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讲话,更不用说送你直板机了。”
粮食。
听到这句话,大婶们再一次坚定了相信林冉的念头,且不说刚刚革委会调查的结果已经出来,就说林冉为厂里办成的这两件大事,就能看出她的人品,这样大公无私的人,相信一定不会是私吞公款的人。而且婶子们都已经是上了年纪的人了,什么样的事没经历过,田文静从出现到现在,从来没一句关心的话,也没为室友开脱过,反而上来就拿出‘证据’一样的东西说林冉送的,居心叵测的样子让她的话可信度大大降低。
“你胡说,我这直板机就是你送的,咱们石景县都没有这个东西,就你最近出了两次差,又跑北京又跑上海的,才能买到这个东西,你还给高雯带了呢,”田文静收回看着许世达时伤心的眼神,想起关键人物,高雯能让林冉捎带这东西,还是自己提醒的呢,“不信你们去问高雯,她的是不是林冉帮着捎带回来的?”
现在这个时间,大多数办公室的人都已经下班,高雯自然不例外,她在外边听了很久了,有人发现她的身影,大喊了一声,“高雯在这呢,咱们问问就知道了。”
高雯努力想把自己往后缩的身影顿住,不情不愿的进了屋,她天生有些内向,但也知道林冉帮她带直板机是好心帮忙,如果承认就是间接帮田文静指正林冉,可否认,又不是事实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
直到许世达重复一遍田文静的问题,高雯才有些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但还是不死心的加了一句,“文静说她有一个直板机,正好那天林干事在我办公室,说这次出差要从上海中转,我想着上海那么大总有卖的,于是托林干事帮我在上海看一眼,至于文静的,我不清楚是林干事送的还是她自己买的。”
直板机拿到宿舍,室友就知道了林冉帮她捎带东西的事情,这是相瞒也瞒不住的,高雯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从自己的角度为林冉申辩上几句。
田文静脸色一变,她明明跟高雯说自己的直板机是林冉送的,怎么现在高雯说不知道?但田文静心里清楚,这个节骨眼上,她不能问高雯,不然心已经偏向林冉的高雯,很可能会说出更不利自己的话来。
“许主任,你相信我,真的是林冉送给我的,我家的情况厂里也是知道的,我一个月工资二十要往家里寄十五,吃完饭也不剩啥了,我不可能买得起三十块钱的东西的。”田文静哀求的看着许世达,希望他能为自己说句话,就像当年她刚进厂时,像她的大英雄,一句话能改变她的一辈子。
“文静,”林冉打断了田文静的哭声,“我在上海买直板机的时候,老板明明说过就他一家卖这个,别说北京了,就是上海的百货大楼都没有卖的,所以你的直板机真的不是我送的,你是不是记错了?”
“北京都没卖的,那肯定不是冉丫头送的。”
“备不住是这丫头自己在黑市买来的,非说是林干事送的,也不知道想干啥。”
“文静上次还跟我打听过黑市呢,备不住真是在那弄到的,然后说林干事送的,你说林干事要有那三十块钱,干点啥不好,哪怕是给衣柜添两套衣服,也比送人强吧。”
“就是说的,你说这田文静编瞎话也不编靠谱点,你看冉丫头那衣柜,像是能随手送人三十块钱东西的样子?”林冉的衣柜经过刚刚的检查,还大敞四开没有关上,田文静听着离得最近的婶子的这句话,把目光移到衣柜,这才发现,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几件衣服,和她出去之前的样子完全没得比。
田文静神经紧绷,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这都是你自己说的,谁能证明?你那天回来还拿着一个行李箱,你要是没买东西,你拿行李箱干嘛?”
这倒是个问题,这是林冉没有想过的问题,她把所有的鱼饵都放好了,但没想到田文静的角度竟然这么刁钻,她的行李箱当然是为了掩饰空间而拿,但却不能这么说。
林冉很想无赖的回答一句‘我乐意’,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这个时候越是不解释,反而越是被怀疑。
“我能证明。”
还没等林冉想出来措辞,走廊里又响起一道声音,这次却是一道男声。
避开人群,魏亦鸣带着正在抹额头上的汗水的赵振华走了过来。等到两人走到门口,魏亦鸣礼貌的停下,没有进女生宿舍,而是站在门口重复了一遍,“我能证明。”
“你怎么证明?”一个接一个的人跟自己作对,田文静都要疯了,“难道你还能知道冉冉箱子里都有什么不成?”
“嗯,”魏亦鸣点了点头,“那次从北京回来,我跟林冉同志是一个车厢,帮着提过行李箱,所以有印象,行李箱很轻,里面只有两件换洗衣服,并没有这位同志手里的东西。”
本来是随口一说,却见对方真的点了头,田文静的脑子有些反应不及。本来想呛一句你是谁呀,却听许世达叫了对方一句“魏工。”
能被人叫X工的,基本都是工程师职称的,比大部分坐办公室的还要厉害,这样的人说出的话也让人信服,加上能让许主任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