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公子转转眼珠,与何老爷讨价还价:“我要先来。”
何老爷哼笑:“成啊。”
何公子便嘿嘿笑着脱了裤子,露出肌rou分明的下体,将沉璧的腰身抱到自己的膝盖之上,将他的双腿扛在自己两肩,沉璧昏睡之中仍被这片温暖所吸引,两腿像藤蔓顺着木架一般软软攀爬而上,更亲密地贴在了何公子身上。
何公子更是高兴,拿指尖翻了翻沉璧蛰伏在浓密体毛之间的rou棒,使底下供人进入、被冰块润滑的满是水迹的小xue露了出来。他刚这么一做,忽然又兴致上头,突发奇想地将自己的rou棒与沉璧的那根捏在一起,包在一对手掌中抚摸揉搓。他的gui头抵着沉璧的双蛋处,他的双蛋则与沉璧的玉jing顶端同侧,如此比较起两人的粗大与长度来。
他发觉自己与沉璧rou棒长短相仿佛,但显然自己的还要大上那么一圈,便高兴起来,对他爹道:“终归我还是比他强多了。”
何老爷无情地戳破了儿子可怜的自尊:“你硬着,他软着,如何能比?”
何公子一阵牙酸,不大高兴。他对怀里这个美人的心情其实复杂极了,在十六岁上便撞破了沉璧与他父亲的jian情,那纤细瘦弱、饱受凌虐,却偏偏又怀着身孕的独特躯体在从未见过双儿的他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像。何公子早年性事蒙昧,从无具体的形象,唯独在那一天那一幕之后,做起春梦来,凡是自己居于上位的,怀里必然抱着顺从迎合的沉璧。
但他也常做一些居于下位,与他父亲在一起媾和的梦境。他的父亲毫无疑问,也喜欢沉璧。何公子甚至觉得,他爹理所当然要更喜欢沉璧的身体。毕竟自己年少时还称得上身体柔韧,能够取悦父亲,如今二十有余,年近三十,很快就到了该成家娶妻的年龄,从前没有的肌rou曲线等如今都长了出来,身体平板了许多。这么一算,他爹仿佛也有一月半没有抱过他了。
何公子心中悄然打翻了醋瓶,又觉得男人本该是这样,身体上得到满足便足够了,又何必在意些有的没的。他这样想后,也不管心里是否当真松快了一些,便沉着脸,将沉璧的身子又正了正把rou棒往不断淌出水渍的沉璧的xue中一捅
沉璧在睡梦中蹙起了眉,淡粉的嘴唇悄然张开,飘出一声低沉好听的呻yin。
何公子却是疼得脸都皱起了!他这一下直捅进去,最先感到的不是暖烫紧致的花壁,而是他父亲留在里面的残余冰块。寒冰的冻感从gui头处迅速蔓延了整根rou棒,又一刹那传遍全身,何公子猛地撤出来,用自己温暖的手掌包裹住冻红的rou棒,迅速抹掉上面的冰水,气苦道:“怎么这样!”
何老爷被逗笑了,他伸出宽大手掌套弄住儿子的rou棒,果然已经冻得萎靡疲软起来。何老爷便半是宠溺,半是揶揄道:“你怎么这么耐不住性子。你需要慢慢地插进去,把那冰块往小美人儿最里面推,顶到子宫口了,那冰块就化了,暖融融的地方自然也能让你感到爽快。”他又觑了一眼不安的以手指去摸自己下体的沉璧,笑说,“你一软下来,似乎与他的那根差不多大了。”
何公子气闷地拨开父亲的手,自己对着疲软的Yinjing粗暴地撸动起来,软哒哒的Yinjing却不给颜面,垂软在他两腿之间,一点反应也没有。沉璧似乎被刚刚那一下戳到了花壁之中瘙痒的某处,此时不安宁地在他腿上不停扭动起来,两腿之间粉嫩润泽的小xue不停露出来,时不时就要碰到何公子现在还因受凉而发疼发木的顶端。
美人在前,自己却雄风不振,何公子从气闷到气苦,一把推开沉璧,捡起刚刚扔在地上的裤子就要往下身套:“我不做了!”
人却被何老爷一把揽在了怀里,何老爷亲昵地在儿子耳边低语几句,何公子听罢,英俊脸上默默一红,他明亮的眼睛偷偷一斜,有几分试探有几分期待:“真的吗?”
何老爷笑了,一巴掌拍在他半裸的tun部:“我保证。”
何公子这才安心地再度解下了裤头,乖乖地跪趴在冷冰冰的地面上,将两腿大大叉开,菊洞便再无阻隔地露在他父亲面前。何老爷便如之前那样又拾取了几块小小圆冰,这次他更加细致地放在掌心里捏了捏握了握,确保上面一点尖利的棱角都没有,才把冰块一颗一颗地用食指捅进何公子菊洞之中。
滚烫的肠壁里滑入了冰块,何公子被刺激的身体都打起摆来,他哆嗦着两条腿说:“干,他娘的真冷”
何老爷观他后xue里慢慢shi润起来了,看他脸色紫胀,嘴唇发青,两条腿战栗个不停,一副便要起来冲去出恭的样子,知道他真有些受不了了,便将圆圆柱头抵在何公子后xue处,慢而坚定地插入了进去。
“臭小子,你骂谁呢?”
何公子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犯怂的把嘴一闭,抱住了平躺地上的沉璧的双腿,将脸埋在他光滑白皙的腿部肌肤上,任由亲爹从后面慢吞吞地用rou棒顶着里面的细冰前后抽插,不时还以gui头拖拽着细冰在他肠道里滑动。
如此这般,冰冷的感觉渐渐消逝,而粗大的,筋络虬结的rou棒与渐渐变成暖暖水流的柔冰则在他肠道里纵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