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吗?然后呢?”
“我……”是为了你啊,是为了跟上你的脚步。
程以呈见她回答不出来,也不再继续追问,他是哥哥,可以给她指点迷津,可以给她提出问题,但是他无法解决问题,而且,当下最重要的也不是这个……
他看看她已经泛滥成灾的下体,伸手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抚弄,“我要开始了,妹妹。”
他按住她搭在桌面上的那条腿,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倏然发力大力挞伐,她的xue里足够shi滑,门户大开,他进出毫无阻碍,于是每一下都能顶到最深处,他在她的宫口处研磨,试探,撞得她yIn水飞溅,撞得书桌咿呀乱响,她的ru头与桌面的暗纹摩擦,又痛又爽,她放声呻yin,哪怕喉咙已经嘶哑,太快了,太重了,可是刺激舒爽也是成倍增长。
不知插了多久,她明明能感受到一阵阵快感袭来,但总在最高点断掉,她求他:“哥哥,求求你,不要再作弄我了,快点……快点给我……啊……程以呈!”
PO18以呈哥哥(骨科h)51 卷子都shi了(HHH)
51 卷子都shi了(HHH)
“你叫我什么?”
眼看着他放缓速度,程渔如百爪挠心,呜咽着,讨好地叫他:“哥~哥哥~好哥哥~求求你……”
“不对,继续。”他停了,他真的停了,在她即将到达高点的时候,他停了下来,他明明也喘着粗气,但就是不动了。
程渔恨的牙痒痒,咬牙切齿:“除一除你变态!”
“哦?是吗?”程以呈扶着Yinjing,开始往外撤离,程渔下意识夹紧,可是仍然阻止不了那滚烫的物什远离,她别过身子,眼泪巴巴地望着她:“哥哥我错了,你别离开,给我吧,阿呈,呈哥,以呈哥哥~啊啊啊啊啊啊啊……”
程以呈像突然变身的猛兽,眼睛红的吓人,已退到xue口边缘的性器就着那一片泥泞快速插进去,用了全力,直直插到她最深处!
程渔无力趴下去,手指扣住书桌边缘以防止被男人撞翻下去,她不知道是哪个称呼突然开启了这个男人的欲望阀门,她只知道自己要被cao死了!
“噢~~~啊啊啊,那里,轻点……轻点……啊!”
程以呈拽着她的tunrou猛夯,丰满的软rou被他拉出巨波,程渔的屁股一直挣扎,似乎想甩开他邪恶的大掌,花xue死命地吸他绞他,逼他出Jing,阵阵快感直达天灵盖,程以呈放过她的tunrou,牵住她腰间卷成环的衬衣,用力一拉,像是骑马拽住缰绳一样,下身加大力度,一下一下往里夯,往她的敏感点顶,程渔在剧烈的颠簸中yIn叫,浪叫的声音愈来愈大,在最高点戛然而止,同时saoxue喷出大股透明ye体,夹着rou棒狠狠收缩,程以呈冲刺几下,顶开她的宫口,射了出来。
程以程爽得头皮发麻,储存多日的Jingye终于全部射给了她,欲求不满的rou棒也得到了疏解,他拉开一边的椅子,坐上去欣赏着眼前saoxue吐Jing的画面。
程渔浑身泄力,书桌就是她的支撑,她的腿还保持着一条在桌上,一条耷拉在地板的姿势,浑浊的ye体从她不断开合的xue口流出,流了一地,好不yIn荡。
程以呈抚着她被勒红的腰际,低头在红痕处亲吻。
“疼吗?”
还在高chao余韵中的程渔被这个动作一激,顺着书桌就要倒下来,被程以呈从后面搂住,一起坐进了椅子里。
程以呈一手梳着她的头发,一手抚摸她胸ru被压出的印子,等她缓过来。
两人做过这么多次,每次都足够剧烈,在之前关系差到谷底的时候,他也有过很粗暴,不够体恤的时候,但是都没有这一次做爱来得刺激,让人骨缝里都是愉悦的因子。
程渔喘了很久,懒懒地靠在他的胸膛,呼吸顺畅之后才开口:“卷子都shi了呢……”
程以呈愣了两秒,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桌上散开的好几张试卷都被两人的ye体打shi,有些字迹甚至都已晕染开,程以呈满眼都是笑意,低头在她左肩落下一吻,“没关系,晾晾就干了,沾染了你的体ye,是宝贝,到时候我在上面答题都会更加Jing神百倍的……”
“……”程渔决定装死。
已至深秋,到了古人常常yin诗抒情表达悲伤落寞的时节,连人都变得格外感伤。
程渔看着贴在黑板侧边的成绩单,呼吸几乎凝滞——第14名。
她发誓这半个月来要比之前更为努力,知道了程以呈的目标是青大以后,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焦虑,她要向他企及,即使遥远也要一试,可现实告诉她,哪怕头悬梁锥刺股也不一定有用。
成绩不进反退,她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一时之间丧极了。
吴勇和周周打赌赌输了,要请她去吃三食堂的干锅与炒菜,两人吵吵闹闹凑到程渔身边,喊她一起去,程渔还埋头在数学卷子里,不愿动,硬是被周周拖着走出教室,“吃饱了才有力气学习,走啦!”
正是饭点,食堂熙熙攘攘全是人头,吴勇打头阵去找空位置,周周挽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