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个吻结束,夏瑜说:“阿琰,我会让别人这样对我吗?我会这样对别人吗?——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夏瑜的手仍然垫在夏琰脑后。
两人对视,夏琰目光沉沉,夏瑜望着他,忽然叹息。
夏瑜眼里带了一刻迷茫。他又叫了声:“夫君”
阴蒂,夏瑜的腰顿时一软。夏琰搂着他,像是很委屈:“我这样努力喂饱皇兄,皇兄却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讲。”
夏琰揉一揉兄长的阴蒂,感受到兄长加紧了双腿,像是想要留住那只作怪的手,但大约更想直接吞进旁边那根戳在他大腿内侧的性器。他嗓音沉了些:“皇兄,你还想管谁叫‘夫君’?”
夏琰揽住兄长后腰,将人压入怀中。
夏琰停下动作。
夏瑜:“——你以为我会管谁都叫‘夫君’?”他讲话,起先撑起一口气,说的从容自若。但瞬时又变了音调,倒在夏琰怀中。
夏瑜腰软腿软,唯有花穴空虚的要命。他有些诧异:“就为这个?”
话说到一半,夏瑜倏忽在池水中坐起身,将夏琰压向旁边的石壁。太子殿下又很细心,手垫在弟弟脑后,不让他被磕到。
他想:“我是真的很爱皇兄。”于是就任他去。
夏琰想要什么,就任他做——可这回,夏瑜少见的强势。他按住夏琰,不让对方起身。
他往下伸手,摸到花穴入口。再扶着自己的性器,一下一下再上面摩擦,偏偏总不进入。夏瑜眼梢红了,夏琰一看就知,这是兄长已经情动。他叹道:“让皇兄说一句‘心悦’,怎么比让皇兄叫我‘夫君’都难?”
而兄长另一只手则在他身下,像是抚慰,又像是威胁,一把握住他的性器。他很少这样仔细享受兄长的手活儿,从前这事往往只是助兴,他的兴趣还是集中在兄长的花穴后穴。可眼下这样,他不由闭上眼睛。哥哥的手很好看,早些年,曾教他练字。他还很年幼,皇兄的手包裹着他的,一笔笔,在纸上写下书中那些晦涩难懂的句子。他偶尔分神,侧头看皇兄的面容。太子殿下的衣裳上染着熏香,很浅淡,笼在夏琰身边,为他编出一个瑰丽的梦境。
夏琰语气更沉,强调:“这很——”
夏瑜说:“阿琰,感觉到了吗?我里面很湿,大约也很热。这个池子原本就烫,蒸了许久,里面应该比寻常更热”
夏瑜亲他,说:“再后来,你一次次出长安,声名愈隆。我时时觉得你是否只是把我当挡箭牌,藏在我身后,实则期许大
起先还能斥一声:“夏琰——!!”
夏琰说:“担心皇兄待我不过是权宜之计。”
这种姿势,他比夏琰略高一些,于是自上俯视对方。
随后很快软了嗓音,呻吟着叫:“啊啊啊夫君——”太子殿下抬眼,亲一亲弟弟的下巴,将胸口蹭在夏琰身上,眼睛水润,说,“夫君呜——不要捏、不要捏好酸呜——”
夏琰坦然承认:“是。”
夏瑜笑了声,说:“你缠着我,敏妃也会多照顾我。她说母后早年待她有恩,我原本是不信的。但那时我步步都要留意,能有什么法子?这么多年,她说的像是真的。”
两人均披散着发,如今发丝在水中交织出一片黛云。夏瑜未说什么,只是低头吻他。从前他们之间的主导权大多在夏琰手上,一方面是太子殿下不介意满足弟弟的控制欲,另一方面,则是夏瑜平日里需要操心的事太多,偶尔放松一下,并不愿多废心神。
夏琰额角跳一跳,显然是在忍耐。
他在夏琰身上蹭一蹭,说:“后来你第一次出长安剿匪,满城人都不信你真能拿到军功。可你真的拿到了。我想了很久,不知你回来以后会有多大变化。但你回来了,还是到东宫找我。”一顿,“你是不是那时候就想对我做这事?”
夏琰动作轻一些,只用指甲在兄长的阴蒂上一下下轻轻刮弄。没弄一下,夏瑜就颤动一下。花穴冒出一股股淫水,他淫荡的皇兄似乎要这样简简单单就高潮了。
天色渐渐暗了,天际一片绮丽霞光。
夏琰自然能反抗。哪怕是将兄长重新压回身下,于他来说也是轻而易举。但他没有动作。
夏琰说:“不要动。是罚你。”
他用另一只手扶着夏琰的性器,缓缓坐了上去。
夏瑜坐到最深。空虚了许久的地方骤然充实,夏琰的龟头顶在最深的地方,撞上宫口。他依然腰软,眼下却仍直着身子,吻一吻夏琰,说:“我从前便需要你。母后不在了,敏妃管宫务。当时我还年少,许多事不懂。你每日缠我,我偶尔觉得事务繁多,担心你打扰我。但你那样乖觉,只会让我安心。再说,宫闱深深,皇父是陛下,他爱重母后,却仍然有后宫三千。母后死了,我每日都在想,这份情谊在皇父心中还有多少分量”
夏瑜一手在他脑后垫着,这样温柔待他。夏琰想到这里,忽然舍不得动弹。
他说:“但我始终需要你。”
夏瑜一顿:“罚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