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马客栈虽在京城荒郊,却因京城之繁华日日迎来送往,沈未宣等三人前脚刚走,宋郁笙便回到了跃马客栈之中。
他施施然的推开柴房紧闭的门,里面朝中官僚已经一应离去,只剩下被锁在干草堆之间的眠玉。宋郁笙撩起眼皮看了一眼,便看见眠玉后xue中流出的干涸的血yeJingye沾了半身,手腕上有两个明显的红印,一张脸朝下趴着,看不清楚。宋郁笙挑挑嘴角冷笑,走过去用鞋尖拨了拨那人埋在枯黄干草中的脸庞。然而当沉睡的面容彻底暴露面前,宋郁笙却结结实实吃了一惊。眠玉苍白的面容上挂着几缕惨红的血丝,从嘴角延伸到脖颈,一看便是大口大口吐了许多出来,宋郁笙心里一抖,忙弯下腰将脏乱不堪的人抱在怀里,轻轻摇晃他的身体:“眠玉?眠玉?少爷?少爷?小绵?”
他的称呼换了几遭,除了发觉怀中的身体异常的热,片刻之间已经让他的两手都染上热度外,并未得到任何回应。宋郁笙忙脱下外衣罩在怀中人赤裸的身体上,扬起嗓门对外迭声喊掌柜去请大夫。他这一喊,将刚刚睡了个极好的午觉的邱风正给唤了过来。邱风正在门外舒展了一番,春风得意地一步跨进狭小昏暗的柴房里,喜气洋洋地道:“原来是宋兄回来了。小弟不负所托,已经将朝中几位大人一应打点妥当,可以向宋兄交差了。”
宋郁笙英俊的脸上却没有像邱风正预料的那样露出喜悦嘉勉的神色,他沉着脸,冷冰冰道:“眠玉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邱风正从怀里取出一个玉瓶在他面前轻轻转了转:“多亏了关贵妃钦赐的这瓶‘春色’,才能叫这贱人乖乖听话。可惜宋兄这几日不在,不然光说今日那位刘阁老,就被贱人撩的射了四回,我看他出门的时候脚步虚浮下盘不稳,几个月也未必能人道,哈哈哈哈,真是不自量力。”
宋郁笙听闻此言,脸色并未转缓:“春色我也知道,但春色不过是烈性一点的春药罢了,为什么会让人发热吐血?”
邱风正被他如此Yin沉的逼视着,也收起了愉快脸色,冷哼道:“连续服食数日就是这样了。连上昨日已经连着让他服食五日了,从今往后他便离不开这药了,一日不吃药、一日没了男人Jingye的浇灌,便会五内俱焚生不如死,再不用我们逼着他去爬那些老匹夫的床,岂不省了事?”
“你!”宋郁笙大怒,“你不问过我,就敢给他喂这样的药!”
邱风正一抬下颌:“怎么?宋老板,你我二人都是听令于关玦世子的,有什么高下之分?真要比个高低,我邱风正出身剑道名门,可比你这ru娘之子高贵了不知道多少。”
宋郁笙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咬紧牙关,半天才问:“我是叫你用贱人去笼络人心,却没让你损伤他的身子骨,叫他受伤吐血!这药性如何能解?”
邱风正扬着下巴,一字一顿道:“无药可解。”不等宋郁笙再追问,他就含着两分Yin狠笑意,慢悠悠地说,“只消一日没有男人干他,他便会神志不清自残自伤,恨不能死了才好。便是天天有人浇灌他那饥渴的saobi,不出一年,他也会因为五脏六腑尽数受损,七窍流血燥热而死。京城第一的名ji又如何,迟早有一天,连街边那些要饭的人都看不上他了。”
宋郁笙听得两手打颤,他放下怀里昏迷的人,缓缓的站起身来,忽然身形暴涨,猛地冲了过去,对着邱风正狠狠一拳。邱风正轻轻松松的闪了过去,嗤笑道:“宋兄你可免了吧,就凭你那点三脚猫功夫,还想挑衅我?我事事都是按着关贵妃的意思来,你若有什么不服,只管找关家兄弟给你评理吧!”
他说罢,走到兀自昏睡的眠玉面前,看见宋郁笙罩在他身上那件外衣,嗤笑了一声:“你现在倒知道怜香惜玉了?”心念一转,又有一条毒计飞上心头,邱风正刻意将宋郁笙那衣服捂在了眠玉脸上,弯下身来掏出自己胯下那根好物,借着眠玉的柔软细腻的腿跟磨蹭起来。宋郁笙忍无可忍之际,他正好握住了那根玩意儿,往眠玉饱受蹂躏的花xue里塞去。那根rou棒怒张如棍棒,顶端gui头在眠玉艳红的花唇上戳了戳,眠玉敏感的花唇便熟练近似主动的打开了,主人虽未醒,Yinshi的嫩bi却已经苏醒过来,跃跃欲试、迫不及待地张开包住了邱风正的gui头。宋郁笙站在原处冷眼旁观,邱风正那根粗屌甫一进入,眠玉的saoxue中便有白浊Jingye被挤出,啪嗒啪嗒地溅落在地面上。邱风正志得意满地慢慢插入进去,等前段顶到了眠玉的子宫口处,进无可进,便握住他的腰肢,撅起tun部大力cao干起来。
他顶着顶着,大衣底下,眠玉脸色由白转红,漂亮的桃花眼慢慢睁开。邱风正似有察觉,立时用宋郁笙的外衣捂住他的整张脸。宋郁笙喉头一梗,刚要说话,邱风正已不满道“松货,把屁股给爷夹紧了”,见眠玉毫无反应,便拿手指夹住了他Yin唇顶端脆弱的小粒,指节向内侧用力加紧,又往外全无顾惜的拉扯起来。眠玉最敏感的便是此处,当下被他折磨的腰上一弹,两腿高高抬起,嘶哑嗓音“啊啊”惨叫起来。
宋郁笙何曾料到自家少爷还能发出这样如被刀戮剑刺过一般尖锐刺耳的声音?他上前一步,惊呼:“他的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