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深,看着她的眼神满满的侵略性。
“卿卿......乖。”
路时郁一边说,一边将齐莞往床上抱,步伐都因为太过迅速而有些混乱。
......
...
蜡烛燃烧了一整个下午直到深夜,齐莞已经因为太过疲惫睡了过去。
路时郁斜倚在床栏处,看着齐莞安静而娇柔的睡颜,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
然后起身穿衣,轻声对守在外面的元春说:“进来伺候我梳洗。”
元春轻手轻脚的走进来,寝室里还弥漫着一股让人迷醉的香气和另一种说不清的味道。
他目不斜视的走到衣架处将路时郁的衣裳拿过去,“殿下。”
路时郁淡淡“嗯”了一声,张开双臂让元春帮自己穿衣服。
待收拾好之后才对元春吩咐,“让人照顾好她。”
元春立刻低头应声,“是。”
这件事情还不是这么简单,之所以之前在暗牢让元春解决了齐茜,说到底还是因为齐莞根本承受不住暗牢的Yin森,已经在微微颤抖。
元春也并没有将齐茜这么快就解决,齐茜已经被控制起来了。
既然这件事情能和苗疆牵扯到一起,怎么会只是为了给齐莞下药这么简单。
苗疆这些年一直不安分,路时郁怀疑齐茜只是一个被控制住的傀儡,另外的谋划......齐茜可能并不知道。
但是这并不影响,只要控制住齐茜,这个傀儡总是会有人来认领的。
这些事情都没有必要让齐莞知道,她还不能来接触这些事情。
路时郁留给她的,除了那些,并不想再将她牵扯进这些Yin谋里面。
说到底,还是因为路时郁舍不得。
因为舍不得,所以才会让齐莞不要太复杂,即便是知道也只能担心他,并不能自己做什么。
路时郁甚至连她担心他都不想要。
他多么希望齐莞一声平平安安快快乐乐,这个世界上的所有Yin谋所有险恶都与她无关。
...
元春看着路时郁严肃的面容,心中微微叹了口气。
虽然说内宅之事并不如何比得上外朝那么大,但是元春自小在宫中长大,也不是没有见识过那些妃嫔为了上位的手段。
路时郁现在不想让齐莞接触这些事情,元春是一万个不赞同的。
自来男主外女主内,殿下若是一个人将这所有的事情都扛了起来,不免太累了些。
白日里要Cao心朝政,夜里还要安固妃嫔。
至于说只有后宫只有一个齐莞,元春是丝毫没有想过的事情。
且不说之前的皇帝并不是不想后宫只有一人,只是这件事情的难度太高了。
基本接近于零。
但是看着路时郁的神色,他也说不出劝解的话。
自己虽然自小和路时郁长大,可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奴才,怎么能置噱主人的决定?
那不是上赶着给自己找死吗?
.....
路时郁看到穿着白衣的齐茜,她瑟瑟发抖的缩在角落。
看到路时郁走过来的时候身体更是颤抖了几分,嘴唇抖着问路时郁,“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路时郁站在远处,没有想要靠近的想法,一张俊逸的面容。
“你下的蛊是什么蛊,这个蛊又是什么人给你的?”
并没有费心说废话,伤害已经造成,何必虚伪的再去关心。
至于留下齐茜的原因,想必齐茜自己心里也有计较,不会因为他们说了什么就偏听偏信。
“怎么?你不是太子吗?你居然还要问我?”
齐茜面上还是满满的挠痕,但是看起来完全没有在暗牢里那么可怖。
只是早已颠覆了她往日里的形象,看起来完全没有了以往的仙气,反而像是一个偏激的妇人。
路时郁轻笑一声,“你不想说也可以,又或者你是想再次经历一遍暗牢里的事情?”
齐茜身子颤了颤,看着路时郁的眼睛满满的恨意,但还是静静的低下了头,开始讲述自己遇到那个人的事情,“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并没有告诉我自己是谁。”
“他只是告诉我,如果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把那个东西下在齐莞的饮食里。”
“我问了他那是什么东西,他告诉我那是蛊。”
路时郁的眼睛眯了眯,一双好看的眼睛在屋内看起来更是醒目,只是好像少了些什么一样。
他拿着一把折扇,还是往日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只是面上的表情看起来好像并不是这个样子。
“他有没有告诉你下次他会怎么给你东西?”
路时郁看着齐茜的表情,紧紧的,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举一动。
齐茜抿了抿唇,并没有动,这般静默的样子倒是让她看起来没有那么可怖了些。
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