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繁多,每样也就一两条,连‘撞衫’几率都低一些。
“大娘,围巾换购价是12元一条,您这还差五块六,”林冉算了算,跟她讲,“不过咱们这是换购,不能收钱,您看家里还有没有粮食或者rou啥的能来换的?”
“我家就有点狍子rou干,你看成么?”老大娘想了想,只能换大米和rou的话,自家好像只有狍子rou能换了。
狍子rou?想到北大荒时期,东北流行的一句话,‘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这可是小学时候学过的课文里说的,只不过上辈子林冉穿越前,狍子已经被列为国家二级保护动物,猎杀和吃狍子rou都是违法的。
狍子rou也是rou,林冉当然同意,只不过因为是rou干,价格上虽然没有变动,但称称的时候林冉还是给高了一些重量。
老大娘家可能是打猎好手很多,拿来的狍子rou干足足有二十斤重,不止换走了一条围巾,连带换了些铅笔和大白纸,说是要给小闺女上学使。
有了个愉快的开头,陆陆续续有人来换走了不少东西,只是那沓子带来的大白纸反而沦为了‘找零’用途,每个人都不想用粮食换钱,都想换成东西带走。
‘咣当’一声,林冉正埋头记账,刚要喊下一位,就听水泥地被砸的一声巨响,抬头看去,就见一头已经咽气的野猪正被仍在地上,鼻尖还有淡淡的腥味,显然是刚猎到的。
“大力,行啊你小子,又打到猪了,”人群里有人显然认识这人。
被叫大力的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我媳妇说猪rou能在这里换东西,叫我送过来,她在家收拾收拾就过来,换啥你等她来自己选。”
“我这只能换猪rou,整头的猪没法收拾,大哥你看你要是方便,给收拾出来再来换呗?这大骨棒子下水啥的都留着,咱都算价,”林冉好声好气的解释。
大力虽然看着膀大腰圆壮实,但却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性格,听林冉说完,他也觉得自己是有些着急了。这不是今儿上山打猎,猎到个野猪,他家也不缺rou吃,大力跟野猪刚到村口,就被听到信儿的媳妇给支来砖厂换东西来了。
看着大力跟朋友扛着野猪走出去,林冉松了口气,腥味太重了,她刚刚差点喘不过来气,要不是这里是七十年代,她估计一辈子也见不到脑袋直冒血的野猪了。
狍子和野猪仿佛打开了大家的思路,接下来的换购,林冉脚边的物种渐渐丰富起来,有人送来晒好的鱼干,有人送来腌制好的腊rou,还有各式各样的吃食送来,有的被林冉拒绝了,有的按照市价换购了。
等能吃午饭的时候,林冉早上带来的一个行李箱已经空了小半。
因为是第一天试水,所以没有把四个皮箱都拿来。
等到开饭的铃声响起,人群散去,林冉打开记账本,开始统计上午的收获。
因为空间的合理利用,小半箱子的东西折合成三千多块钱的粮食,几千斤的粮食摆满小小的会议室,早早被于厂长安排人送到了厂里的空仓库。
这一上午,来的大多都是砖厂的亲属。相信经过这一上午的口口相传,下午收获会更丰富。
吃过午饭,林冉品着嘴里午饭蘑菇的味道,突然想起在东北,不止有野猪狍子这些在二十一世纪已经禁止捕猎的rou类,还有很多野生植物类的特产,人参那种药用的不提,蘑菇木耳这种干菜倒是可以换购一些。
想到就做,下午林冉再开门的时候,就换来了不少蘑菇干和干木耳。在东北这种林区发达的地方,大家靠山吃山靠林吃林,每逢雨后,家家都会上山去林子里采野蘑菇,然后回来晒成干。
蘑菇和木耳可是要比rou好换多了,营养价值也不低,林冉一下午就收获了一千多斤。
因为是免费摘来的,所以价格比大米还要低,谁能想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些在后世看来营养价值极高的特产类干菜,在七十年代的时候,身价竟然比不过大米。
每天从早到晚的在会议室里打卡,林冉的行李箱渐渐空了下去,因为空间在手,借着掩饰,林冉还穿插着往里又放了不少东西。饶是如此,换粮结束的日子还是到来了。
砖厂的仓库并不是用来放砖的,毕竟红砖摆在露天的院里,短时间内并不影响使用,厂里的仓库是用来采购设备时存放设备的,这会儿空档的库房方便了林冉,里面都是给钢铁厂换来的粮食。
粗略的算了下这些东西需要用到的车皮,林冉给高厂长去了电话,看看能不能这批粮食跟省城的砖同一辆车皮运走,这样自己也能早点回钢铁厂。
出来一个多星期,还有点想念钢铁厂了。
日落西斜,于家院子里摆起了大桌子,为了感谢林冉‘特地’为砖厂带来的零件,于厂长也‘特地’为林冉摆了桌好菜。
林冉打电话是用的于厂长办公室的电话,于厂长自然知道林冉不日就要离开的消息,不说用粮食换来的零件,就说林冉为砖厂牵线,把滞销的库存红砖销售出去了大半,于情于理,于厂长都要给林冉践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