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指之间,数个复杂念头飘过赫连兰声的心间。明知是两边合作的重要光景,又刚刚生下易苊没有多久,姑苏更不是欲望强烈的人,为什么如此引诱于他难道只是纯粹为了给明帝添堵而已?
他左右环视一圈,确定室内除了他们别无旁人,悄声问:“为何?”
他的声音仍是温柔如许,如清泉叩耳,不掺半分情色,姑苏听得半是无可奈何的绝望,半是被迫勾引的羞惭,他嗫嚅一会儿,回答:“我心中仰慕你许久了。”
赫连兰声失笑,这个理由未免编的过于拙劣了一些。小皇后不说实话,但又一副迫切要他帮忙的模样,这样的情境还真是前所未有。姑苏诚然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早在温泉行宫那一日,他便起过一亲芳泽的念头,但终究没有付与实践,只因比起姑苏,另外一个人更加牵动几分他的心神。
不过眼下——纪川突然出现又轰然崩逝,其间种种惊变着实磨人情思,今时今日,他仍旧愿意满足沉璧所许的、一切他力所能及的愿望,然而在沉璧身上并不再投射什么双宿双栖、一双俩好的愿景了。
在这样的时分,有送上门来自荐枕席的美人皇后,他似乎没有理由拒绝。
只除了赫连兰声眯一眯眼,如若这件事让厉择行知道,那占有欲惊人的小皇帝不知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他一凝神转了七八个念头,一忽儿是姑苏的真实意愿,一忽儿是厉择行知道此事的雷霆之怒,一忽儿是正往西盈进发的草原Jing兵这一切落在姑苏眼中,便是赫连兰声分毫不为所动,或许正在内心暗叱他的不知羞耻。
然而姑苏只能继续,甚至强迫自己做出更加恬不知耻的事情来。他伸出玉白素手,隔着几层衣物,自赫连兰声胸膛处开始,沿着他身上肌理往下游走,自上腹缠绵至极地摸到下腹,然后拉住了赫连兰声腰间的兰纹玉带。
赫连兰声挑了挑眉,他本不打算接受姑苏这场投怀送抱,却让这位矜持的美人儿放荡、充满暗示性的举动引得最终转变了念头。
他有几分想要看看,内敛羞赧的白玉美人儿,在强逼自己勾引男人的时候,究竟能够做到哪一步。
这一只素手轻柔地慢慢解开了赫连兰声的腰带。身后微带熏香的美人顿了顿,自背后轻轻叹了一口气,又极深地呼吸一次,仿佛做了破釜沉舟的决心。
微凉的、柔软的手掌,顺着男人流畅的小腹曲线往下,小心翼翼地覆盖在赫连兰声粗长的硬物之上。
“皇后这是在做什么?”
姑苏并不作声,让修长的五指一一自rou棒筋络遍布的表面拂过,然后指缝大张,让柱身夹在他两指之间,指侧肌肤如丝缎一样滑过男人雄伟的性器,落到底部时便握住了男人rou棒的顶端。
姑苏摸到了将要顶开自己xue口的东西,想像着赫连这般的长度尺寸,将会给予自己如何颠倒狂乱的感受,而他必将无从抵抗,无法选择。
姑苏只停顿了寸许,便再度下定决心。他暗自给自己鼓劲,慢慢收拢又舒张五指,以这样的方式反复生涩地取悦赫连兰声胯下雄物。赫连兰声对美人的投怀送抱、努力取悦乐见其成,但他心神放松,唇角含笑,便如与姑苏玩笑一般,下面rou棒虽然粗长,但任姑苏小手都套弄酸了,他也仍是那副平静自若的样子。
姑苏在床上乖巧听话,也不乏主动的时候,然而他终究清贵惯了,甚少主动去取悦别人,印象之中反而被人强迫更多。眼见赫连兰声如此不在状态,险些急出了哭音。他实在没有法子,一狠下心,将nai头再度送到易苊的嘴边。易苊睡醒以后并不怎么哭闹,但饭量倒是大的出奇,瞪着漂亮的眼睛趴在自己爹爹胸口半天,忽然见自己最喜欢的香香的大圆粒又凑近了,顿时喜笑颜开地张开小口,啊呜一下咬了上去。
姑苏“呀”的一声痛呼,被儿子没牙的小口紧紧咬住nai头死死舔着吸吮的感觉其实极痛,又痛又瘙痒,他好不容易消了点肿的ru尖处再度淤红起来,便借着这一股且痛且空虚的感受,他把脸贴在赫连兰声后背上,小心又大胆,乖巧又放荡地道:“唔好哥哥,苏苏里面很痒哥哥、哥哥把又热又粗的大rou棒cao进苏苏的saobi里面,啊让姑苏松快松快好不好?”他那泫然欲泣的调子,冶媚而纯真,仿佛当真为难痛苦极了。
赫连兰声这回倒真有了反应。他还记得姑苏当日主动勾引沈未宣那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便是现在姑苏又给人生过了一个儿子,这人穿着衣服时也还是如此的清隽优雅,握起笔时还是一翩翩雅人,没想到竟能在床帏之间还有此等风情。
让这样的美人融化在自己身下,说着娼ji才会说的yIn词浪语,倒也算天下男人共同的梦想。
赫连兰声是个实打实的男人,于是他听闻这句,便回过身问:“cao进去以后呢?”算是配合着许了姑苏的求欢。
姑苏一双柔顺的杏眼温温和和地看着他,眼波中满是无处可诉的悲凉。但那美丽的唇瓣之间吐出的却是令最大胆的人都面红耳赤的yIn语——姑苏将左手手臂搭在赫连兰声的肩头:“cao进来之后,要你狠狠疼我,狠狠爱我,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