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意活了二十余年,自认为像师父所说那样,清清白白做人,却不想误杀无辜,入了大牢,身受酷刑,还戴上重枷,发配边疆。这些都是他从未想到过的事,更不要说被解差压在身下,欲和他行那肮脏之事了。
他并非什么都不懂的童子鸡,他的好友中,便有同性相恋,他也知道行那事是怎么样的,可是他更直观看到的,是ji馆里才十几岁的男孩,被几个糟老头轮番凌虐,下身凄惨的样子。
他的手指紧紧的扣着束缚着双腕的枷锁,牙咬得科科作响,整个人被倒扣在地上,他背上受了伤,承着枷锁无力抬身,可他的双腿仍然奋力挣着,踢打着背后扑过来的袁二。
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个敦实善良、朴实天真的袁二,竟是一个想要jianyIn他的人。
“滚滚开!”他拼命挣扎,双腿不断踢蹬,脚轮番踹在袁二的手臂胸膛,可那袁二太过壮实,竟纹丝不动。他一手持着琏意的一只脚,三下五除二把琏意的裤子脱了,只剩那光光的腿儿,摆弄着他:“我早和你说过了,来我和大哥的手下,就要讲我们的规矩,你昨夜才挨了杀威板,今天就忘了。”说着,两手一举,竟生生把琏意的双腿分了开来。
“啊!!!混账!禽兽!”下体全然暴露在袁二的视线中,袁二攀爬几下,挤入他的腿间,他的手掌重重揉捏着受伤肿起的屁股,疼的琏意直抽气。
他道:“你乖些,听话些,我教你体会体会做那事的快感。”他抓住两瓣tunrou,用力向外一分,露出那紧致不住收缩的屁眼,粗壮的大拇指轮流抚摸着那幼嫩的菊口,便听琏意啊啊乱叫,两条白净的腿儿竟抖了起来。
他得意的一笑:“我只觉得你说得喊得像那女囚里面的小娘们,不想你这屁眼也和那些小娘们似的,摸一摸全身都软了。”
琏意气的七窍生烟,却受制于人,恨得直摆首,便突然感觉菊口一凉,净是那袁二吐出口唾沫在上面,拿手抹着,他心头一堵,不知是恶心还是怎的,只感觉要吐了出来。
袁二大指顶在xue口上,不断抹着,竟把那幼嫩未开苞的xue口揉出个口子,他不由大喜,只觉得憋在裤裆里的阳物涨得发痛,连忙扯了腰带,把那阳物掏了出来,他用那留着水儿的gui头顶了顶那屁眼儿,笑道:“只教你看看我这宝物不是瞎吹嘘的。”竟是把阳物贴在左侧的大腿内部,蹭了起来。
琏意只觉得左边大腿灼热,他也是男人,也手yIn过,自是知道袁二那物件是多么宏伟,一时心都凉了,直想着教那么大的物件戳进自己平日排泄的地方,要出多少的血,该多么疼。
他不禁哭求:“好二爷,好哥哥,你饶了我吧,那里真的不能做这事啊,会死的会死的”
袁二嘿嘿直笑:“怕什么,我也不是那雏鸡仔——第一次给人开苞了,放心,我绝对不胡乱来,当然,第一次嘛,疼是会疼点的,再往后你就爽了。”
琏意听闻,哭的更大声了,不由边哭边骂。
正当此时,背后有绒绒光火照来。
“老二,你在做什么?”远远处,一个嘶哑Yin沉的声音响起。
琏意的心头一悬,说不出是绝望还是希望,却不死心的大吼起来:“大爷救我!”
便见袁大慢慢走了进来,他一手拈着火折子,一手拎着一个布袋,走至袁二身前,一脚将他踹倒在地:“老二,你又管不住鸡巴。我之前说的话,你都忘了?”
袁二被踹倒在一边,琏意得以解脱,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撅着屁股忙不迭的跪着朝角落里躲,却不想,小腿被重重踩住,整个人又被拖了回来。
袁大的目光停留在琏意被剥的干净的双腿上,在月光的照射下,那双腿纤长、健美,泛着白光,正蜷缩着瑟瑟抖着。
他静默的看了会儿一身狼狈的琏意,脸上悲喜莫名,慢慢挪到琏意面前,他蹲下,一把揪起琏意散乱的马尾——这个年轻的犯人,被锁拷在枷里,无依无靠,他的头因为撕扯而高高抬起,皱着眉头,脸上还存有泪水。袁大把火折子凑近,细细看着琏意脸上绝望的表情,眼神闪烁,沉思些什么。
他突然放掉了手中的头发,站起身来:“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
他看着青年愣愣的抬头,脸上的希望慢慢变成了绝望,他抬起腿,踏住了枷锁的边缘,将青年死死钉在地上。
“被Cao的感觉。”
原来,沦落至此,是怎么样都无法逃过这些残酷的。
琏意不说话了,他的头沉沉的垂着,方才因奋命挣扎而紧绷的肌rou也渐渐松弛了下去,他默默的跪在地上,跪在袁大的脚下,眼中的泪水从眼角流淌出来,沿着鼻梁,落在破庙的地上,星星点点。
他看不见,踩住他的袁大淡漠俯视他的眼睛,那眼神,从麻木里,也带了微弱的悲悯与伤痛,以及几不可见的自怜自哀。
袁二仰头看看袁大,低头又看看琏意,眼神骨碌转着,手仍旧抓着琏意的脚不放,他自是听大哥的话的,虽然大哥之前的确禁止他在京城范围之内对这犯人动手动脚,但现在话语间似有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