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偌大的架空层中,陈列着各类食材与Jing致的餐盘,百位侍者为餐品忙碌着,少主穿梭其中,一边监督流程一边提供指导。
忽然,一个熟悉的人影朝少主跑来。
“云韶祭祀?”
只见他神色紧张,附到少主耳畔说道:“国主……国主他……情绪又失控了……他要求见您……”
“!!”
卧室内一片死寂,少主放缓脚步,声音也放得柔和,只想让他现身。
“夙音?”
“我已经进来了,没有其他人,只有我……”
“门我已经关好锁上了,别担心,出来吧。”
极端的寂静中,传来一阵指尖敲击地板的声音。很微弱,却带有节奏。
少主循着声音,在一架钢琴后面找到了他。
俊美如天仙一样的男人,面色苍白地坐在地板上,头颅低垂,眼眸紧闭,就连气息也是极其微弱,生命的痕迹仿佛在瞬息间慢慢剥离。
“夙音,为什么躲在这里?”少主缓慢地蹲下,轻轻接近他,动作谨慎轻微,生怕一点微弱的惊扰让他再次变得焦躁。
男人的脸色依旧苍白得厉害,额头浮着些许虚汗。
“……”少主卷起他的袖子,见他的手臂又增添了数道伤痕,“为何又伤害自己?即使能用魂力恢复,可那刻感觉到的疼痛也是真实的。而且你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宜再用魂力!”
“你去了哪里!”夙音猛地反握住少主的手,虚弱的男人力道大得出奇,用力到手腕都在不住地颤抖,恍若好不容易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之人,“没有你,看不见你,我找不到灵感……有没有镜子?快给我镜子!”癫狂的话语,令少主感觉到了他濒临崩溃的情绪。
不能再刺激他了……
少主拿过一面镜子递给他。夙音对镜自照,可不过片刻:“太难看了!”
俊美的男子把镜子一把摔在地上,手也按到玻璃碎渣上,霎时满手都是刺目的鲜血。
“……”少主见他这个样子也觉得心脏抽痛。
夙音似乎是极其在意自己贵族的仪态,为自己此刻的颓废感到极端愤怒。
他从来不按常理出牌,少主只能安慰道:“没有,你不难看,你是千百年来难得一遇的音乐天才,是最尊贵俊美的蓬莱国主。”
“呵,天才?国主?你看看我现在的模样,怎么当天才?说出去谁会相信,蓬莱国主音乐天才是一个……是一个创作不出作品的疯子!”
“你……你冷静一点……你不是还有我在吗……”
“对……”夙音缓缓抬头望向少主,眼神明暗闪烁,深色脆弱易碎,“对……有你在我就不会发疯……没错……有你在……”
转瞬间,男人又恢复了往日冷傲的语气与神色,刚刚的癫狂与脆弱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起来,听我弹琴。”夙音一把把少主拉到琴凳边,命他坐着别动,自己也坐到了少主的身旁。纤长有力的手指在琴键上移动,弹奏出流畅舒缓的曲调。然而,那琴声逐渐急躁。
“唔……”男人停下双手扶上太阳xue,发出一声痛苦的呻yin,“为什么头还是这么痛,想不出东西……是你……是因为你不见了,才让我这么痛苦!”
“别急,别急,我们慢慢来。”少主抬起一只手,放在空着的琴键之上,再次运转净化之力,将其融入琴声之中。
“唔……夙音……”
男人一把把少主揽进怀中,不顾少主的扭动挣扎,狠狠地吻住。灵活的舌头互相缠绕,原本寂静如墓场的房间霎时间变得暧昧起来。夙音焦躁地把少主抱起反转压在钢琴的盖子上,背对着自己。
“咚咚咚……”挣扎的身体撞击到琴键发出沉重的低音。
响起的钢琴声让夙音变得更加兴奋:“对……就是这样……”
“夙音!夙音你冷静!不要这样!”少主也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于是挣扎得更加用力。
琴键敲击,室内顿时响起了一片不怎么和谐的钢琴曲。
夙音激动地把少主的衣裤扯下,伏趴在少主的身上压制住他的上身,一只手拉开自己的裤链,我握着自己的硕物往少主下体蹭去。
巨大的Jing神压力使得夙音这个音乐天才的Jing神状况极其不稳定,自唐朝盛世化灵而来,随着王朝的没落而泯灭消失,属于天才的孤傲与偏执令他在食魇化的边缘徘徊。只有与空桑少主在一起时才能被少主的灵力净化一二。
素蒸音声部本就是一道看菜,以华丽Jing致冠以宴首。男人的硕大阳具同他本人一样。粗硕的jing身如一只汉白玉笛,色泽干净,形状笔挺,从根部蜿蜒到伞状的冠头盘踞着充血凸起的青筋也如Jing心雕刻一般。
从那天来到蓬莱被国主捉住后,这个蓬莱国主就像入了魔着了迷一般一直死死缠住少主,时时刻刻都不想让少主离开自己的视线,昨天趁着夙音睡了去膳房准备宴席所需的菜品,谁知道刚穿好衣服,没有走出寝宫几步就被夙音Cao纵着的音灵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