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将里面的东西捞了出来,两人各分了一大碗。
“疙瘩汤?”阮澜看到里面飘着的面疙瘩的时候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小伙子还会做饭呢。
虽然她也听说面疙瘩做起来不难,可奈何她从来没做过啊!
当初阮澜看见那袋面的时候打心里发愁,面食她一样不会做,这袋东西放在这里就仅仅是摆设而已。她还想着之后去村子里走走,看看有没有人家愿意和她换。
如今倒好了,自己招到一个会做饭的帮工!为自己的好眼光点赞!
“你先端出去凉一凉,我收拾好了再来。”陆追干脆利落的说道。
这里的厨房可不是阮澜现代家里的厨房,冰箱微波炉之类的便利工具一样没有,火都得自己烧,更别提时不时还会有老鼠来sao扰。东西不收拾干净,很容易引些鼠虫。
她应了一声,连忙端着两大碗疙瘩汤去外面了。
放到桌上之后,她又从自己那份里捞出许多面疙瘩,偷偷地塞到陆追碗里。
小伙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得多吃点。这饭也是他做的,还变了花样给自己换口味。
当然,最主要的是得养好力气,才能好好干活!言言
阮澜想着,用勺子兜了一勺吹散热气,美滋滋地把面疙瘩放进嘴里。自己小时候最喜欢妈妈早上起来给自己做面疙瘩汤了,里面放点土豆丝儿或者鸡蛋西红柿。
下一秒钟阮澜脸色大变,五官几乎都挤到了一处去——当自己没说!这什么调味?!咸不咸苦不苦酸不酸甜不甜的!
她正要把东西吐出来的时候,陆追由厨房里出来了。他扫了阮澜一眼,见她腮帮子鼓鼓的,还有那微愣的神情,活像只呆掉的松鼠,
此刻的阮澜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只好拧着眉头硬生生的把面疙瘩囫囵吞了下去,连嚼都没敢仔细嚼。
陆追从她面前走过,阮澜偷偷看了一眼洗手背对着自己的陆追,又看了眼陆追的碗,一咬牙,又兜了两大勺倒进他的碗里。
还是你自己吃吧!
陆追洗好手走到院中,坐了下来。阮澜盛了一勺疙瘩汤,慢悠悠的吹着,一边偷看陆追。
陆追觉察到她的打量,瞥了她一眼,再看这疙瘩汤的时候心里陡然生疑,这不是他自己的疑惑,而是心里不受控制的疑惑。
他将疙瘩汤放到唇边,轻轻吹了两口。
其实此刻这汤已经不烫了,他做这副模样也只是条件反射一般,只为了看阮澜的反应。
而阮澜就像最拙劣的下毒者,目光随着他的勺子移动。待他要送进唇中的时候,她那眼神愈发晶亮,嘴角不受控制的微微扬起。
像猫。
陆追心里想着。
像极了以前常在自己屋顶上蹒跚的那只小白猫,软绵绵的一团。
可当自己想要抱抱它的时候,反倒咬了自己一口,再也不见踪影。
自己是个连猫都厌弃的人啊。
陆追将勺子放下。果不其然,他看到阮澜失望的神情。
“你怎么不吃啊?”阮澜急着看他自食苦果的下场,心里挠痒痒似的,这便开口问道。
陆追站起身:“不饿了。”
“啊?”阮澜看着面前都快漫出来的疙瘩汤,吞了下口水,随后理直气壮的说道:“不能浪费粮食!”
陆追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他什么也看不出,阮澜太过于异常,此刻也太过于急功近利。可作为一个下毒者来说,她又未免有些过于理直气壮了。
他安抚自己着,若是她要是想害自己,之前不是有更好的机会吗?又何必在此时此刻落毒?更何况他要在这里暂待一阵子,总不能一直盯着防备着,那太累了。他要快些养好身体,寻找出路,食物和休息,一样不能少。
陆追停滞片刻,走回桌旁坐下,舀了一勺面疙瘩送进了嘴里。
温热的面疙瘩入口,陆追慢慢的咀嚼,将这速成的面食慢条斯理的咽了下去。
阮澜的眼睛越睁越大,瞠目结舌的看着陆追将那一大碗面疙瘩都吃完,临了还把汤喝了。
“你……”阮澜开口:“还好吗?”
她完全被陆追震慑到了,这是多可怜啊,得饿了多久了啊?别说锅巴了,连这样的东西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咽下去。
陆追拿起一侧的帕子,沾了沾嘴。站起身来说道:“阮叔还没醒?”
阮澜惊呆了,他手上拿的帕子和身上穿的棉布衣服几乎是一个颜色,俨然就是昨晚剪剩下来的布料。
帕子收边收的很好,仔仔细细的用线缝过了。这显然不是她自己的手笔,那唯一的答案便是昨晚阿追在自己回房之后缝补了衣服,还把多余的布料做成了帕子!
牛逼!
“阮澜?”陆追看她神色一会儿一个样,万花筒似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便开口催促。
“哦哦哦。”阮澜回神:“他尚未起来。”
“劳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