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墨旭身边简直比眺望深渊更可怕。白夜站起身来,想去看白若的情况,但墨旭却伸手阻止了他:“小东西现在是我的。”
墨旭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柔软的白缎,将白若的双手拉到身后,从小臂的下半部分紧紧缠绕。
都这样了还能义无反顾地挡在她身前啊。墨旭眯起眼睛,开始正视眼前这个男人,无论是心性还是爱意都有着让白若倾心的资本。
“被拐卖的性奴和儿童可是比她还小时就在经历这些事情了。保着她在墨家安全长到十四岁,我觉得我仁至义尽。”
墨旭淡然自若的模样全然不似将被问责的人,“你想问小东西的什么事?”
“我有好好招待他。毕竟将他弄死了,你会和我拼命。”
“你做什么!”
白夜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因无知而导致的无措令他难以适从。
这么快就聊完了吗?白若有些奇怪地睁开眼睛。她实在是太困了,在上飞机前紧张到失眠,可真正上了飞机往危险的未知行去后又有无所畏惧的坦然。
冷汗顺着白夜的脊椎密密麻麻地渗着。白夜确信面前这个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不信么。”墨旭噙着浅笑,唤来侍从,看这红酒起子道:“把自己左手废了。”
每年墨家人都会进行一场考核,由现任家主发现了解,提醒他们现在最不符合家主要求的问题。
将白若按倒在床后墨旭发现她的双手背在身后不太舒服。又吃力不讨
对于这个人而言,法律和道德全是狗屁。根本不是制约他行为的准则。
“你对她动了心。”得到特殊优待的墨旭听到这个解释,竟然不知下一步该怎么走。
墨旭翘着腿,眼中满是嘲讽:“我喜欢这样对她。你若是不同意,大可以报警来抓我。”
推开门,看见正窝在软被里呼呼大睡的白若,墨旭一如既往地反锁门,褪去自己的衣服拍她的脸颊:“醒醒。”
“就算你真的可以无法无天,但白若还有我!你一定要虐待她的话,把我放倒再说!”
“嗯?”
房门是反锁的。白若将脑袋往后挪一些,问:“八次。我哥哥还好吧?”
墨旭向来得到的都是一张白纸。但今年却写了两个字:白若。
“每次操你的时候,你都会湿的厉害。我让你很舒服?”
毫不介意地舔着自己的唇,墨旭将唇舌往下滑,双手解开她衬衫的口子后托住她的小乳轻轻揉搓:“喜欢吗?”
他盯着白若因厌恶而皱起的小脸,联想到那张白纸上写的名字。竟然觉得有些不舍起来。
白夜张开双臂挡在白若的房门前,挺起胸膛俨然是有了必死的觉悟。
“老实说,我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怕的东西。我可以杀人,可以毁掉一个国家。也可以让十恶不赦罪犯从监狱中无罪释放,从此飞黄腾达荣华富贵。我可以用一分钟一个乞丐变成富人,也可以用三十秒让富人变成乞丐。我只是突然想从事神经学研究而已,就会有无数人把我捧成天才。哪怕我现在手已经不能握手术刀了,他们也依然如此吹捧。但这些都无聊至极,哪有让那小东西哭着求我有趣?”
这个人大概是疯了。白夜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无法无天。
“我们来试试别的。”
但刚刚才舔过他的阴茎,现在嘴巴里还全是味道。白若使坏地主动张嘴,不想墨旭竟然十分温柔地舔过她的舌头与上颚。
白夜甚至来不及阻止,只见那侍从连求情都未有,立刻照做。尖锐的金属反复扎着左手,滴滴答答的血落在黑色的小案上,侍从这才诚惶诚恐地看向墨旭。
墨旭浅浅地笑起来,命手下人将白夜带回休息室,同时保证道:“放心。白若现在可是我的大问题。”
“我们之前在飞机上做过七次?还是八次?”笑眯眯地盯着羞窘的白若,墨旭命她跪在床上,巨大的性器对准她的嘴唇:“含进去。”
“我的味道是这样的啊。”
两根手指揪着粉色的乳果很是轻柔,偶尔不时的加重正是最敏感的那点。白若难耐地哼了声,眉头都皱起来,双腿并得更紧一些。
如果小东西喜欢的是他就好了。
“下去吧。”墨旭依然是平淡的语调,侍从点头后用右手清理完血污才退下。
在白若惊讶的目光中,墨旭低下脑袋,试探性地吻了吻她的嘴巴。本来白若是不喜欢和墨旭接吻的,除非是被他干的失神后才会被动接受。
“白若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对我有用的人。现在你是第二个。”将杯中红酒饮尽,墨旭端起属于白夜的那一杯说:“合作愉快。”
“为什么要对她那样。”白夜咬着牙道:“若若还那么小,你这样做对她伤害太大了!”
硕大的龟头嵌进她的小嘴里,墨旭只是浅浅地抽插了两下就抽了出来。
说的如此正义凛然,白夜顿时就被他的话当头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