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好担心小姑被骂的呀,她最喜欢小姑了,舍不得小姑被骂。
院门口。
刘爱娣将门闩拿下来,一下子将门推开。姜跃进一时不察,被门撞了到了鼻子,嘭的一声,撞的还不清。
姜跃进嚎叫了一声,用手捂着鼻子,嚷道:“我鼻子流血了,nai,我鼻子流血了……”
姜老太见自己最心疼的孙子鼻子竟然被撞出血了,气的要打刘爱娣:“刘爱娣,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把跃进的鼻子打出血!卫军,你还不快管管你媳妇,还想让nainai给你管媳妇不成?!”
姜老太从来没帮方桂芝带过孩子,所以孩子们跟姜老太也不亲。
此时姜卫军肯定是向着自己媳妇儿的,回道:“nai,爱娣没打跃进,我看的很清楚,是跃进自己不小心撞到了门板,怎么能怪爱娣呢?”
姜老太被气的一噎:“你爸呢?把你爸给我叫出来,这个月的工资他还没给我吧,躲躲藏藏的,是不是不想给了?”
刘爱娣见自己男人向着自己,朝他们哼了一声:“什么工资?没有?我爸说了,不但这个月没有,下个月没有,下下个月也没有,以后都不会再给你们工资了,你们别想了!”
姜老太一咬牙,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恶毒。好啊,姜得胜果然是打了这样的主意,果然不想给工资了。
姜得利见刘爱娣说话气人,冲上去要收拾刘爱娣。
可是脚下一扭,嘭的一下也撞在了门板上,还是跟姜跃进撞的位置一模一样,下一刻,姜得利的鼻子也开始哗啦啦流起鼻血了。
姜穗穗站在最后头,听着系统机械化的声音,没忍住捂住嘴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可没有特意憋笑,她的笑声格外的清脆,如同铃
铛一般。
听到姜老太等人的眼中,是气的肝肠寸断。
姜老太眼瞧着儿子、孙子都负了伤,没法子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哭又嚎又捶地:“大家都来评评理啊,我嫁进姜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可是到头来什么都没有,房子房子不给我,正式工的名额也没我家得利的事……当初分家的时候,姜得胜明明答应的好好的,说以后每个月都给我一半工资,可是现在又后悔不肯给了……太欺负人了……这还叫人怎么
活啊……”
一个六七十来岁的老人家,就这么坐在地上撒泼似的三岁小孩一般哭嚎着,此时又正好在放假,大家伙可都在家待着呢,很快就吸引了很多人来围观。
姜老太可不怕丢人,她老皮老脸的,有什么好丢人的。
她知道姜得胜和方桂芝是要脸的人,要是他们不出来见她,她就把他们的脸都丢光,看他们到底出不出来!
果然,在屋里头的姜得胜坐不住了,从凳子上站起身来,打算出去。
去被方桂芝拉住,方桂芝叹了口气:“她是故意激你出去呢,你受了伤,出去了还得受气,你别去了,我去。”
说着就要走。
可姜得胜摇摇头说道:“这事还得说开了好,我躲着不是办法,我去同她说清楚。”
于是两口子一起走到了院门口,刚走到,就见刘爱娣双手叉腰吆喝着:“为什么不给了你心里难道没点数的吗?你们二房一家子做了这么恶心人的事情,还想要我们的钱?你们脸咋这么大呢?我给条狗吃块rou骨头,狗下回见到我还知道朝我摇摇尾巴呢。”
“你们呢?你们不念着我们大房的好也就算了,还破坏我小姑子的婚事,害我小姑子被人误会!你们是何居心?我们欺负人?我们能有你们会欺负人?你们不单单是欺负人,你们简直是想逼死人!”
说着说着,刘爱娣也开始学着姜老太的样子,又是拍大腿又是干嚎的:“大家都来评评理啊,我二叔他们实在是太欺负人了,我小姑子可真惨啊……被人抢了对象不说,还得被人陷害,我小姑子的命咋就这么苦啊……”
还硬生生挤了一滴眼泪出来,顺便趁人不注意朝姜穗穗挤眼睛。
姜穗穗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无非是想让自己跟着她一块儿演戏。可是她皱着眉头苦着脸憋了好一会儿,也没把眼泪给逼出来,只好双手捂着脸,别人看着她以为在哭,实际上是在偷偷地笑。
方桂芝也以为闺女哭了,心疼地走过去一把抱住姜穗穗,轻声哄着:“穗穗别难受,爸妈在这儿呢,啊,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了。”
姜得胜原本就在气头上,此时见了闺女在哭,心中更加痛。他后悔,后悔的是当初分家的时候,他就不应该答应什么每个月给姜得利一家半个月的工资,他明明知道姜老太是什么样的人,却因为他爸做的那些事情而觉得对不起他们。
其实说到底,又关他什么事,关他的家人们什么事!难道就因为他想让自己的心里好过一点,他闺女就的白白受委
屈?
要真是这样,他宁愿自己心里不舒坦,也不能让闺女受半点委屈!
姜老太见到姜得胜出来了,以为这事有戏,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