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了一句,壮汉脸色涨红,显然被说的气急,又不能隔着窗口跟一个中年妇女动手,再说了,打菜的时候确实听大妈们说这不是rou菜,但闻着rou味的人哪里肯信?
“这确实不是rou菜,是我新学会的一道‘素食rou’,菜里只有芋头和土豆,只是做菜手法特殊,所以吃起来是rou的味道,但本质上它还是素菜。”
眼看壮汉梗着脖子下不来台,打菜大妈也寸步不让,食堂大师傅终于站出来开了口,只是话里的意思却让大家更为哗然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突发奇想想养多rou,今天土和rourou都到了,迫不及待种上,结果屋子里并没有想象中的清新,反而带着泥土和肥料的臭气,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难怪多rou种植书上总说要通风,原来是怕屋里味道太重啊,我还以为是要给多rou多通风,希望等rourou们服盆浇水养活了,屋里味道能好些吧。QAQ有想养花啊草啊的小可爱们,请三思啊!
第 100 章
“这话什么意思啊?这盘里还真是素菜啊, 那这吃到的rou味儿是咋回事?”
“你没听刚刚大师傅说了,是用了特殊的做菜方法?”
“咱也没听说过有什么方法能让素菜变成rou味儿吧?”
“我倒是听说过, 但应该失传很久了吧。”
大师傅的话让大家讨论了半天, 不知是谁小声嘀咕一句,很快这人就因为太‘有见识’而被众人的目光灼灼盯上。
被临近的好几十个人瞬间注视, 说话的人有些受不住,“听说有人家祖上有这种方子,我也都是听说, 也背不住是人家有什么秘方呢, 反正我吃着味儿是真好吃, 而且价格也不贵,不过一份素菜的价啊。”
被小伙这么一说, 大家才反应过来, 对啊!他们到底在这里征讨个什么劲儿呢?这菜说是有rou味儿,可它收费标准是素菜的标准;说是素菜, 可有带了rou味;换个角度去想,不就是他们花了一份素菜的钱,既吃到了素菜, 又吃到了rou味儿?二者兼得的情况下,简直是赚了啊!
既然没亏,那闹个啥劲儿呢?
这会儿已经有不少人想通其中关窍,眼神都谴责的看向最先发难于食堂的壮汉。
这人好不讲道理啊,人家食堂只收了五分钱,他却想从里头吃出rou来, 这不是为难人家食堂么?要是给食堂逼急了,再不做这馋人又便宜的‘素食rou’了怎么办?
刚刚有多暴躁,现在额头就有多少汗珠,壮汉是个暴脾气,奉行能动手不爱吵架,哪里受得了这么多人无声的注视,下不来台,直接破罐子破摔的找茬,“你别仗着自己是食堂大师傅,就瞎忽悠我,还特殊手法?大家都是厂里老人,我记得你都干了七八年了,你要会这特殊手法,你不早拿出来给大家伙儿解馋,现在弄这一出算怎么回事?”
壮汉的话早已偏离了他一开始的不忿,但他却不得不瞎说一通,来填充自己的气势。气势他也知道自己的话很没道理,这把素菜变rou味的做法,无不是祖传手艺,既然是祖传的,那大师傅什么时候想拿出来,全凭个人心情,他没立场指责。
所以壮汉刚刚的话,必须囊括了所有职工在内,把大家的利益和自己挂钩到一起,才能让自己的论辩看起来不那么单薄。
果然,这话一出,围观的人或许不赞同他的话,却都想听听大师傅怎么说,毕竟如果早一点拿出来这手艺,他们早就能沾上这美味了。
面对指责和众人紧迫的视线,大师傅却似早有预料一般,慢条斯理开口,“不早拿出来,自然是因为早些时候,我还并没有学到这门手艺。”
粗略解释一句,见壮汉又有话说,这次大师傅却抬手制止对方发言,以免打乱自己的节奏,大师傅趁热直接开口继续说下去,“我也不瞒大家伙儿了,这素食rou做的方子,是林冉林干事前两天出差回来时交给我的,前几天林干事和高厂长出差北京大家都还记得吧?这方子也是她偶然在北京那边的国营饭店学来的,林干事想到咱们厂里职工吃炖rou不容易,所以经过那边师傅同意,特意把配方抄了一份回来。
这几天我们一直在研究这方子的用法,直到今天才算是做了个似模似样,才敢拿出来给各位工友们品尝!”
林冉?
话题不知怎么的,居然转到了林冉身上,壮汉听到这个名字,嘴唇蠕动了一下,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旦和林冉这个名字挂上钩,似乎所有的不可能都变成了可能,变成了事实。
林冉入职以来办过的几件大事还没过去几月,因为一直有新的事迹传出,所以对于林冉的作为,大家竟然能清楚的回想起来,甚至如数家珍,如今不过添了一件,竟让大家觉得理所当然——这样匪夷所思的一道菜,如果是林冉发现的,那真是太正常不过了,林干事一看就是个办大事的人。
“又是林冉?怎么啥事都有她啊?”崇拜林冉的人是多,但也不乏有人心里抵触,就像后世明星铺天盖地的好评通稿时,人们会下意识的厌恶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