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顶之下,
竟将房门撞倒,两人赤条条搂抱着跌出门外,唐云跌到后依旧压着女人,带着跌
到的势子一下顶到了最里面,之后大鼓大鼓的阳精喷涌而出,完全灌满了女人的
内阴。
前面的人听到动静,有的探头出来看,见状都是哈哈笑了起来,唐云一点也
不在意,依旧那麽搂着女人,直到自己把最后一点精液也挤了出来,排进女人肉
体的深处之后,才喘着气不动弹了,女人的身体也渐渐的平息下来。
此刻好些军汉闲汉都探出了头来看热闹,那张青初时听到动静吓了一跳,急
忙窜到后面来,看到这情况也是一愣,脸上阵红阵青,不知自己浑家有没有事。
虽然自己已经是打定了主意当王八了,但是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干的高潮到了
失神的状态,从床上干到地下,从屋里感到屋外,连房门都干到了,众目睽睽之
下两人趴在院子里达到高潮,他的脸上也不好看。
「都头,这是……」张青勉强赔笑着向往前凑。
「娘的,看什麽看,莫不是讨打!」唐云大大咧咧的站起来,胯下那根肥硕
阳具还沾着女人体内的粘液,油光水亮的,随着他的动作滑稽的摆动着,他一把
拉起忙不迭捂身子的女人,转身进了屋,顺手又把垮掉的房门扶了起来。
哄笑声中,众人又回去赌钱去了,只剩下张青站在那里呆若木鸡,脸色白的
好象张纸。
「都头,你真是……奴家还有何脸面……」孙二娘在房内手忙脚乱得穿着衣
服,没口的埋怨。
「怕个鸟,你又不立贞节牌坊。拿着,爷赏你的。」说着自腰中褡裢里取出
一吊铜钱,扔给孙二娘。接着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往腰中一摸,脸色变了:「我的
玉佩呢?」说着便在床上翻找起来,定是刚才脱衣服的时候不知掉落在哪里了。
翻来翻去,总算找到,唐云长出了一口气,仔细察看。
只见那玉佩乃是蓝田玉雕成,通体温润光滑,乃是一只独角兽的形状,只是
在左上角,有一个小小的「云」字。
「幸好没有摔坏。」唐云喃喃自语,小心的贴身收好。
「都头这玉佩看起来不是凡品啊。」
「家传之物,我和我兄弟各有一块。」唐云心情愉快,话便多了。
「都头还有个兄弟,倒不曾听都头说起。」
「你打听这些做甚?」
唐云翻眼看了看她,穿好衣服站起来,仰天呼出一口浊气。
舒展了一下筋骨,只觉得浑身舒泰,欲火发泄完了之后人总是特别的轻松。
到了前面,众人看见唐云出来了,顿时哄笑连连。
一个个怪叫唐都头好本事,唐云嘿嘿笑着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看见墙角的
陈六,他对他招了招手,陈六笑嘻嘻的凑上前来。
两人出得店外,到了个僻静处。
「你来做甚?某家不是说了到了日子自会支应你。」
「都头息怒,实是小人的东家等不得了,只求都头给个实在日期。」
唐云脸一沉刚要发作,那陈六眼明手快,手中塞了一物,唐云一看竟是一个
银饼子,怕不有十两重,顿时面露喜色。其时大宋朝廷行的是铜钱,这金银之物
要麽为富户收藏,要麽就是给了辽夏岁币,等闲难的一见,看来这陈六的东家,
出手确实大方。
「你须知,这干的可是杀头的买卖,一旦吃那些御史相公们知道了,便要吃
不了兜着走。」
「别人做不得,到唐都头这里,还不是小菜一碟。这洪德寨到肃宁寨、安塞
堡、乌兰寨百十里边地,便是折太尉说了算。咱们大宋朝,谁不识得河东折家将
的威名,唐都头乃是折太尉的牙兵都头,谁敢不卖个面子。再说这回易之事,几
十年前便有了,朝廷惯例而已,又算得什麽大事。当年范文正相公都作得……」
这倒是实话,自从神宗朝熙丰新法行了将兵法之后,宋朝将领对手下军卒的
控制日益加深,尽管后来元佑更化尽罢新法,但是军队有军队的对策,不是朝廷
一道旨意就能搞定的。
从洪德寨到肃宁寨,还真是一言堂。
洪德寨和乌兰寨还好些,多是禁军把守。肃宁寨那里乃是环州慕家藩骑的首
领慕化驻防,藩部本就纪律散漫,再去回易,肃宁寨现在已成无法无天之地,就
是因为有折可适罩着,才一直没人去管这个事。
不过话却不能明着这麽说。
「你懂个屁,现在章经略相公总领环庆路,早就下令只许和青唐吐蕃羌部回
易,何时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