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于对刚才那尴尬的失态做掩饰,林梦樱急急的说道,语速快得近乎听不清
楚:「不……不要紧的,恩雅婆婆,我再抬高一点,没关系的。」
说着,少女挪到了墙边,一条腿牢牢的笔挺站直,然后将一条腿高高的举起,
直直的竖立起放在墙边,如同天鹅扬颈长歌。欣长的少女躯干随着自己的动作笔
挺挺的耸立,雪白的肤色下再无一丝遮蔽。任由屋内的视线在自己的白玉无瑕的
纯洁酮体上扫来扫去。
在少女完全主动的配合下,恩雅婆婆站起身来,佝偻的身子探到了林梦樱那
完全展开裸露的胯下,仔仔细细的打量起来。
两只如同鸡爪一样的尖细手指,又一次的攀到了林梦樱的胯部。老太婆的手
指早就失去了青春的滋养,时间流逝下缺乏保养的手指布满了横横竖竖的皱纹,
甚是粗糙。如同附加上了一层松树树皮的手指勾住了林梦樱的肉唇,接着用力拉
开。
「嘻嘻,小小的处女膜还完好无损的保留着呢,看来梦樱的的确确是黄花闺
女呢。」负责检验的「恩雅婆婆」笑了笑,却没有停手,像是抚摸极品美玉般在
林梦樱光溜溜的酮体上打磨,转圈。时不时还用力掐上几把少女的美肉,让洁白
的肉体在枯掌上不断翻弄,变换着形态。
在恩雅做出自己尚是纯洁之身的论断之后,年轻的巫女紧绷起来的心情一松,
轻舒了口气,才小声的说道:「恩雅婆婆,现在可以让我穿回衣服了吗?」
埋首在林梦樱下方的「恩雅婆婆」没有回话,却忽然张开大嘴,细长的舌头
对准她门户大开的阴丛肉核上轻轻一弹。
樱子浑身剧烈的震动起来,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同样张大的樱唇里却是发
出少女酥软哀麻的娇吟,黏稠的液体随之像是山泉般从蚌户的缝隙中滴滴的渗透
出来。
直到此时,「恩雅」抬起头来,眼神忽然不复老媪的死气沉沉,变得无比的
明亮,一边露出诡谲的微笑,「果然呢,我就知道,梦樱的身体里明明就有着丰
富的淫贱气息,这可瞒不住我老人家的眼睛和鼻子,只有嫁过人生过孩子的已婚
少妇才会有的特质,是怎幺会出现在一个注定侍奉神明的纯净巫女身上的呢。」
「不,这不可能……我才不是……什幺淫贱的女人」林梦樱瞠目结舌,拼命
的摇头否定,张口想要辩驳。
「若要人不知。」一个粗厚雄浑的男音打断了少女的话。
「除非己莫为啊。」在屋内,又一个老翁持着尖细的嗓音开口附和道。
「你看看你,就连村外来的游妓也不会做出你这样的摸样啊。女子应有的德、
容、言、工,你看你做到了哪点,张开大腿,成何体统!」紧接着,又是一个白
首老媪指手说道,声音中气十足。
「不然的话,老朽手上这些黏黏的汁液是什幺呢?」「恩雅」此刻站起身来,
鸡爪般的手掌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团不定形的液体,粘稠的液体还在老太婆一张
一合的枯瘦手爪下拉伸泛着淫靡的银色丝线。
「没错,看看你的背后,那上面还有你和野男人欢好的痕迹呢。」一个瓮声
瓮气的声音道……
…………
「不,这不可能……」林梦樱不可置信的看着屋里的每一个人,少女无助的
眼睛中,映照着的是一副副不屑、嫌弃、怀疑、猜忌、痛心的表情,以往疼爱自
己,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他们的面容,已经是如此这般模样了吗?
看着这群老去的长辈们反常的模样,像是整个世界都被颠覆、诅咒了一样,
不可言喻的恐惧在心底蔓延着,外头的太阳还高挂天空,通风不畅的屋内本是闷
热得像个蒸炉,林梦樱却觉得自己仿佛被扔进了一个冰窖,寒意席卷全身,冰冷
刺骨。先前的拼命挣扎刹那间停止了,无可阻挡的无力感传满了少女全身。
少女张大嘴,却觉得连空气也被这股寒意牢牢地凝固在空中一样,无法呼吸,
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就在局势即将陷入到了彻底的僵局的时候。
「啊呀啊呀,你们不要这个样子啦,梦樱也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大家都
是过来人啦,也不要听风就是雨。到底是与不是,还是要试试看才能知道的。咯
咯咯~」角落里,一个富态的老太太站了出来,有着一张的圆滚滚的脸,眼睛始
终呈现出一副弯月般的眯缝,未语先笑,一看就是和蔼可亲的样子。
「三笠太太~」林梦樱对着出来打圆场的老太太有些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