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单,然后通知他们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
至于什么惩罚呢?
那就看老师心情了。
比如有些老师还算好, 只是批评教育一番。
有些则是上课的时候站到教室后面站着听讲。
还有一些则被带到办公室, 得到老师特别的关爱。
冯扬最是厉害,一科都没有完成,集齐了所有老师的惩罚。
温一诺想到自己差点就要在数学老师的办公室中沐浴在老师的关爱的眼神下完成试卷,就热泪盈眶, 她感激地看着何念念,就跟人民群众看到了解/放/军:“好在有你,要不然我也完了,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事找我。”
何念念实在受之有愧, 毕竟她也是托了顾响的福。
她提醒温一诺:“你其实应该谢顾响。”
温一诺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
我要是找顾响要试卷抄,他未必会理我,但是找你,就肯定管用了。
尽管这一次很多同学都遭了殃,但是也起了作用, 最起码,大家也不敢不做作业了。
接下来两天,老师们都在讲解周末的试卷,何念念发现,每一位老师讲题的速度都明显加快了,有时候他们都只提重点的步骤和得分点。
要不是顾响在之前跟她把那些题一一过了一遍,她现在未必能跟得上进度。
之后老师开始一轮又一轮的划重点,课堂测试,讲题。
何念念觉得整个人都被题目的汪洋给掩埋了。
这样子的学习,同学们其实都很辛苦。
温一诺甚至焦虑到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要掉没了:“不要啊,我才18啊,我的乌黑的秀发你们不能抛弃我啊!”
何念念好不容易安慰好她之后,下意识地也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然后她悲催地发现手上沾了将近有十好几根:“啊啊啊。”
顾响:“啧,别乱叫。”
何念念眼泪汪汪地将手里的头发给顾响看:“我的头发!”
顾响:“看到了。”
何念念:“这么多,掉了这么多,我是不是要秃啊。”
顾响:“嗯,秃了以后嫁不出去了。”
何念念:“……”
顾响:“别急,哥可以委屈一点。”
何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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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在渐渐适应的紧张的学习氛围中,转眼距离考试就只剩下一周了。
而到了这时候,顾响忽然一反之前轻松淡定的态度,开始刷题。他原本做题的速度就很快,现在更是仿佛跟安装了加速器一样。
何念念眼睁睁地看着他一张卷子只花了20多分钟就完成了。
当然,她也发现顾响也并非是按照正常解体步骤走的,就像之前他传来的作业参考一样,只写上重点步骤,或者得分点,可是即便如此,他的速度也是惊人的,要知道正常来说的话这种卷子也要花上一个多小时左右。
何念念怀疑,他简直就是看到了题目,那些答案就已经出来了。
等他利用一个上午的时间做完了十多张试卷之后,换成何念念不淡定了。
要知道一直以来,顾响对待考试的态度都表现的特别淡然。无论是考前还是考后,仿佛跟没事人一样。没见他特别的复习过,也没见他何时表现的特别重视或者紧张。当然其实也能理解,毕竟除了语文这一科之外,其他的科目对他来说都易如反掌。
顾响察觉到何念念幽幽的目光:“怎么?”
何念念指了指他放在着边上的做完的那一叠数量可观的卷子:“你这一上午好像做了好多卷子了?”
顾响点着头,随手翻了翻卷子,然后报了个数字。
何念念心里一跳,比自己想的还要多一些,她忍不住咋舌:“这么多?!”
顾响唔了一声,显然对于自己创造的奇迹表现的异常平淡甚至还表示这些数量的卷子还不够,他还要再多刷些。
何念念默了默,小心翼翼地问:“不够?”她要是没算错的话,就顾响这一个上午做的卷子至少是大多数同学一个星期的量了。
顾响:“毕竟是全市联考,要知道其他学校也藏龙卧虎,”他眼皮动了动,半开玩笑地说,“刘老师不是还期待着我考个第一给她么。”
何念念睁大了眼睛,其实当初刘老师调侃的时候,大家也当玩笑。毕竟考全市第一的难度可比考学校第一的难度要大的多了。
就像顾响自己说的,所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每一家重点中学都有佼佼者,而要成为佼佼者中的佼佼者,那得是多优秀的人啊。
何念念倒不是怀疑顾响的优秀,但她也很清楚想要力压全市范围内的所有学生一举夺魁,那绝对不是易事,她不确定顾响是在说笑还是认真的,但是无论如何,既然顾响有这个雄心壮志,她就不能打击,所以她握了握拳:“那你加油。”
“哪那么容易。”顾响揉了一下额角,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