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
她傻么?她才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连个眼神都不会给。
避之不及呢。
见人忽然老实下来,傅世安唇微弯,隐隐笑了一下。不过很快,他侧首吩咐外面赶车的双喜:“去县衙。”
之后,两个人就隔得远远的各自坐着,互不干扰。
确切来说,是潘娆单方面坐远了些,傅世安没挪位置。
松阳县县令许植,去年春闱中的进士,今年年初刚刚走马上任,来这松阳县任县令一职。
许县令是贫寒学子,十年寒窗苦读,这才得中的进士。没家世没背景,不过是去年偶然一次机会,他见过诚义伯府的二少夫人一回,当时便惊为天人。
后来陈家败落,诚义伯二公子休妻,陈婉清流落至松阳境内后,再次相遇,他便觉得是二人命中注定的缘分。所以,也不顾老家早有妻室的事实,留了陈婉清在身边。
红袖添香,温香软玉,尝过陈婉清这等尤物的滋味后,他便越发瞧不上家中糟糠之妻。
渐渐的,在陈婉清夜夜枕边风的吹动下,他也有了休妻再娶的心思。
心思正动摇着,傅世安便寻上了门来。
许植和傅世安见过几回面,都是许植登傅宅的门主动找傅世安的。他想有建树,想早点升为京官,那便需要造福百姓,需要钱。
傅世安是当地富商,他去傅宅,是找傅世安商量拨善款修河堤一事。
之前去了几次,这傅家三爷一直没给明确答复。原许植没抱希望,但没想到,如今傅三爷竟携夫人亲自登门造访。
歇在衙门后宅的许植听说傅三爷来了,立即喜上眉梢,对前来报信的捕快说:“快请进来。”
早上才升了堂,处理了一些公务。眼下快到午饭时间,许植正趁着这个休闲时间在练字。而陈婉清,就候在旁边红袖添香。
前几天秀水村传得沸沸扬扬的松阳两大富商争一女子之事,陈婉清自然知晓。所以,眼下听说潘娆夫妻寻来了,她眼皮抬都没抬一下。
计划落空,她显然十分生气。不过,那傅三爷不过一介商户,如何能和县太爷比?
何况,这许县令年轻有为,步步高升,指日可待。
“傅三nainai也来了,你帮我招待一下。”许植对陈婉清说。
在许植面前,陈婉清始终温婉有礼。闻声,她略欠身,道:“妾明白了。”
整个县衙后院也不大,拢共就几间房,外加一个院子。许植在院子里的桂树下接待了傅世安,陈婉清则和潘娆于屋内说话。
院子也不多大,窗户又开着,坐在屋里的人能瞧见外面桂树下谈话的两位年轻公子。
今儿之前,陈婉清是没见过傅世安的。她素来清高,看不起商人,在她眼里,行商之人惯都是些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的油腻之辈。所以,即便知道这位傅三爷年纪比那何员外小许多,即便计划落空,她生气,但有许植比着,她原先也没太在意。
不过就是对潘娆没能被那何员外糟践掉有些遗憾罢了。
直到今日瞧见这傅三爷的风貌。
不嫉妒,是不可能的。
这傅三爷虽为商人,可身上却有勋贵子弟都没有的清贵气度。何况,他的长相,身材,样样都是那样的出色。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从前她瞧许植还顺眼些,可如今二人坐在一处,一对比,这许植简直就被比到泥潭里去了。
陈婉清冷着脸,如今在潘娆面前,她也懒得再装。
而潘娆,心里也什么都明白了。有过震惊,但却也谈不上失望,本来她和陈家婉清姐姐也隔着一层的,虽瞧着热络,其实交不到心里。
她从小就是混贵女圈的,有交心的真姐妹,自然也有虚情假意逢场作戏的假知己。
只是她没想到,这陈婉清竟恨她到这种地步。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相比于外面许植和傅世安的暗中较量,屋内,陈婉清和潘娆是直接撕破脸了。
潘娆皱着眉,却说的一本正经:“只是想重新认识一下陈姐姐罢了。”
陈婉清翻她一个白眼:“算你命好,竟逃过一劫。不过,傅家和何家又有什么区别呢?同样都是低贱的商户!你如今也不过就是个商户之妻。”
打嘴仗嘛,潘娆虽顺温善良,但又不是缺心眼,没道理人家诋毁她,她还傻了吧唧不做反驳的。
所以,潘娆说:“宁为商妻,也不为官家妾。我再怎么也是八抬大轿进的傅家,陈姐姐你呢?”
陈婉清轻哼,一脸自豪:“许你还不知道,再过几日,我便要和植郎成亲了。到时候,三媒六聘,还能少了?”
潘娆点点头,不置可否,满不在意。
见没气着她,陈婉清又咬牙说:“植郎步步高升指日可待,到时候,我就是高官之妻。你呢?”
潘娆温婉笑道:“我夫君十五岁就中了秀才,只有他想不想考一说,没有他考不考得上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