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抱住她的时候,清香会更加明显。
祁沉星被这想法攥住了心神,一时竟无法继续一心二用,没有接唐依的话。
唐依有点心大,事情说完了她就没那么多问号,想着要去折枝君那里练剑,主动和祁沉星道别:“祁师兄,没其他事的话,我先去练剑了?”
祁沉星“嗯”了声,轻抿着唇:“去吧。”
唐依挥了挥手,往听风殿跑。
宁衍风一如既往在浇花。
唐依每次看他浇花都觉得,如果他看得见,这就是一副完美的老年休闲图。
唐依走进院子,正要开口,宁衍风身形陡然弯曲,从喉咙里发出拉扯的咳嗽声,听上去就极为痛苦,他伸手掩住口鼻,硬生生地咳出一口血来。
“师兄!”
唐依连忙跑过去,伸手扶住他颤抖的手臂,另一手在自己怀里找了找,拿出一块帕子,递到宁衍风手边。
宁衍风咳得撕心裂肺,还抽空对唐依道了声谢。
唐依急得顾不上其他,大声道:“别说话了!”
唐依将宁衍风扶到石凳上坐下,见宁衍风咳嗽好些,问:“要不要吃药?还是要喝水?”
她见过宁衍风吃药,从一个小瓶子里拿一颗出来咽下,只是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治不治这个咳血。
“……你莫担心。”
宁衍风开口,完整地第一句话竟然是在安抚唐依,他喘着气,紧握的手背青筋暴起,是在努力平息,“水……就好。”
唐依确保他能坐稳,跑进屋内去找水,万幸茶水还温着,她提着茶壶茶杯跑得飞快。
宁衍风见了,边咳边断续道:“慢……咳咳……慢些。”
“师兄你别说话了!”
唐依语气严厉,行云流水地倒了杯茶,一手固定了宁衍风的后背,一手将茶递到他嘴边,“喝水。”
折腾了一会儿,宁衍风逐渐不咳了,他抬手,想要去拿茶杯,颤抖的手指却从茶杯边抓去,扑了个空。
宁衍风的手在半空停顿了一会儿,又若无其事地收回。
唐依手指紧了紧,将茶杯递到他手中,心里很不是滋味。
“师兄,要去请位医师来吗?”
“不用了。”
宁衍风的声音听起来便十分虚弱,“我这不是病,是毒。玉衡派的医圣曾为我切脉,此毒无解。”
唐依张了张嘴,愣是没发出声音。
是毒,就全都说得通了。
不论是那双颜色独特的眼眸,还是分明颇有心得却无法长久拿剑的体质。
宁衍风温声道:“你不必为我难过,天行有常,人亦如此,是我的命。”
这种时候了,还先来安慰她别难过……
唐依喉间仿佛被什么堵住了,难受得不行,开口声音都掺杂着涩意:“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没有。”
宁衍风将唇边的最后一抹血迹抹净,露出安抚的笑,“即便无解,靠些灵丹妙药也能撑下去,不是大事。”
他又喝了口茶,站起身,已经没有狼狈颤抖的痕迹:“好了,我们来练剑。”
“——折枝君!”
屋外传来喊声,随着距离拉近,声音愈发清楚,来人跑到院中,见到唐依,惊讶地多看了两眼,对着宁衍风行一礼,“琴涟仙子在外求见。”
宁衍风在派内声望不俗,他成名时间不长,在那之前却已有威信,派内众人对他尊敬有加。
琴涟仙子?
又是一位原著中没啥印象的人。
唐依想起了课前八卦:当初折枝君和琴……
这莫不是感情纠纷现场?
宁衍风闻言,沉默了会儿,叹了口气,喃喃低语道:“她何必……”
看来是真有事。
唐依眼观鼻鼻观心。
下一刻,宁衍风口吻如常地道:“不见,让她回去吧。”
通报的人走了。
宁衍风“看”向唐依这边,还是那副温温然的模样,甚至不需要中间的缓冲:“别愣着了,开始练剑吧,好吗?”
并且语气仍旧没啥威慑力,要不是唐依有自觉,肯定会顺其自然、得寸进尺的咸鱼下去。
唐依出剑,没走几招,宁衍风道:“你自己练了基础心法?”
“是……”唐依停下动作,不安地问,“我做错了吗?”
宁衍风摇首:“没有。”
他脸上露出一种感叹又欣慰,宽厚无奈并济的神色:“只是,你比我想象中更加努力,我是想要夸奖你,你别害怕。”
“——折枝君!”
紧跟在这句话后,通报的人又来了,行礼时自以为隐蔽地往唐依那儿打量,说话语速透露出翻飞的心情,“琴涟仙子不肯走,说是要见唐依姑娘!”
“……谁?”
宁衍风不解地反问,怀疑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