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认为第三个组织的消失,和塔有密不可分的联系。”
“说来离奇,其实当年的那个第三组织,恰好就是对塔了解最深的那个,知道很多闻所未闻的塔中秘闻……不知是否有什么特殊的感应。”
“那一整个组织的突然消失,让留下卷宗的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所以他留下当年的故事,警示后人,在与塔有关的事上,切记一慎再慎。”写档案的人不知真相只能揣测,但以现在得到的信息看,当年第三个组织得到旁人都知晓不能的秘闻的方法很有可能就是和塔中人取得了联系。
“你最好小心塔——”
卸磨杀驴。
钟斯羽的话没说完,但言下之意很清楚。
顾汀州:“现实复杂扑朔的仿佛进入了另一个副本,我们现在手上握着的都是有限的线索,nc来了又去,留下的话语各不相同。”
真相只有一个。
“我们入塔时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相信自己的判断。”
“深思,然后坚行。”他的话很轻,语气却很坚决:“我做出了选择,作为同光的社长,也有为此承担后果的觉悟。”
“死刹不除,我们首当其害。”
钟斯羽张口,最终却还是没说什么。他摇了摇头:“你说的对,烛Yin他们应该也是掐准了我们这一点。”不管死刹想做什么,塔想做什么,搅乱了规则,最先受害的就是他们。
不再接话,顾汀州转而继续刚才的话题。抬了抬眼,指着地图对钟斯羽道:“你看,我们把这些佛龛开放的地点连线起来,其实可以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基本上,地图上的规律是佛龛遍布的越密集,塔兽的目击率越高。这合情合理,合乎逻辑的。但当两张地图重叠,我们却很明显发现有一个区域违反这条规律。”
钟斯羽凑近了看:“对啊,这块是城南吧?”明明覆盖着好几座绿色佛龛,却没有目击报告。
他反应很快:“你的意思是——”能出现这种反常的解释理由只有一个,就是始作俑者不想自己坑了自己,所以提前对区域内的佛龛进行了处理。
“也就是死刹的大本营,很有可能就在城南?”这可真的黄鼠狼偷鸡掉毛,让人揪住了尾巴。
顾汀州没有拍手称快,往沙发上一靠,喊姜林调城南的建筑分布图。
钟斯羽打量着顾汀州:“你好久没进塔了吧?”
顾汀州看了他一眼,没开口。钟斯羽随机补充道:“我是说除了和浅浅一起外……你的第九层塔?”
顾汀州:“如果这是组队邀请,我拒绝。”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钟斯羽抬了抬下巴:“我的意思是临门一脚,你可别怂。该祛祛晦就趁早,别架还没打起来你就让天花板玻璃砸死了。”
顾汀州半阖眼,沉默不语。
“浅浅她——”钟斯羽猛地想起江浅浅上次过得是第六层塔了。
“她拿定了主意么?”要继续还是结束。
顾汀州:“她还在想。”
江浅浅在前往何诜诜家的路上。手里半透明的红塑料袋里是几个新鲜苹果。
虽然是新建的小区但因为楼层不高所以没有小区,楼梯是灰褐色一圈圈盘旋式的,新漆的扶手是鲜红色的。因为很多住户还在装修,所以一进走廊就是挥之不去的甲醛味道。
啪嗒。
一个五彩的皮球,忽然咕噜噜自楼梯上滚了下来。
江浅浅没有接住球,她侧身避了一下。奇怪的是,滚动的声音却就此停止了。然后过了一阵,从没有人的后方,一个皮球猛地又朝着她的肩膀扔了过来。
机械齿轮转动的声音,自台阶前缓缓响起。
一个棕色卷发,琉璃眼珠的娃娃坐在台阶上,歪歪头,张开机械木的下巴,声音甜美的问道:“你看见,我的皮球了么?”
江浅浅向后退了一步。
“你干什么呢?”三楼上突然传来何诜诜的声音,从楼梯口探出半个脑袋嫌弃道:“现在这里又没有其他人。”
皮球哒哒的又滚到江浅浅脚边,她带着皮球,一步一步上了台阶,把皮球把娃娃怀里一推:“现在没有玩的时间。”
眨了眨贴着长长假睫毛的眼皮,娃娃撇下嘴,露出一个忧伤的表情。
江浅浅进了门,问何诜诜:“你这边还好么?”
何诜诜:“安娜贝尔守门,谁敢上门?”
江浅浅:“死刹想对你动手。”
何诜诜给江浅浅倒了杯温水:“尽管来。”
江浅浅温言:“塔不允许违背规则的杀戮,但自卫是我们的权利。……胖大海已经离塔。”
摩挲的玻璃杯壁,江浅浅没有说话。垂下的眼睑依旧纤长动人,褪去安静柔雅,清泠泠如流过翠山雾巅的冷泉。
何诜诜:“回去吧。”时机正好。
江浅浅:“不,我要继续。”
何诜诜皱眉:“继续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