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此地,山林环绕,远眺之,其山参差错落,巍峨险峻,其林茂密繁盛,郁郁葱葱。暮春时节,草木洇润,娇莺啼暖;山涧幽幽,清溪潺潺。风惊叶落,则如一叶飘萍,摇摇落落,顺溪而流。
树桠遮掩间,似有一对交叠的人影在光天白日下做那等的交合之事。细细看去,才发觉,虽然处于下方的人作妇女打扮,但那明明白白的肌rou线条,平坦的胸部,和那胀得通红的、粗长的男根,无不在说明着——这分明就是一个男人。可虽是男人,被用来承受交合的,却是只有女人才拥有的Yinxue。
风日尚好,正是最为舒适的时候。春晖薄薄,慵懒地漫过荫翳树丛,落下金色的光斑;柔风拂过,林间草木随之摇曳,互相纠缠着,簌簌作响。风是温温凉凉的,却驱不散这对野鸳鸯的热意。殷承凛只觉脸上烧得慌,浑身尽是被这野合的刺激感逼得燥热无比。而男人在他体内的阳根更是火热异常,也凶悍异常,直戳戳地在那雌xue里进进出出许久,却怎样也平息不下此种热度,反而越cao越加胀大几分,硬是将他这胃口极大的雌xue喂得满满当当。
他跪趴在地上,男人握着他的腰,一下下地挺着胯撞击着。他看不见对方的脸,亦不知对方现下是何种心情。而他明白,此时此刻,他心中交糅着万分的忐忑与微乎其微的玄妙感情,他不知从何言说,也不敢望着对方的眼睛——既怕被戳破,又怕自己产生微小的、却致命的动容。
他只得低下头望去,自己不知羞耻的男根正被男人的cao弄bixue到直挺挺地竖着,前端渗出些透明的、粘腻的yIn水。而他甚至感觉,好像看到自己前边那雌xue被这人的阳具破开,深深顶入,cao到翻红发肿,却又放浪地纠缠着那粗硬的阳根。xue里头的水没被磨干,反而愈cao愈多,男人那阳具在里头抽送时,又cao出些yIn靡的水声,逗弄得汁ye四溅,落在地上,又渗进那草木里,同春日的露水融为一体。
正当二人情缠热烈间,先是殷墨白察觉到了远处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之时,殷承凛亦是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似是有人靠近,他心中忽然一惊,只想挣脱身上男人赶忙逃离,生怕被人撞见他二人这野合之事。
可殷墨白的阳具仍深埋在他前边那xue里,贴着他的背、环着他的腰,低声耳语道:“皇兄,朕还未尽兴,你怎么就要走了?”
“你、你唔放开”殷承凛侧过脸,他浑身衣衫尽乱,不似男人那般整齐,因而面上羞得通红,颤声道,“他们、他们要过来了”
殷墨白又是发狠似的往深处顶了一下,才道:“朕这处还硬着了,这样便离开,岂不是有伤风化?”
“啊你别再”殷承凛低喊了一声,转而瞪圆了眼,嗔怒道,“明明、明明是你在这强迫我做那档事,竟还提什么‘有伤风化’?”
“可皇兄自己不也享受得很?”殷承凛俯在他耳边,低低地笑,继续道,“明明这么yIn荡,却总是嘴硬”
殷承凛被他戳破,从脖子根乃至那被那人不断顶撞着的屁股上都漫上羞赧的桃色,而那下边的xue竟是又不由自主地夹了一下,直让身上那男人“嘶”了一声,才强行按捺下在这xue里拼命驰骋的冲动。
“总、总之别在这”殷承凛转过去望着对方,满眼尽是哀求之意。
殷墨白佯装思索状,慢悠悠道:“既然皇兄难得开口,朕自当满足皇兄。”
话罢,他略作收拾,便牵了自己那匹黑马过来。一个利落的上马后,又握着殷承凛的手,道:“上马。”
殷承凛衣裳还未穿好,头上的发髻亦是散乱不已,膝部已经跪得发红,光裸着的腿上还残留着草木的碎屑,混合着青草的shi气和情欲的yInsao气息。他有些为难,只得胡乱套了一下,应道:“我这样还不能见人”
殷墨白将人拉上马,背对着坐在自己腿上。他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道:“无碍,这样反倒更方便些。”
“你说什、什么啊啊你又”
殷承凛还未回过神来,这人竟又撩开他的下裙,将那乎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孽根插进了他的前xue里。他情事未完,方才惊魂未定,此刻那yInxue竟更为敏感,里边yIn水直顺着那希望的缝隙中流了下来,将二人的交合处染得一片泥泞,甚至将这马鞍皆打shi了。
坐在男人的胯部上,他只觉男人耻部的毛发将他那本就被撞击得翻红的tun部搔刮得麻痒无比,有些竟还窜进他后边那菊眼里去,令他觉着这今日还未经雨露的后xue亦起了痒意,只渴望着男人能多一根那粗硬的阳具,好令他前后两边的xue都得以满足。
殷墨白见自己这皇兄已不再言语,裹着自己那男根的前xue反倒柔顺得很,一吸一咬皆为合意,心中便知对方是发了浪,不禁玩心大盛。他一手揽过对方的腰,一手牵着缰绳,侧过头含着对方的耳垂含了半晌,直到殷承凛的手揪着他的袖子时,才意犹未尽地松了口,低声道:“皇兄,朕还从未在马上做个这档子事情。”
殷承凛如今已说不出话来,那群人的马蹄声似乎愈来愈近,铺天盖地的紧张令他既是害怕又是激动,遏抑着愉悦的呻yin,却又忍不住在唇齿之间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