么伺候,一下子就溢出娇声,舒服得脚丫子都微微蜷缩,他一见宁瑜这等反应,便大起胆子,粗暴地折磨那小小的花蒂,又把舌头伸进花穴,凶猛地吮吸舔弄抽插,发出淫靡的水声,那花穴里湿得一塌糊涂,花液带着魅惑雄性的异香,奔涌而出,被他舔弄干净,这花液的催情效果太好,他的欲根登时暴涨。
沈君卿狠狠顶撞了一下他的敏感点,反问道:“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两人身形交叠,彼此用嘴抚慰对方,人在船上,魂却已经飞上了天,在极致的快乐里沉沦。
宁瑜看起来娇滴滴的,性子却也有暴躁的一面。
船身晃悠,何况宁瑜还怀着六个月的身孕,沈君卿便不敢动太快,只憋着欲望,一下下用龟头抚慰美人娇嫩饥渴的内壁,这么戳来戳去,又不能进得很深,宁瑜没多久就不满足了,沈君卿一边顶弄他,一边用宽厚粗砺的手掌安抚他的乳粒,心道这美人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被淫水一化,便渗透到他每一寸内壁,弄得他的身体迅速发情,花穴里一跳一跳的,竟像是有脉搏在跳一样,叫嚣着想要,想被侵犯,被填满。
他爽得大汗淋漓,被肏弄上百下,正要攀上高潮时,沈君卿突然停下了动作,问
宁瑜闻言,激动得穴口微微收缩,翕动着把男人的阴茎往深处吞,汹涌的快感随之袭来,他满足地闷哼一声,主动挺臀,让男人的肉棒在他花穴里进进出出,硕大龟头不停顶弄着柔嫩的蚌肉,酥麻酸痒,又痒又爽。
宁瑜又羞又急,求道:“相公,我们回去吧。”
宁瑜被肏得眼中含泪,男人想必憋得狠了,这一下下,干得又猛又快,那根东西硬得可怕,又很炙热,像烧火棍一样捣进捣出,挤得那颗勉铃无处可去,便顶撞着花穴深处,不停地被阴茎搅弄着,在花穴里翻滚,银制的纹样刮蹭着,磨得花穴里的蚌肉有些疼了,可是却愈发让他觉得过瘾,他爽得直打哆嗦,感觉自己是一叶扁舟,被暴风雨不知要裹挟到什么地方去。
湖光山色潋滟,可两人都无心再赏,沈君卿急不可耐地穿好衣裳,起身一撑杆,船便往岸边漂去。宁瑜的衣裳都弄得皱巴巴的,他却无力整理,只是软软地趴在船舱里,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模样,格外招人疼。
刚一回到沈宅,两个人就急不可耐滚到了床上,宁瑜仰躺着,主动脱下裤子,敞开大腿勾引男人,沈君卿连衣裳都等不及完全脱下,便掰开宁瑜的屁股,扶着大屌一捅而入,直捣花心,他闷声干起来,大腿根撞得宁瑜的屁股“啪啪”直响。
花穴里早就淫水泛滥,沈君卿连连捣弄,感觉里面又湿又热,那花穴有灵性似的,紧紧吮吸他,迫使他必须更用力,才能肏得更深。
“相公,你动一动。”
“唔。”
沈君卿的眼睛都红了。
他满足地哼出声,花穴空虚饥渴,憋到极点,再被男人的真家伙抚慰到,便无比爽利。
可他还不想这么快就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