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
“老师,感觉怎么样?”阿莱问道。
“别的都好说,就是感觉自己像个萝卜,被人拔来拔去的那种。”G先生说。
“我会好好照顾老师的,”阿莱兴致高昂地说,“以后我来做您的手和脚。”
“那就麻烦你了。”
G先生的心态很平稳,他甚至相当有礼貌地感谢了让他失去四肢的罪魁祸首,那孩子正眯着眼满足地抱着他,像抱着一只钟爱的大型玩偶,嗓子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一)
这是个小疯子。
失去四肢以后,他再一次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第一次发现的时候是在略带chaoshi的地下室,他被锁在床上,喘息过分的急促和灼热,扭动着身体自发磨蹭着床单来寻求解脱。
那孩子站在半米远处看着他,安安静静的,像个摆件娃娃,却挂着过分甜腻和讨好的笑容。
他说:
“老师。”
“来求我。”
(二)
第一次收场略带惨烈。
G先生拼命反抗过了,而且真正是拼了命,这样坚决的态度显然激怒了他的小疯子。
阿莱抱了他,而后将他锁在魔能驱动的木马上,那玩意对于从某个领域上讲也是“大魔法师”的G先生而言有些超纲,又顶又转的偶尔还带上些电流。
噗嗤噗嗤的水声中,G先生遵从前列腺的反应被刺激的失去了意识,再睁开眼睛时发现那个小疯子正扳着他的腿cao,对他挤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来。
说到底,这本来就是场不公平的战争,G先生对阿莱知之甚少,他本人忙于穿梭在世界各地,只是偶尔才回来丢给对方一两本合适的魔法书,其余全凭对方自己摸索,毕竟G先生知道阿莱是个天才,天才不需要提灯者和引路人。
但阿莱对G先生的了解,恐怕能点清楚先生的每一根发丝,他对于G先生而言唯一的困惑,只有“对方为什么不肯多给自己一点关注”。
“老师。”
“您为什么不看看我?”
(三)
G先生不是受虐狂,也没有类似的倾向。
他其实是有些怕痛的,法师苍白的皮肤永远在柔软的黑袍保护下,衣料被撕开的那一瞬间,好似刺猬失去了它的尖刺一般,微凉的空气让他整个人都颤了颤。
G先生不是受虐狂,但是效用强烈的药物依旧能让他在痛苦中勃起和释放,只要产生行为他就会因此而回馈反应,仅仅是——药物——虐待——性反应。
快感这种东西像是被挤掉在地上的牙膏。
他被绑在半空中,四肢被锢在上方的铁板上,这个姿势像极了在火上被炙烤的牛羊。
而这个情况的险恶用心在于,他如果放松身体,来自下方的鞭挞就一下一下落在他tun部,被一层一层鞭痕覆盖的tun尖已经肿成了深红色,里面含着的串珠哆哆嗦嗦的藏在软rou里,时不时滑溜溜的探出个头,又被xuerou不舍地含回去。
G先生隐隐有种快要被打烂掉了的预感,但要他四肢发力向上些来躲避鞭子又不成,他要躲开就得身子紧贴住铁板,问题是一贴在铁板上——他身上的那几个电极片,尤其是双ru上的那两个就开始工作,他一个哆嗦就落了下来,“啪”地被打个正着。
他对性有反应,但是对虐没有,在这个很难将两者分开的情况下,他却分的清楚极了,他难挨地忍受着疼痛,性器蔫蔫的没有反应,还不如ru首被电一下时产生的快感大。
在分辨这两者上他简直天赋异禀,这说明他并不能被驯化,你不能掌控他,所以你终有一日还是要失去他。
(四)
阿莱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他赌上了一切,哪怕断绝了对方因为师生关系对他产生的温情。
豪赌的赌徒都无法接受失败,他拒绝听到答案。
他先是用所有能想象到的手段折磨G先生,后来却越来越丧失热情和颓靡,他抱着G先生的腰cao他,一边cao一边落泪,亲吻他,甚至状若无意地将咽喉伸向先生能一口咬断的地方。
他在那个瞬间甚至是期盼自己被对方杀死的,但先生没有。
也许是没有发觉,阿莱想,放松又失落地呼出一口气。
(五)
G先生偶尔会反思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一地步的。
他脾气很好,好的过了头,不是会因为置气放弃交流的那类人。
“老师?”
G先生憋了一会,还是没忍住,开口指点道:“你那个魔法阵画错了。”
按这个架势估计得爆炸,他不想变成亡魂后看见帝国报纸上“知名法圣G先生和其徒弟魔法失误被双双炸死现场【哔——】玩具散落一地疑似有不lun关系”的头条。
G先生奇怪阿莱为什么能犯这样的低级错误,直到他看见阿莱有些恍惚的眸子。
G先生一下子反应过来,这小孩的灵魂开始不稳固了,或许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