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月桐的问题有些突兀。
徐宸熙趴下,贴紧于月桐,但用手肘支撑着整副身躯的重量,没有真的压到她,他把头深深埋入她的肩窝处,闻到她自身的沁人心脾的幽香。
愿意,不过可以选择死在你的石榴裙下吗?他懒懒地说,带有情欲。
徐宸熙的头发和他鼻子里呼出来的气息弄得于月桐的脖子有些痒,不是想笑的那种痒,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慢慢地抚摸徐宸熙的后背,他的背部宽阔,肤质细腻,摸起来平滑,肩胛骨微微鼓起,脊椎强有力,让人感到安心。
我是说认真的。于月桐声音很轻但语气坚定。
我也是认真的。徐宸熙一边蜻蜓点水般的吻于月桐的脖子一边说,我早就在鬼门关走过一遭,我不怕。
于月桐不明白:什么意思?
徐宸熙抬起头,用如秋水般澄澈又深沉的眼睛看着她,于月桐心想怎么有男人可以长得那么美。
嗯,就是用美来形容,而且是天然去雕饰的美。
意思就是我要娶你。
不是想,是要。
于月桐瞬间如同被人捏住了心脏一样。
以前是我不够成熟,很多事情都做得不好,忽略了你的感受,现在以及以后都不会那样了,我会用我的余生好好照顾你的余生
于月桐小姐,你愿意嫁给徐星然先生吗?
在一间不足十平方米、墙面刷着淡蓝色的漆的房间里,一张床单凌乱的床上,一个赤裸的男人向他身下一个赤裸的女人求婚了,没有预兆,没有布景,没有戒指,没有鲜花,甚至没有一句华丽优美的话。
可她却倏然啜泣,而后稀里哗啦地哭了,似乎要把多年累积的情绪全都倾泻出来。
于月桐哭得满脸涨红,倒把徐宸熙吓坏了,手足无措地拿床头柜的纸巾给她擦眼泪,让她头靠在他肩膀上,抱她哄她,她的眼睛却像关不上闸的水龙头一样,泪流不止。
哭了大概有二十分钟,于月桐终于收住眼泪,抽噎着问道:你今天不赶通告吗?
徐宸熙哑然失笑:这神转折我下午去录音棚录歌,我已经练好了。
那
所以你答应吗?
于月桐的眼睛还shi漉漉的,像水汪汪的葡萄似的。
单看她的眼睛,别人会以为这是个如小鹿般纯洁灵动的小姑娘,但其实她整体散发出来的气质从来都和可爱少女不沾边,是清冷又孤傲的,是不带正眼看人的,是让人捉摸不透,想靠近却又不敢靠近的。
于月桐垂下眼,再抬起眼时,眼神已经恢复到平日的冷静,她从容自若道:我考虑考虑。
徐宸熙有一点失落,但他心里也想给她一个有仪式感的庄重的求婚,便没有强迫她答应。
于月桐举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八点十一分,该起床洗漱吃早餐了,问徐宸熙:你想吃什么?
徐宸熙却迅猛地压过来吻她:吃你。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摸向她浑圆的tun,顺着大腿摸至那粒敏感的豆豆,时有时无地剐蹭它,由轻到重。于月桐的盆骨神经受到刺激,产生了快感,不由得深吸一口气。
徐宸熙舔舐她胸前凸起的两粒樱桃,又把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指的指腹放在Yin蒂体上,节奏规律地按压。两个人的身体都越来越燥热,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大腿内侧摩擦着他的大腿外侧,脚趾蜷缩,最后在他连续的逗弄下chao吹了,黏ye汩汩地冲出来。
没给于月桐回神的时间,徐宸熙眼神迷离地说我来了,转而调整了位置,把自己的下体送了进去。
唔太快了于月桐手指捏着徐宸熙的肩,示意他放缓速度动作轻柔一点。
在做爱的时候,徐宸熙基本和温柔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他就像他最爱的硬摇滚那样,有着粗暴和放纵的特性。
没深入接触过他的人容易被他表象蒙骗,所以他的人设从他刚出道起就被女孩们相信。然而自从徐宸熙体验过床事之后,他在于月桐面前就不再掩饰他的情欲,平时可以由着她,唯独在床上一定要掌控着绝对话事权。
最开始他不知轻重,又难以控制自己,弄得她疼痛远大于痛快,于是她另外回馈给他的就是把他的肩膀咬出血,但他明确的我想要你的意图和举动反而渐渐让她欲罢不能,心上像被点燃了一团火,滋滋地炙烤,熊熊地燃烧。
此刻,他们十指紧扣,她的双腿搭在他的脖子上,他跪在床上猛烈地冲撞,惹得她的娇喘声越来越大,传至楼上男女的耳际,女人正在为男人系领带,忽然男人握住女人纤细但略微粗糙的手,暗昧地说先别系了。
窗外有两朵白云,原本在天空的不同地方飘游,但它们只要远远望见彼此的踪影,便会不由自主地忘记所有轨道,不顾风的方向拼尽全力游向对方,最后合二为一。
折腾完两人又睡了一会,醒来时已经十一点了,于月桐嗔怪道:都变成吃午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