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林望书担心,他强撑着:“没事的,小伤。”
看出了他的硬撑, 林望书心里愧疚,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也不会被卷进这种危险的事情当中。
哪怕清吧光线再昏暗,寻雅还是认出了面前这个男人就是之前在聚会包厢里看到的那个。
看林望书和他的关系,两人应该认识很久了。
至少在那次包厢相遇之前就认识了,可为什么他们当时要装作彼此不认识的样子。
她疑惑的看着林望书:“你们两个……”
林望书紧攥着袖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面前这一幕。
她不该撒谎的。
一旦撒下一个谎言,就得用无数个谎言去圆。
江丛羡动作亲昵的搂过林望书的腰,捏了捏她的脸,柔声询问她的意见:“我该怎么和你朋友介绍我自己,哥哥?还是你男人?”
寻雅惊的下巴都要掉了,这个声音的确和电话里的如出一辙。
徐景阳看着面前这一幕,整个人像是被点了xue道一般。
神色比刚才还要难看。
“林望书,你……你要是有什么隐情的话可以和我说的,我可以帮你的!”
他话说的急切,似乎断定了她不是自愿的。
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和这种男人在一起。
有什么隐情,她因为父亲借了高利贷被逼的走投无路,不得不出卖身体依附在他的羽翼下生活?
林望书说不出口。
的确如江丛羡说的那样,哪怕再落魄,她也把那点风骨和骄傲看的格外重要。
自小接受的教养让她没办法释怀的和身边人讲出真相。
撒谎的确是个不好的行为,可是她实在没有勇气说出真相。
声音微弱:“他……是我男朋友。”
她忍耐情绪,心里对自己的厌恶。
她太坏了,实在是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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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每个人脸上的情绪都Jing彩各异。
唯独江丛羡,仍旧淡然如常。
他扫了眼空荡荡的桌子:“不是生日吗,怎么连蛋糕也没有。”
他和身后刚跟人“讲完道理”的蒋苑说:“去订个蛋糕过来。”
寻雅有些心虚的看了江丛羡一眼。
他声音清冽,眉眼却柔和:“寻小姐介意把身份证拿出来给我看一下吗,不然不知道该订多少岁的蜡烛。”
“我……我二十一。”
江丛羡笑道:“还是看一下身份证比较保险,寻小姐连自己的生日都能记错,难免不会把年纪也给记错。”
他是儒雅的,周身气质也温润,像是雨后的青竹,自成风骨。
可寻雅却莫名感到一种压迫感,在他面前,自己的所有伪装和谎言都无处遁形。
她怕他。
是发自内心的害怕。
以至于说话都开始磕绊:“对……对不起,今天的确不是我生日,我只是希望您能同意林望书出来,所以才……所以才撒谎的。”
她一股脑的全部坦白了。
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林望书在他面前会那么忌惮。
这个男人的确太可怕了。
在他面前,她甚至不敢有任何隐瞒,哪怕他面上的笑容温柔又和善。
“既然这样的话,小书我就先带回去了。”
江丛羡的语气不强硬,反而处处询问她意见,“可以吗?”
“可……可以的。”
他也不牵林望书的手,只是攥着她的手腕。
将她带出清吧。
外面天色暗,黑色的迈巴赫停在门口。
他这次出来只带了蒋苑一个。
不过几只老鼠而已,除了臭了点脏了点,构不成任何威胁。
只是小姑娘平日里养的娇气,眼下怕是吓破了胆。
蒋苑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了瓶水过来,江丛羡递给林望书,让她好好把手洗洗。
林望书也不问为什么,只是低头照做。
车子上了高架桥,蒋苑把车窗关上,隔绝了风声以后,车内更静。
她全程不发一言,很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恐惧中缓过神来。
江丛羡冷声问:“现在知道怕了?”
林望书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都没眨一下,就这么傻坐着,像是中邪了一样。
恐惧和内疚,以及其他各种情绪糅杂在一块,她也说不上来现在是种什么感觉。
心其实早就开始死了,从第一次被江丛羡按在床上的时候。
正如江丛羡所说的那样,她的骄傲的确不值钱。
所有的秘密,全部暴露在朋友面前,甚至还因此连累了他们。
小姑娘藏不住心思,尤其是在江丛羡面前。
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看了眼她有些破皮的下巴,应该是在刚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