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神情很认真,明明是个矜贵的公子哥,哪里会做这样的事情?
齐翎真的很紧张,小心翼翼的拧着帕子,慢吞吞的替她清洗伤口,很痛。
痛的她忍不住的瑟缩。
伤口沾上药水,原本就是一种酷刑,更别提给她洗伤口的人是齐翎,无异于放大了这种酷刑。
偏偏沈灿还是个受虐狂。
卧室里非常的安静,没有人过来打扰他们,只要她一动,齐翎就会放轻力道,沈灿明显可以感觉出来,于是忍耐着不动,可齐翎的力道还是很轻,凯文就算在轻,该疼的,还是会疼。一来一去,她都已经习惯了这疼痛。
“你的衣服。”齐翎清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沈灿迷迷糊糊的睁大眼睛。
枕头边放着一套新衣服,看颜色看款式,就是她的…
最关键的是,肚兜和里衣都在,沈灿的脸直接红了。
“你自己好好的换衣服。”齐翎说完便离开,把空间留给了沈灿一个人,可沈灿脸上的热度哪有那么容易消散?
她总觉得,小叔子越来越可怕了。
她真是越来越没办法招架了!
可沈灿不知道,受折磨的人不仅仅是她,还有齐翎。
离开主卧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收起手里的帕子。
望着那盆血水,心思久久不能平静。
脑海中都是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那么深的伤口,那该有多疼?
就在齐翎想入非非的时候,孙然端过来一碗药,刚要从齐翎身边绕开,那碗药就到了齐翎的手里,“你下去吧。”
孙然以后的抬眼,最终败于yIn·威,毫不犹豫的溜了。
孙然此时此刻毫不怀疑他们家七少爷说的话,保不齐沈灿真的会成为七少夫人?
齐翎可不知道孙然脑子里在想什么,他端着药来到里屋,轻轻的咳嗽一声,沈灿出了声,他才入内。
受伤的人这会儿已经收拾干净,换了一身新衣服,只不过脸还肿着,脸色苍白,齐翎示意她坐起,坐在床边喂她喝药。
沈灿真的是受宠若惊,可她真的不喜欢这么自虐,这么一勺一勺的喝,是不是要苦死她啊?
可迫于美色,沈灿又自虐了一把。
她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
但小叔子却撩人不知,喂完了药,还打算亲自替她上药,倒是没想把她衣服扒了再来一次,只是脸上……
就在沈灿愣神的时候,齐翎已经开始行动,挑出药膏一点一点的在她脸上抹开,“有点疼,你忍忍。”
翻来覆去说的就是这句话,可沈灿却真的忍住了。
面前给她上药的人神色是这般的认真,认真的沈灿差一点想哭。
可她知道自己和齐翎的身份地位有多少差距,若是她可以恢复身份,大概都不是什么事情。
可她还没有恢复身份。
她也明白身份地位不重要,但是她不在乎,齐翎也会不在乎吗?
更何况……
她在齐翎的眼里,只是一个丫鬟。
只是一个物件。
高兴的时候可以哄着,不高兴的时候也许就可以扔了。
主子的心情多变而复杂,这不是齐翎的错,这是这个社会形成的阶级观念的错。
她不想这样。
她想把话说清楚,有些事情没有期待,失去了也就不会失望。
“七爷,您其实不必如此,奴婢这么做,这么说,其实只是为了寻求庇护而已。”沈灿低着头,不愿去看齐翎的脸,看的久了容易沉溺其中。
齐翎如何不知?
可他却有了别的心思。
“灿灿。”他喊着她的名字,独一无二的称呼,齐翎喊的很自然,沈灿只能被迫的接受。
“只要你好好的,不背叛我,我会庇护你一辈子。”
这是齐翎的承诺,他不准这个丫头背叛他,因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动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见钟情什么的,真的看脸~
☆、外出游玩
沈灿此后几天,都躺在齐翎的床上养伤,正主儿没说什么,沈灿当然也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心安理得的躺在柔软的床上,睡得好生安稳。
齐翎则是睡在了外间的软榻,虽然青竹园所有人都知道了齐翎的维护,也都以为齐翎早早的将沈灿收了房,可谁都不知道他们两个是这么清清白白的。
沈灿懒得解释,如果她逢人就说自己和齐翎是清清白白的,旁人指不定还以为她是来炫耀的。
更因为齐翎当天对姚倩柔说的话,导致沈灿一夜之间在齐府的地位变得超然起来,谁都不敢在背后胡说八道。
毕竟七少爷的手段他们都是有目共睹的。
青竹园里虽然有丫鬟,但是那几个丫鬟都是常年用来洗衣服的,以至于一直给沈灿上药的人,都是齐翎。
她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后来的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