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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快轮到我上台了,我先走啦。”姜穗穗朝宋时清说道,“你等会儿出去的时候先把脸擦干净哦,脸上……有我的口红印。”
说完这话,姜穗穗回头再次朝宋时清笑了笑,推开门走了出去。
可是没过一会儿又跑了进来,跑到宋时清的身边,在他的脸颊上‘啵唧’亲了一下,小声哄道:“好啦,我知道你现在难受的很,大不了我下次不逗你了。”
宋时清的脸色还是沉如水。
姜穗穗再次哄道:“等晚上的时候,我给你亲好不好?”
这回,宋时清面色如常了。
姜穗穗咬了咬唇,果真是个欲--求不满的狗男人,不过说好哄也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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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穗穗来到了后台之后,台上报幕人已经在唱幕了。
女文艺兵找不到她急得不得了,终于见她回来了,这才松了口气,抚着胸口说道:“天哪,你去哪里了啊,刚刚真是吓死我了,我让小梅去厕所那边找你也没找到你,我还以为你不想唱了走了呢。”
那个叫做小梅的女文艺兵也附和道:“真是把我们吓坏了,要不是你唱的这么好听,我觉得你没有必要走,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姜穗穗有些抱歉地笑了笑,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呀,我嫌里面有点闷,就去外面透了透气。”
“没事没事,只要你回来就好了。”小梅说道,“轮到你上台了,你准备一下吧。”
说着,她似乎注意到了姜穗穗花掉了的口红,露出狐疑的表情。怎么好好的,口红被弄成这个样子了?
姜穗穗则是不慌不忙地说道:“哦,好的,我刚刚喝了口水把口红给弄花了,我补一补口红就上去了。”
小梅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喝水弄的呀。
补好了口红,姜穗穗在热烈的掌声当中上了台。她并不是第一次登台,所以并没有紧张感。因为她所要唱的歌是抒发军人们乡愁的,为了应景,她所穿的服装也是军装。
这倒是姜穗穗第一次穿军装,她笔挺地站在台上,带了丝英姿飒爽的味道。她先是朝台下的各位敬了个礼,目光中间那一排,宋时清的身上。
下面人头攒动,可姜穗穗压根不需要多花费力气,很快就能找到宋时清的身影。他坐在台下,目光炯炯地朝她看来。
二人四目相对,仿若这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们二人在这一处。无尽光辉黯然失色,唯有二人璀璨生辉。
姜穗穗缓缓开口,在这空旷的大堂当中,带了丝丝空灵,刚唱了一句,台下便响起了热烈的鼓掌声。
尤其是沈骄阳,他最是捧场,从座位上站起来:“好,好,唱的太好了!”
最前面那一排做的都是各位领导,有各连的连长、指导员、排长之类的,还有文工团的团长。
三连连长回头看了一眼沈骄阳,笑着说道:“老祁,那是你们连的沈骄阳吧?”
祁辉宏沉了沉脸,虽说大家都在鼓掌,可偏偏沈骄阳就是不同,非得站起来,一只脚踏在凳子上鼓掌,真坐没坐相,站没站相。
他说道:“是,这小子是个刺头,难管的很!”
“跟当年的老沈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啊。”三连连长笑道。
说起沈骄阳他爸,祁辉宏脸上也带了点笑意,摇头道:“这小子比老沈可难弄多了。”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说起来咱们也是叔叔辈的人了,还真别跟他们这些小子一般计较。”三连连长说道。
祁辉宏皱了皱眉头,不认可道:“不计较可以,但这可不代表我是叔叔辈的人了,我比老沈小了足足一轮,当初在部队的时候,我还称呼他一声‘哥’,他儿子今年二十一岁,才比我小上十一岁,怎么就叫我叔了?这我可不认的啊。”
五连连长笑的不行:“那你叫人爸哥哥,人家再叫你一声哥?这不是差辈了吗?”
“你说得对,是差辈了,但我宁愿差辈,也不愿意被他叫叔。”祁辉宏说道。
三连连长说道:“你要是真着急了,就先给自己找个媳妇,把事办了生个娃娃再说,别到时候人家老沈都当爷爷,孙子都能打酱油了,你连老婆都没找到。”
“得,绕来绕去又绕到这上面来了,我不跟你们说了。”三连连长和五连连长都是有老婆的人,其中只有祁辉宏没有老婆,他们常常拿这事跟他开玩笑。
“不说就不说了,话说回来,朱团长,这上头唱歌的人是谁啊?我听之前报幕的小同志说是叶曼婷?”五连连长问道,“我以前也听过叶曼婷唱歌,感觉跟现在唱的很不一样啊?”
“你再仔细看看,不光唱的不一样,长得也很不一样。”朱团长指了指台上唱歌的姜穗穗,“说实话,不光是你不知道她是谁,我也不知道她是谁。”
“还能有这回事?你是文工团团长,都不知道唱歌的人是谁?”几位连长震惊。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