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你?我这么抽你,你反而兴奋得淌水了不是吗?贱货!”萧炙猛地扇了他一巴掌,把他半边俊秀的脸立刻扇得红肿起来,“就这烂洞烂穴,还有胆子和我对着干?就凭那七万个孬种,就想把我萧炙给宰了?做梦!”
“啊啊啊!别打!别抽我下面!不!不要!啊!痛!痛!啊啊啊啊啊啊!”
慕容弃被这淫荡的身体反应惊到了,连叫都忘了叫,崩溃地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烂红淫贱的骚逼如何不知羞耻地积极吞吃男人的淫棍,萧炙却畅快地哈哈大笑,看他满脸羞愤屈辱,反倒心情大好,便伸手抓住他的头发,拎到眼前讥讽道,“我还真是没说错,你果然就是个欠抽的贱逼!你不会是个受虐狂吧?越打你越兴奋?您这少年登基的皇帝陛下,不仅是个淫贱的双儿,原来还是个欠揍的死变态啊?”
萧炙有过捅破处女膜的经验,这一次当然没有上次那么小心翼翼,他那粗壮龟头清晰感觉到一层肉膜的存在,马眼卡在那绷紧的肉窝窝里,
“呃!啊啊!呜痛别!别!别动!啊!”
“你以为夹紧了逼就奈何不了我了?”萧炙死死掐住他的下巴,几乎要将他的下颔骨捏碎,“我就让你长长见识,这贱逼不是你想夹就夹得紧的,你既然这么欠操,我就好好满足你!”
“呃啊啊!不、不要进了不要了啊啊啊”
“啊啊啊啊!!不!啊!痛!不要!啊!啊啊啊!不!呃啊啊!”
“不不是不是的呃!呃啊不、不是我”
“你懂我怎么对他?你凭什么自作主张!”
萧炙那根鸡巴完全勃起,不输给一条成年女子的手臂,又长又粗又凶猛有力,一棍棍猛抽下去,棍棍都抽打在慕容弃紧闭的肉唇上!慕容弃被抽得大腿狂抖,逼肉狂缩,崩溃地想要后退逃跑,却被掰断了大腿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哀叫着承受那残酷的屌鞭一鞭又一鞭地狠抽不止!那粗黑的大鸡巴从空中猛甩下来,如同烙了火的铁鞭,噼啪不停地拍打在他抽搐的嫩逼和肉蒂上,慕容弃被折磨得双眼发白,舌尖微吐,口水顺着唇角淌下来,如同一条被操傻了的母狗,脑子里被奸到一片空白。
“有种你再夹紧了试试?”萧炙冷笑着往里挺进,“整个骚逼都麻了吧?还用得了力气么?贱婊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咱们就试试看,是你先说出墨言的下落,还是我先操死你!”
“啊啊啊——!!不!不要!不要打了!不要了!啊!啊!!”
鞭打声痛叫声不绝于耳,萧炙越打越像是入了魔,双眼赤红,巨鞭狂甩猛抽,那凶狠的气势像是要用一根鸡巴活活抽裂他的整个下身。慕容弃感觉自己的整片阴阜快要被他抽废了,可明明就是如此令人崩溃的痛楚,这淫贱的身体竟真的如同一个人尽可夫的贱货婊子,被这么凌虐狂抽一顿贱逼,竟然渐渐升起一丝诡异的快感,随后大小阴唇居然齐齐绽放,没等他从这难以置信的本能反应中回过神来,便感觉到自己拼命想要夹紧的逼腔,竟对着凶暴的施虐者讨好地张开嘴来,那肉花开始谄媚地吸吸吐吐,对着狂猛的鞭头开开合合,被鞭肿了两倍的肉唇居然开始热烈地迎合,不仅逼腔里头泄了洪似的哗哗淌水儿,逼口更是“啵唧啵唧”地吞咽起一抽而过的硕大龟头,还像是恐怕对方不抽了,极尽所能地抓住机会猛吃起来。
萧炙面无表情地掰断了男人的双腿,在那激痛的惨叫声中抓住了自己的巨屌,然后朝着慕容弃紧闭着的阴阜,恶狠狠地鞭笞了下去!
又是狠狠一鞭猛抽在他红肿的肉蒂上!那东西已经被抽得又大又肥,完全从包皮里裸露出来,膨胀成了花生粒的大小,恐惧地耷拉着脑袋,贴在同样被狂抽猛鞭的糜烂阴唇上!
“那是我的莫彦!是我日日夜夜惦记的人!你凭什么藏起来?!你凭什么夺走他!凭什么!!”
“我好不容易找到他,你算什么东西!敢把我的人藏起来?!”
萧炙一边言语羞辱他,一边盯着那被折磨得水光淋淋的肉唇,直到一口嫩逼被活活抽成了一口烂逼,他终于满意地眯起眼睛,抓紧慕容弃的两条断腿往两旁狠狠一拽,巨鞭势头一转,便再无阻碍地猛然捅破了那张痉挛的逼穴!
说罢,便猛地抽出大屌,见慕容弃立刻惶恐地并紧了双腿,便冷酷无情地攫住他两条大腿,随后猛一用力,啪咔一声,竟是硬生生将他的两条大腿扯得脱臼断裂!
那肉腔的外头被他鞭软了,里头却还是紧得要命,萧炙却不管不顾,粗圆的龟头不客气地继续往前顶弄,一直顶到肉箍一样的紧致地方,他连一点停顿都没有,便继续挺胯深入!
萧炙一想到这人处处提防自己,还很有可能学他的皇帝老爹来一手“狡兔死走狗烹”的戏码,心中便越发没有好感,手上和屌上的动作就毫不留情,用尽全力从四面八方折磨他已经被抽打得烂红肥肿的阴阜。那烙铁似的大鸡巴棍子施刑一般爆抽猛鞭,肉蒂已被虐打得红肿不堪,大小阴唇更是糜烂外翻,那女穴尿口周围的软肉也鼓囊了一圈,不断吐着淅淅沥沥的尿水,将男人的整个下体沾染得淫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