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橙,快来,看看你要吃照烧鸡还是炸猪排!”办公室里A组的盛晓绿正腻着声音叫他,沈逸橙到底顾忌着在公司里,拧了下顾升的脸便匆匆回去加班了。
也不知是对谁坚定地宣誓,顾非跪坐到顾升的双腿间,两眼都是血丝。轻柔地用手指拨开那处幽秘的花逼,凝视着让他一直以来魂牵梦萦的地方,像驰骋旷野的头狼逼视着它心仪已久的猎物。
“顾——”顾升愠怒地低叫,却被弟弟的动作堵了回去,化为拔高的惊喘。
顾升等电梯的时候呆呆地看着跳动的红色数字,突然手腕被人从身后拉住,掌心被塞进一个圆球状物体。他回头一看,是挂着一脸小得意的沈逸橙。
顾非走过来,面色狠戾地一脚把橙子踩烂,顿时汁水四溅,满屋飘着沁人心脾的清香。他还嫌不够,用锃亮的皮鞋鞋尖又使劲碾了碾。
顾升低头一看,原来是他给自己的,是一个澄黄清香的橙子。他不由得微微一笑,心情好了几分,说:“谢谢,你也别把自己搞太累了。”
顾升心急如焚地想着,像条巨大的昆虫一样在床上被绑着蠕动。他刚想开口喊救命,偏头一看,却见令他万分担心的弟弟,安然无事地坐在飘窗上。
他这是被绑架了吗?自己睡着前是和顾非在一起的,顾非千万别遭遇什么不测!
“顾非…你绑着我做什么…”顾升不安地问道,脚踝上的皮肤被绳子摩擦得生疼。
顾非的头扎在哥哥大腿腿根中间,鼻尖抵着小巧圆润的囊袋,模仿着肉棒抽插的动作,舌尖每次都重重地挺进去戳他的逼心。不仅舌苔要玩,阴唇上的每片褶皱都不肯放过。牙齿更是作恶多端,又磨又轻咬,把翻出来的骚豆子上啃得都是齿印。摇摇欲坠地挂在穴口,像是要掉出来了。
着上次和哥哥欢爱的味道。他忍不住闭紧双眼,如果这心痛,能活活痛死他,该有多好。自己十多年来无疾而终的爱,也能得以收场。
顾升是被一阵诡异的嗡嗡嗡声吵醒的,五感如同被剥夺一般混沌晕眩,全身像是将灵魂浸泡在一池粘腻的黑水里难以挣扎动弹。
被骂到心虚不已的顾升,磨蹭了半天,拿过一边的毯子盖在弟弟的身上。顾非顺势双手搂紧了他的脖子,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带着浓浓的哭腔哽咽着说:“哥哥,是我做错了吗?”
他尽自己最大范围地挣动着,把放在床沿上的公文包踢到了地上,里面的手机钥匙,和沈逸橙给他的橙子散落一地。
顾升随手把水果塞在公文包里,刚出写字楼,路边的车就冲他按了两下喇叭。他正疑惑着,车窗就摇下来,露出顾非的脸。顾升的脚步顿住了,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这个弟弟。
似乎也不需要哥哥的回答了,大颗大颗滚烫的泪水滴落在顾升的脖子上,顾非压抑的、绝望地无声恸哭着。
第二天顾非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顾升已经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自己安稳地睡在卧室的大床上,那条毯子也整整齐齐地叠放在沙发的一角。
顾非的神色比这满屋的夜色更阴翳,他木然地把玩着手上的一根黑色的按摩棒,顾升听到的诡异的嗡嗡声,正是它发出来的。
他想着昨晚肝肠寸断的顾非,心不在焉地忙完了一整天的工作,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的时间。B组C组都愉快地作鸟兽散地离开了,只有A组还苦哈哈地坐在位置上。商量着要订豪华一点的加班餐,犒劳自己受伤的小心灵。
而意识刚回笼两三秒,顾升就发现一个令他万分惊惧的事实——他现在竟是浑身赤裸,手腕和脚踝分别被绑在四周的床柱上!
舒服惯了的顾升,哪受得住这般的对待,立刻难耐地哭喊:“嗯啊……顾非,顾非不要,阴
看到那只圆润可爱的水果,顾非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却彻底崩断。
顾升花逼的颜色最初是艳粉的媚色,被沈逸橙亵玩了快两个月,如今透着股初经人事的糜烂的肉红。只是因为紧张和抗拒,没有吐出露水,正紧紧地、不安地瑟缩着,像朵闭合的花苞。
顾升回过神来,忙不迭地坐上副驾驶座,顾非高兴地说:“这是上个月刚提的新车,哥是第一个坐副驾驶的。”
“哥,怎么了,现在和你吃顿饭也不可以了么?”顾非像是真的想揭过这一页,虽然双眼肿得像核桃,但仍是勉强地挂着笑容。
车慢慢地滑行出去,顾非握着方向盘认真开车。而顾升好像是累了,车里的冷气混着车载香水的甜腻气味,扑在他的脸上,让他感觉一阵阵晕眩。在合上双眼,思绪彻底坠入黑甜梦境之前,他听见顾非哑着声音,说了句:“哥,对不起。”
它会为自己绽放吗?顾非苦涩地想。
沈逸橙闷闷地说:“怎么一天都不理我,怪我加班没时间陪你是吧。你先把小橙子吃掉,过两天,大橙子来吃你,嘿嘿。”
他勉力掀开发沉的眼皮,这间他全然陌生的房间没有开灯,昏暗一片看不真切。
“哥,唯独你,我是绝不可能拱手相让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