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薄染轻轻闭上了眼睛。
对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薄染从没奢望过他会为自己禁欲。
程欢的事在她心里一直是个疙瘩,但她并没有说出口。
起码,他终于学着不强迫自己,而是先征求自己的意见了
“帮我,把它放出来。”裴锦年发号施令。
薄染咬着下唇,手背发抖,裴锦年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像是等不了了,握着她的手,把自己的短裤退下。
然后摸了摸她滚烫的脸颊,一手捧着她的下巴亲吻,另一手滑下去,扯掉了她的裤子。
两人坐在椅子上,上身还穿着衣物,下身却已紧紧相贴,脚下,是脱落的睡裤,和男女内ku裤
薄染红着脸,趴在他肩头,不敢低头去看,他扶起她的腰,闷声吩咐:“腿分开一点。”
薄染颤巍巍的松开夹着他劲腰的双腿,感受着他身上滚烫的温度,贴着自己的腿根,甚至能感受到上面跳动的筋脉。
她的心都悬成了一线,不知道他要怎么做,一切全由他在主导。海浪一声声拍打着窗外,两人的呼吸声搅在一起,薄染更加紧张,脚指头都蜷成了一起。
他慢慢的挺身,将硕大的炽热送入她的腿心,却并不进入,贴着她腿根柔嫩的肌肤磨蹭了两下,发出一声性感的低yin,喉结滚动了一下。
薄染听到他情动的声音,无师自通一般,用双腿紧紧夹住他,腿根摩挲着,尽量的带给他快乐。
“啊嗯。”男人的吼声有些失控,如野兽般粗哑,耸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薄染觉得自己疯了,看到他为自己情动,为自己失控,不仅不害怕,反而充满了快乐和满足,想看到他更多的失控,想看他为自己疯狂
“好棒小染。”裴锦年一边吻着她,一边把手抚向她的shi润,捏住前端的小核揉搓。
“啊”薄染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差点儿瘫软在他的身上。
于裴锦年来说,是满足,是释放,于薄染来说,这却是一场折磨。
身体中一阵阵的热流和空虚,多么希望被填满,而那滚烫的热源就在身下,却过门而不入。这大概就叫不作就不会死吧。
就在薄染快被欲yu火烧死的时候,男人突然攥紧了她的腰,脊梁绷直,加重加快了冲刺的力道,喉间发出男性粗野的狂吼:“啊小染”
感觉到他就快要到了,薄染的腿心也快被摩擦得要着火了似的,有种时刻要被他撞飞出去的感觉,然而双腿却因为空虚夹得越来越用力,全身的支撑点仿佛都集中在了那一处。
“太快了”薄染轻泣着,被他摇晃如风中的一片树叶,只能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扒在他肩头哭泣,“好难受锦年,锦年”
裴锦年的黑眸深深锁住她,视线里像有一团火一样,忽然,猛的堵住她的嘴,同时抽出下身,滚烫的ye体浇在了她的腹部欢喜冤家:一枝青梅出墙来最新章节。
薄染被烫得浑身痉挛,竟然不由自主的泄了
裴锦年气喘吁吁的靠在她身上,停了停,又捧起她的下巴亲吻,薄染不自觉的回应,两人缠绵的吻了好一会儿,剧烈的呼吸终于平息,空气里都染上了浓郁的荷尔蒙味道,腥甜又暧昧。
裴锦年把手滑到她身下一摸,意味深长的问:“水漫金山了”
薄染气得一拳头捶在他身上,然而实在绵软无力,也只引来他闷闷的发笑而已。
他抱着她起身,从床头扯过几张纸巾为她擦拭肚子上的粘ye。
也许男人都有这样的劣根性,在做ai爱时像个施虐者,喜欢看自己的女人无条件的臣服,哭泣,求饶,借此来得到身体和心理上的极大满足。
薄染每次哭着求他慢一点,轻一点,他反而会恶劣的更快一点,更重一点,他就像个征服者,想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尖叫,疯狂,失控。
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裴锦年和薄染达成了共识。
替她擦拭干净后,裴锦年仍旧抱着她不松,大手依然流连在她一丝不挂的胴ti体上,薄染刚丢了脸,这会儿按脑子都是些旖旎的心思,用力将他一推,站起来说:“满身的汗,我去洗澡了。”
裴锦年被她一推,就势倒在身后的大床上,仰面向上,看着她吃吃的笑。
薄染没多看他,匆匆进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随便换上件长t恤就光着腿出来了。
到卧室却发现,裴锦年竟然睡着了
难道是刚才运动过度,累着了
薄染觉得以裴锦年平常能一夜n次的体力,不太可能。她走过去坐到床边,视线落在他熟睡的脸上。
他的五官应该是Jing致的,高鼻深目,眉心轻轻蹙起时自有一种矜贵的气质和威严,并不是时下小鲜rou那种可以用漂亮形容的柔美,而是很男人,薄染看着他的脸,只想到四个字:光风霁月。
他睡着时脸色苍白,带着些不正常的chao红,从刚才在一起时,薄染就发现了,他的体温一直不正常的高温,呼吸也滚烫,于是下意识往他额头摸了下,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