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听说凯恩被定罪,因为在兽chao来袭时,他那个一根筋没有先救那个尖叫连连满脑肥肠的废物视察官,而是当着他的面扑上去救下了一个兽蹄下的孤儿。
他被定了叛国罪,原因是恶意谋杀前线军官,律师一张巧嘴能将一切都说的符合大人物们的心意,他被剥夺了公民权,减下从出生起就戴在脖子上的身份派,然后拉到奴隶市场拍卖。
我令我的仆从前去买下他,尽可能低调地将他运进王宫里,国王的身份让我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买下一个获叛国罪的奴隶,为此我不得已让人顺便买了个没什么用处的大铁笼好让被红布罩住的东西不那么像个人——不过估计这个运输方式会让他不怎么舒服,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我不知道是悲哀还是带着一股恶毒快意,隔着笼子拽住他的头发逼他抬头。
我对他说。
“你本可以做我的情人。”
(二)
我要cao他,理所当然的,不然我买他有什么用呢?
谁没要求我宽容的对待这个拒绝过我的男人,所以我用对待宫中脔宠那样的方法对他,命人将他里里外外都洗干净送到我床上。
他被锁在深红色的大床上,蜜色的身体陷在柔软的丝绸中,我说不清这在我想象和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真正展现在我面前时我是个什么感受,我只听见自己说:“你早该如此。”
放下手中的枪与盾,做我的鸟雀。
(三)
我和凯恩的交集非常俗套,偷溜出宫的小王子和平民小子的相遇,他教我爬树摘蘑菇喂小鸡,我教他拼写和简单的武艺。
我当初教他的时候从来没想过他会真的有天赋,乃至于今日他一个能打我一百个——这是委婉的说法,我的三脚猫功夫一百个一起上也动不了他一根指头。
除非他不还手。
就像现在,我掰开他的双腿正面cao他,他不还手,血从我们两个交合的地方流下来,他被我撑的疼,我被他夹的痛,两个人都咬着牙,说不清谁的脸色更白一点。
然后我开始动了,用力的、好像要把他直接cao死在床上一样大力钉进去再齐根拔出。这当然没有丝毫快感可言,他软着我硬着只是因为我刚刚磕了药。
毕竟鸡儿是真的很疼,感觉都破皮了。
但我乐意看他一言不发默默流泪的样子,像那条被我王兄扼死时的狗。
(四)
王兄是我亲兄长,但他不喜欢我,一点都不,他憎恶我的诞生让难产的母亲死去,每天都巴不得我去死,我一直怀疑他有恋母情结。
他当着我的面掐死了我养了三年的金毛,如果不是被人看着不能掐死我,我相信自己现在早已回归天主的怀抱了。
他还曾经骗凯恩给我下毒,那毒几乎让我穿肠烂肚,虽说我命不该绝最后没事,但凯恩却被父亲下令去边境充军。
他临走那天我试图挽留他,我向他许诺了很多,我说我不怪他,我承诺了比我的全部还多的东西,我从来没有那么疯狂过,不过还好就那一次。
因为凯恩和我说:“殿下,求您放我走吧。”
(五)
好似大梦初醒。
实际上醒的过程很慢,因为我大病一场,发烧发的人畜不分,毕竟刚解完毒虚的一塌糊涂。
总而言之,我的青春疼痛物语结束了,一下子过渡到政治权谋剧情里,开始反过来想方设法搞死我王兄。
或许除了新仇旧恨,还有迁怒。
我用了五年时间熬死我父王搞死我王兄,他在边境和疯长的野草一样从只小猴子长成了身高一米八八有八块腹肌的将军,可惜平民出生的将军,到底还是得罪不起一个大贵族。
说起来,我当年看上他啥啊,那会他还像猴子呢。
(六)
孩子气,得不偿失,我一边反思我自己,一边给自己的鸡儿上药。
嘶嘶的倒吸凉气,疼的不想穿裤子,我比划了半天以后决定今天休息。
休息也不能停工作,我躺在床上处理公文,处理着处理着我开始死鱼眼发呆。
我简直是在犯贱。
虽然我是在敲打贵族收拢权力,但我绝对没打算现在就冲一个担任视察官的大贵族下手。
所以我现在在干嘛。
我为什么要给凯恩翻案?
我为什么要给凯恩翻案???
我心烦意乱的把相关卷宗丢在一边,凯恩就跪在我脚边,身体被一个小型型架固定住,前后两张嘴都被塞满,发出器具嗡嗡的声音,性器孤零零的立在那儿,到了顶点也射不出来。
我诅咒他这个死Gay肾虚,愤愤不平他为什么能自己感觉爽。
以我发红的鸡儿做对比。
(七)
把他送回边境那天我面无表情,活像正在守活寡。
他和我说:“等我。”
我想说滚,但我忍了忍,决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