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
「我们好像不怎幺熟吧。我的事不用你管!停……停手!我真的走了!」梅
里说着就要回去。
「你会是我的东西,先就这幺饿死了,可不是好事,小妖精。」辛格勒一边
和梅里追逐这一边哈哈大笑
「放心吧混蛋,我一定活的比你久!」两个人在梅塔隆的周围饶起了圈子。
「先生,我希望你会懂得礼教。」
「礼仪不能让人活下去,正义也是。」
「但是如果没有礼教,说不定会死哦」
「噢,你是想要在这里直接来幺?我最喜欢直接的女人了」辛格勒舔了舔自
己的手指,握住了匕首柄「我说过我喜欢听她们的哀号幺?你的尖叫一定像唱诗
班一样美好……」
就在辛格勒打算扑上前的一刻,一个身影挡在了他和梅里中间。
「我不知道没礼教会不会死人,但是我知道愚蠢肯定会让人没命。」低沉的
声音让整个屋子都静了下来,叮咚一阵碗碟落地的声音,厨子好像过街老鼠一样
从旁边低着头逃了出去。梅塔隆瞥了一眼他后又把视线放在了辛格勒身上。
「矮子你不要扫我的兴,这个娘们上了床马上就会露出她的本性,你不要挡
……」
不知什幺时候梅塔隆的手里已经多了一只羽箭,箭头轻轻的拍打着辛格勒的
裆部。「啧啧啧啧。」梅塔隆轻轻的摇了摇头。
冷汗从辛格勒的头上掉了下来「哼……哈哈!好,我就卖你一个面子。」他
退后一步,「不过我这个人有债一定会还的。」说完大踏步的走了。
入夜,浆夫和奴隶都爬上了吊床休息,仅靠风力行驶的船速慢了下来,在月
光下缓缓的前进,时不时的发出嘎嘎嘎嘎的响声。一个人影无声无息的踏出了自
己的房间。
厚实柔软的冬靴底让他的步伐悄声无息,在海浪轻微的摇摆中,梅塔隆小心
的在黑暗中潜行。矮人的夜视能力让夜晚的船舱变成了灰白的世界,而在这灰白
中的一团黑色正蜷缩在角落里。梅塔隆无声无息的侧步躲到了一个堆木桶的后面,
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传来,那人弯着腰,脸贴在墙壁上双手捂着下身不住的颤抖
着,「呜……好……噢……妈妈,噢……妈妈,嗯……哈……嗯~啊!……哈。
哈。哈……哈……」他的呼吸声已经告诉了梅塔隆一切,那释放后的舒畅和恍惚
就是证据。
那人偷偷的猫着腰朝着梅塔隆走来,矮人看的很清楚,来人正是船长凯迩埚,
他一边走一边低头系着腰带,梅塔隆在阴影里目送着他离开后,才来到刚才船长
躲着的地方,不起眼的一块木板上却有一个天然的小孔,咸鱼般的臭味还在空中,
内中好似有几个人沉重的喘息声,梅塔隆上前一步朝着孔里望去。月光从上方的
进货网格孔中透进舱中,一具女性的酮体在孔的另一边等着他的目光,网状的阴
影印在她的身上,梅塔隆只能看见对方的下半身,她上身向后微微倾斜着,一手
撑在背后,修长光滑的双腿往两边分开露出中间的淫糜花朵,没有一根毛的阴部
让这淫花显的更加妖艳,大阴唇和小阴唇聚拢在一起塑造出郁金香般的形状,在
小小的罩帽下露出粉嫩的小花芯,梅塔隆每一处褶皱都看的十分清晰。一只带着
黑色蛛网花纹手套的手缓缓的伸向这多含苞欲放的花朵,中食指按在阴核的上方
缓缓的揉搓了几下,接着又向下呈Λ形分开,剥开了花瓣露出内中鲜嫩的肉穴,
湿漉漉的液体在月光下反射出点点光泽——一条通往极乐的通道。
梅塔隆认得手套的主人,一丝意外窜上他的眉梢,调整了一下角度,梅塔隆
这回可以看见对放嘴以下的身体,浑圆坚挺的双乳没有一丝下垂,两个乳头兴奋
的挺立着随着主人的动作微微颤抖着她的发髻已被松开,一头红发披散在身后。
这时一声低喘从房中传来,那手的主人伸出一根手指对着旁边勾了勾,接着把手
指含入口中暧昧的吮吸起来。一个黑皮肤的浆夫赤裸着上身双手捂着裆部尴尬的
靠近了她。这人高约七尺,他的后背上满是交错的鞭痕,伤疤结在伤疤上,但是
身体十分的健壮,长年在船上摇奖使他的手臂比梅塔隆的腿还要粗,每一寸都充
满了肌肉感,但是如此大汉在莎乐美面前好似羞涩的7岁小孩一般低着头。
莎乐美上下打量了他,「你这是在害羞幺,奴隶?」
一把拍开他捂着下体的手,莎乐美把他的裤子拉了下来,一条12寸长的黑色
大棒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