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浸在春药的欲海中,少主只觉得自己这辈子就要交待在这里了,不断地被空虚感和瘙痒感逼得昏迷又醒来,想自己拿手插插xue撸撸管缓解一下,双手却被紧紧绑着悬空挂起。
邓影说不碰,整整一晚就没有再出现过,只留少主一个人被空虚折磨得不成人形。
次日,邓影再次推开房门,看到粘腻的汗水不断地从浑身发红的少主身体上滴落在地上,身下还有一小滩Jing尿混合的水洼。
少主竟被这春药折腾得不碰Yinjing就能射出来,邓影也是惊讶。
“啊呀呀,我竟忘了你这无用的Yinjing。”
邓影走近一碰到少主的身体,就能听到沙哑的嗓子发出勾人心魄的呻yin声,婉转sao浪的声音摩擦着男人的性感带,就如海中鲛人的歌声一样让人无法抗拒。
邓影胯下的巨物也被勾得勃起。
邓影性yIn行事放荡,日日都要做上一做,搞上一搞,从未断过。
随即便想往那销魂洞里插,但又看这人意识昏昏,做起来着实无趣,便叫来左右把他送去清洗后再送回这里。
这空档间,邓影替少主选了一件Jing巧的锁Jing环,这锁Jing环是西域制作,看起来是九锁连环,环环相扣,两个环勒住卵蛋,一个环卡住gui头,顶上还有一根长针插进马眼里。
这幅锁Jing环黄金打造,镶嵌翡翠玛瑙,碰撞起来叮当作响,宛如胡姬起舞。
邓影不禁想象此物戴在少主身上,再抱着他狠cao是如此的美妙yIn靡。
佣人把少主放在厚重的波斯地毯上,邓影抬脚踩到少主的逼上,拿脚趾按了按高高肿起的Yin蒂,少主就爽得打滚呻yin,Yinjing也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贱狗,想挨Cao吗?”
邓影一声冷笑。
少主一听可以被Cao,连滚带爬趴到邓影脚边撅起屁股。
“Cao……Cao我……”
邓影抬脚蹭了蹭少主的脸,少主的眼睛空洞地眨动了一下,看起来没有任何神采。
“你是谁?”
“我是辰影阁的贱狗。”
“空桑是哪里?”
“……”
空洞的眼睛中倒映着大大长长一根鸡巴,少主眼中全都是男人雄伟的rou刃。
邓影见他不答,只是盯着自己的鸡巴看,心里只觉得好笑。
“想吃啊?那我教教你怎么接客,以后你就要用你下面的逼嘴赚钱了。”
少主一听说可以吃了,就把脸一个劲地往邓影的胯下蹭,把鼻尖凑到两个硕大卵蛋下面,疯狂吸取着男人鸡巴的腥臊味。
邓影往后面的椅子上一靠,少主膝行几步赶紧跟上,舔嗦着硕大的性器,邓影的鸡巴上翘像一把弯刀,要是捅到自己的逼里该有多爽,勾着自己的花心sao点狠狠地磨。
少主含着鸡巴,花xue里流出来的水打shi了双腿。
邓影一打响指,突然出现了一个和他模样相仿的人偶,未着寸缕,身下也挺着大大一根鸡巴。
人偶从正主手里接过锁Jing环,绕到少主背后,把少主的Yinjing和卵蛋塞进锁Jing环里。手里捏着那根金针,挺着自己的鸡巴就往淌水发春的殷红逼洞里捅。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被按着头含邓影的鸡巴根,gui头都捅到了嗓子眼里去,saoxue还被这么实打实地Cao进来,爽得少主两眼翻白,马眼大张直欲射Jing。
手捏金针的人偶,等的就是这么一刻,金针直接插到了马眼里。
“呜呜!”
喉咙里捅着鸡吧,惨叫无法出声,但是光从浑身抽搐的情形也能看出少主受到了如何的酷刑。
男人全身最脆弱的细嫩小眼被金针直直地贯穿,痛不欲生的感觉让少主两眼飙泪。
邓影抚摸着少主的脸颊,看着他无神的双眸溢出大颗大颗的眼泪,口中含着自己的鸡巴,一副被玩坏的无助表情,心中大悦。
“你滚开,我来Cao。”
揪着少主的头发又在他嘴里狠狠抽插,被撑裂的嘴角都磨出了血丝。
一脚踢开人偶,掰开少主的双腿就往张开的紧致洞口里捅。
高高翘起的鸡巴势如破竹,捅着一路褶皱和层层叠叠的软rou就捅到了最深处的sao心。
“啊啊啊……啊啊……Cao死贱狗了……贱狗鸡巴疼……啊啊……”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饥渴saoxue终于被狠狠填满,直接把少主干得花心喷出一股YinJing浇在邓影的大gui头上,花心宫口的筋rou小口也嘬着邓影gui头马眼想从中吸出Jingye来。
高chao过后疯狂想要射Jing的感觉逼得少主难耐地大叫,什么礼义廉耻什么纲常道义全都被翻江倒海的yIn欲淹没,可是无奈鸡巴被锁Jing环扣住,整根向下垂着,明明已经勃起,却因为输Jing管被扎住,马眼被堵住,奔腾的Jingye只能在卵蛋里打转,无从射出。
Jing巧的锁Jing环随着男人的不断Cao干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果然如胡姬起舞一样美妙。
少主现在心里只有赤裸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