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物,能跟着这样的人物学习,林冉求之不得。
虽然她来自后世,掌握了许多不该存在这个时间的知识,但她从来不小瞧任何一个这个年代的人物。林冉一直知道,六七十年代的人们从无到有,开阔了一个又一个领域,他们所掌握的知识,是很多现代人无法触及的,后世的很多成就,都建立在这个时代的初代研究成果之上。
两个人愉快的讨论着图纸,时间很快过去,天色黑了下来。
看着天色不早,林冉想让魏亦鸣回去休息,毕竟医院陪床实在难熬,魏亦鸣也不多说,只出去一趟,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帘布。
石景县的县医院是早些年战乱时候就建好的,天花板上本来就有滑道,以便特殊时期如果有男女病人混住的时候,可以用帘子隔开避免尴尬。
只是建国后,尤其是动荡后,来医院就医的人越来越少,尤其现在也不是感冒多发季,一个人一个病房都够用,所以这帘子也就收了起来。
魏亦鸣把帘子按上,让林冉安心睡觉。
有人在身边,林冉起初还有些不习惯,其实她小时候很怕黑、很怕一个人睡的,都是缠着林姥姥陪她,林姥姥也放心不下小外孙女,所以林冉的童年从来没一个人睡过。
只是后来她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了,所以学会了克服恐惧,习惯了一个人睡。
关上灯,黑暗中,视线模糊,人的感官会更加清晰,耳畔听着房间里多出的一个呼吸,林冉以为自己会辗转睡不着,没想到没过一会儿,她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可能是因为大姨妈让人睡的沉,第二天一早,林冉不是被太阳晒醒的,而是被姚珍珍的声音喊醒的。
“冉冉我来看你啦,你怎么样了是哪里不舒服。”病房的门被人推开,姚珍珍的声音因为担心而有些大。
从书里抬起头,魏亦鸣皱着眉头比了个禁声的手势。
这会儿姚珍珍也看清了病床上把头埋进被窝里的林冉,还在熟睡,不好意思的捂了捂嘴,姚珍珍轻轻关上房门。
因为魏亦鸣昨天下午开始就没回车间,又在晚上回了厂子帮林冉拿衣服,恰好朋友赵振华,说了下情况。
今天一早,姚珍珍和赵振华吃早饭的时候,就听赵振华说了林冉住院的事情。
林冉住院的理由魏亦鸣不好说出口,所以含糊了过去,不明缘由的赵振华在给姚珍珍传递消息的时候,就有些模糊。
这可把姚珍珍担心坏了,吃完早饭去单位报了个到就赶来了医院。
已经是上午八点多了,没
想到好友还在睡的姚珍珍没控制好声音。
睡梦中的林冉听到声音,有些迷糊的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神志还没清醒,但是眼睛已经睁开了。
眯着眼睛缓了一会儿,林冉才看清旁边站着的人,“珍珍?你怎么来了?”
说到这个,姚珍珍有些担心,“你都住院了我还不来看看,怎么回事呀,怎么还住院了,要不要紧啊?”
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林冉的理智彻底回笼,看了眼目不斜视坐在床上,两个人中间的帘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拉开,对方假装没听到两个人的对话似的,‘专心’看书。
林冉招了招手,示意姚珍珍低下头附耳过来。
姚珍珍不明所以的凑了过去,然后脸跟着红了,“啊?你,你那个了,我唔”
林冉赶紧捂住了她的嘴,生怕再听到那个字眼,因为痛经住院的经历,她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况且旁边还有男生在,林冉可不希望姚珍珍再重复一遍。
姚珍珍小声说,“你那个怎么疼的这么厉害,我都没感觉的。”
姚珍珍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县里,没吃过苦,家里条件也不错,营养也跟得上,所以一年多前就来了例假。
林冉想了想,“可能是前两天着凉了。”
现在天气还算暖和,所以穿的不多,这几天在七车间里,大家都是累了就坐在地上或者设备上,设备都是钢啊铁的,和地上一样冰冰凉,薄薄的裤子并不隔寒,加上原主这几年底子没打好,可不就痛起来了?
正在这时,旁边床假装雕塑的魏亦鸣合上书,起身,“我去打点饭过来,一会儿有人来打针,空腹不好,既然你朋友来了,有人看着,我出去也放心一些。”
其实魏亦鸣是意识到了自己在这里,两个女生说起悄悄话并不方便,所以找了个理由离开,不过现在八点多了,也确实该找点早饭投喂女朋友了,再晚点都午饭了。
见他出去,姚珍珍挤眉弄眼,“我可是听振华说了,昨天是魏工送你来医院的。”
屋里就她们两个人,林冉说起话来也不用掖着,“我昨天还听说姚叔叔同意你和赵振华的事情了,怎么样,定下来哪天去北京见家长没有?”
说起这个,姚珍珍倒是难得的羞涩了一下,“呀,你都知道啦,昨天振华打电话问过他的父母,说是这个月底有一天假期,让我们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