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床帘还没完全拉开,薄薄的日光透进来让房间看起来朦朦胧胧。以为还在睡的男人已经醒了,正跪在床上一只手拿着她换下睡袍放在鼻尖,另一只手放在下身快速地撸动。
侧对她的身体很轻易就让人看到那根高高竖起的东西,和手臂的肌rou一样狰狞的涨起,在浅色被单的衬托下显得鲜红而具有攻击性。
其实在她出去不久后,怀中空荡荡的感觉让陈之远很快就醒了。摸了摸旁边还算温热的被窝,他还不太清醒的脑袋马上一个激灵,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听到门外厨房传过来的细微声响。
像是一个开关,这声音瞬间就抚平了他的焦躁。陈之远静静听着,躺在充满林优身上味道的被窝里,心口鼓胀起来,里面是说不出的喜悦。
他低下头埋进被子里,晨间硬挺的那处不自觉地磨蹭。当看到床头被随意堆放的深紫色睡袍,他立刻就回想起昨夜它被拧巴的不成样子的时候。男人忍不住舔了舔唇,然后慢慢伸出了手
林优被惊呆在原处时,听到声响的男人马上把头转了过来。那双眼睛看到她就不再移开,让她有一种猎物被盯住的感觉,对方还是匹饥饿的狼。
男人自渎的手臂动作不停,另一只手上的睡袍被放到一边,他看着女人露着白嫩嫩的手腿呆呆地站着,嘴角微微翘起,发出低沉的召唤,“过来。”
林优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脸色爆红。
她从来不知道陈之远有这样的一面!
以前在她面前哪次不是沉默安静,周到礼貌的模样。虽然比她小两岁,却是令人感觉可靠沉稳的。对对手毫不客气的那一面她还不曾见过,却先见到他在这方面意想不到的霸道狂野。
对面的男人又唤了一声,她把手背到身后,不想表现地太听话。微微挺起胸膛给自己打气,颤抖的嗓音却泄露了她的一丝丝紧张“你快起来洗漱,饭要凉了。”
男人始终盯着她的反应,手上动作稍稍加快,有些凌乱的头发随着动作前后飘动,他已经意识到了对面人的刀子嘴豆腐心,表面上刀枪不入,其实耳根子特别软,于是丝毫不为所动“你给我弄出来就去吃。”
林优恼羞成怒,“不吃算了!”双腿却还钉在原地没走。
陈之远没有再说话,只是故意似的嘴里慢慢溢出点呻yin,像一把把小钩子,勾引着她过去。林优听的耳热,三步并两步走到床前,架势摆好正准备拿出姐姐的派头说教,就被扯倒在床上。
脸正对着男人的胯间。
林优看着面前的深红色粗长,脸更红了。眼睛乱瞟,就是不往那里看,纠结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男人却不明白她的心思,用硬的流水的rou棒催促地顶她,差点就要顶进她嘴里。
看着男人被欲望折磨的脸,林优终究还是乖乖地红着脸张嘴。
牙膏里薄荷的味道还没散去,冷热交融的口腔让男人瞬间发出舒爽的呻yin。陈之远低头摸摸她的脸颊,忍不住自己抽动起来。
林优半躺半坐在床上,两只手扶着男人的大腿,被动地承受男人的侵犯。口水来不及吞咽,尽数顺着嘴角滴落。
陈之远快速地挺动了几下就停下来,将女人滑落的发丝拢到耳后,轻轻捏了下她的两颊,示意她来。林优无奈地嗔了他一眼,慢慢地上下动起脑袋,用尽为数不多的口交经验满足他。偶尔牙齿会碰到rou棒,男人会跟着颤抖,前面的小洞却流出更多的水。他在享受她的青涩。
林优在这时候突然就在意起他的私生活了。一直没有女朋友的人平常会不会出去解决生理问题呢看他之前两回技术都很不错,应该还是经验丰富的吧?
男人看出她的心不在焉,报复般地深深顶了几下,顶的她眼泪都被逼了出来,难受地呜呜两声,看陈之远的眼神更加哀怨了,只能狠吸一口表达自己的愤慨。
陈之远微张开口喘息,低头看着身下女人眼角的泪水,恍惚看到了他们小时候,她为数不多展露在他面前的脆弱模样。
长大以后的林优越来越坚强,过早开始的独立生活让她把自己的内心都关在那一小间房屋里,但走在外面的时候却总是嘴角带笑,自信坚强的模样让人无处下手。
这样坚强的林优现在被自己欺负出了泪,陈之远感觉到酥酥麻麻的心疼。他把还在努力含着自己坚硬的女人拉起来,怜爱地吻住她满是水光的红唇。
林优莫名其妙地被拉起来,又莫名其妙的被吻的晕头转向,早就忘了被冷落的小陈之远。柔弱无骨的两条手臂无意识地搭在男人肩膀上,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
陈之远亲吻着怀里娇柔的身躯,感受着女人依赖的姿势,手掌也不甘落后地解开她的衬衫摸了进去。里面没有内衣,大手直接触到挺立的浑圆,随即便是充满情色地揉捏。从凸起的肩胛骨到柔软的腰肢,再是手感绝佳的翘tun,林优眉头微蹙,被摸过的地方鸡皮疙瘩连同温度都起来了,舒爽地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陈之远对手下滑腻的皮肤爱不释手,温柔的亲吻也渐渐变了味道。不满足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