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下面。
并且在姜穗穗开心地问‘舒服吧’的时候,认真地回了句:“是挺舒服的。”
围观了一切的谢芳华:????
她从一开始就觉得姜穗穗和宋时清之间有些许猫腻,经过刚刚这事,又想起之前她们在国营饭店的时候,那个被开水烫的男人,看到姜穗穗说的第一句话好像是说宋时清是姜穗穗的对象?
谢芳华感觉自己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她想要问问清楚,可是宋时清跟她们同在一辆牛车上,她要是问了,估计宋时清也该听见了,所以她压制住了心中的好奇,打算等下了车之后再问问姜穗穗这到底是怎么一
回事。
可架不住她内心已经将姜穗穗和宋时清在恋爱当做了事实,所以看他们两个面对面坐着,哪怕没有丝毫互动,也觉得两人周遭都充斥着甜甜的味道。
这两个人,都长得好看的很,就这么坐在这儿,好像一幅画似的,果真是相配的不得了。
一时之间,谢芳华内心戏十分足的都想好了将来姜穗穗要生几个儿子几个女儿,儿子像宋时清应该长什么样,女儿像姜穗穗又该长什么样!
她激动的很,看向姜穗穗的目光也越来越炙热。
姜穗穗感觉到了谢芳华的不对劲,关切地问道:“芳华姐,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有点儿红扑扑的?”
谢芳华愣了一下,随即问道:“穗穗,我能跟你商量一件事不?”
“什么事啊,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的。”姜穗穗还不知道谢芳华到底在想些什么,真诚回答。
接着便听见谢芳华说道:“你要是生了孩子,我能做孩子她干妈吗?以后孩子的衣服都由我来做……”
姜穗穗默默无言:“……”
又伸手在谢芳华的额头上摸了一把,发现温度正常。
她想了想,反应过来了。可能是谢芳华看她自己今年已经有二十五岁了,然而还没有结婚,就东想西想的,认为自己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所以才会跟自己说这些。
她握住谢芳华的手,说道:“芳华姐,你别想太多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说点儿开心的。”
谢芳华估摸着她应该是没明白过来自己的意思,但宋时清在场,也没好意思解释。
过了没多久,已经有人陆陆续续的上牛车了。宋时清虽说一直没怎么做声,可实际上一直在关注来上牛车的人,他这排已经坐满了,然而从远处走过来的几个他们大队的人都是男人,其中还有个刘富贵。
虽说上回刘富贵挨了他的打之后,再也没敢在姜穗穗面前出现过,哪怕撞见了,也都不怎么敢做声,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现在那几人坐牛车的话,也就只有姜穗穗身边能有座位了。
他之前没选择坐在姜穗穗身边,是以为等会儿会有大队上的婶子们坐牛车,没想过今天来城里的,大多是大队上的男人。
而姜穗穗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她正在跟谢芳华逗阿花。阿花毛茸茸软绵绵的,叽叽喳喳的叫着。
宋时清眉头皱了皱,故意将自己衬衫上的纽扣扯下来,不留痕迹地丢到了姜穗穗的脚边。
然后他便可以借着捡纽扣的名义从座位上起身,去捡纽扣,再顺其自然地坐到姜穗穗的身边。
纽扣咕噜噜滚了几圈,停在了姜穗穗的脚边。
宋时清神色不变,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去捡纽扣。原本只是捡纽扣而已,却偏偏在拿起纽扣的时候,手却不小心碰触到了姜穗穗莹润白净的脚踝,她的皮肤吹弹可破,温热的触感在指尖萦绕。
宋时清霎时之间,整个人犹
如电击,喉间作痒。
他飞快的收回手,却无法忽视指尖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他侧过身子打算站起来的时候,却见刘富贵正好站在牛车下面,打算上车。
两人的目光对上,宋时清冷峻如刀的眼风扫过去,刘富贵吓得身子瑟缩了一下,赶紧将头扭过去,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等宋时清捡起纽扣的时候,他之前的那个位置已经被后来上车的一个年轻人坐上了,他也顺势坐在了姜穗穗的身边。 姜穗穗见此,还有些可惜。
等宋时清坐好之后,姜穗穗还小声嘀咕着:“你刚刚在捡什么东西呀?你看,你的位置都被别人占了,草垫也没了。”
“衣服上的纽扣掉了。”宋时清张开手掌,那枚纽扣静静地躺在手心。
见姜穗穗皱着小脸一脸的不太高兴,说道:“没事,我不垫草垫也没关系的。”
…………
牛车上的人终于都坐满了,在树下乘凉的张叔也上了牛车,开始出发了。
车上大都是他们月亮湾第一大队的队员们,偶尔也会有一两个没赶上他们大队的牛车,坐张叔牛车的别的大队的成员,但也都是月亮湾公社的社员。
月亮湾公社是一个比较大的公社,分三个大队,每个大队还分小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