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哪里做得让你觉得不舒服,还望你体谅。”
&&&&卿衣被他这话说得又是一笑。
&&&&这种礼貌的小正经,放在他身上怪可爱的。
&&&&她说:“知道啦,我现在就体谅你。”
&&&&说完闭眼,下一秒唇上一热,他已经吻过来。
&&&&因为是初吻,任何都是新奇的,开头的尝试就显得格外的小心。他甚至会很体贴地问需不需要换气,表现出十足的耐心。
&&&&等尝试得差不多了,才一改开头的小心谨慎,姿态近乎蛮横的掠夺。
&&&&——仿佛这才是他的真正性格。
&&&&霸道、强势,是隐藏在病弱之下的凶狠与疯狂。
&&&&卿衣手脚发软,呼吸凌乱。
&&&&廖则也同样呼吸有点乱。
&&&&他整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覆在她身上,手指也不再停留,开始摸索。
&&&&卿衣手脚更软。
&&&&忽然她一皱眉,从嗓子里发出点细细的哼声。
&&&&廖则立即问:“不舒服?”
&&&&卿衣说:“没有……”
&&&&廖则望着她浮现出红晕的脸颊,隐约明白什么,继续下去。
&&&&她发出的哼声更细了。
&&&&新婚妻子这么娇娇软软地在自己身下,别说是个病秧子了,就算是个残废,这会儿也得站起来,一展雄风。
&&&&廖则抓住她的手,让她给他脱礼服。
&&&&和卿衣的嫁衣一样,廖则的礼服也是几件套,并且因为他体弱,生怕寒气侵身,他的礼服明显比嫁衣更厚重。
&&&&卿衣扒拉着他的礼服,有气无力的。
&&&&她说:“都怪你,现在才让我给你脱,我没力气了。”
&&&&廖则说:“嗯,怪我。”
&&&&嘴上这么说,手里却还抓着不放,带着她脱到最后。
&&&&这最后一件的制式和卿衣的差不多,也有系带。卿衣拉开了,手往里一伸,摸到几块形状分明的腹肌,她有点高兴,又有点惊讶:“你不是走路都会吐血吗?”
&&&&廖则说:“那是今天起得太早。”
&&&&平时不那么早起,睡眠充足,正常吃药,也不会很频繁地吐血。
&&&&不吐血,就表示他身体状况良好,可以进行锻炼。
&&&&打从记事起,见过的每一个医生都告诉他,一定要保持健康的体魄,这样即使发作得厉害,也不会太难捱,所以这么多年来,但凡能下得了床,他就会坚持锻炼。
&&&&卿衣听了,说:“那夫妻生活……”
&&&&“可以试试。”
&&&&廖则低下头,又吻过来。
&&&&他说:“我现在感觉还可以,你不用担心,难受我会说的。”
&&&&料想他不会拿身体开玩笑,卿衣信他了。
&&&&不过信归信,她心里头还是认定,他不一定能坚持到结束。
&&&&多半才进去就气血上涌着要吐血。
&&&&卿衣这样想着,接下来就一直分出点心神观察他,以便可以赶在他吐血前及时处理。
&&&&谁知接下来的发展,完全出乎她意料。
&&&&他不仅没吐血,他还似乎有点来劲,做了次不够,缓一缓又做了次。
&&&&卿衣没想到自己居然小看了他,问:“你现在……嗯……感觉怎么样?”
&&&&他喘息着答:“我感觉很好。”似乎是觉得这么一句不足以说明他此刻的感受,他又说,“我这辈子活到现在,从没有感觉这么好过。”
&&&&说完在她耳后印下一个濡shi的吻。
&&&&卿衣敏感地一颤。
&&&&她禁不住想,别人家里都是妻子被丈夫滋润,怎么放在他们家里,就变成丈夫被妻子滋润?
&&&&她和他这么匹配的吗?
&&&&怀疑这其中不是八字的问题,就是她那个锦鲤福运的问题,或者这就是廖则的得天独厚之处,哪怕病得再严重,也掩盖不了他大佬的本质。卿衣不再想,继续观察。
&&&&这一观察就到了正式结束。
&&&&卿衣感到他抵着她的额头汗涔涔的。
&&&&看他的脸,比之前更加红润,眼睛也很亮,明明Cao劳了这么久,却一点都没显出疲惫,大有还能做第三次的样子。
&&&&卿衣觉得他有点像那种专门吸食人Jing气的妖Jing。
&&&&她这样想,也这样说了。
&&&&“廖则。”
&&&&“嗯?”
&&&&“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Jing。”
&&&&……
&&&&廖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