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骞下班后从公司里走出来,他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腋下夹着一个公文包,即使在炎热的夏天,西服仍然穿得一丝不苟。他送松了松领口的领带,往地下停车场走去。
他从公文公文包里掏出车钥匙,按了几下,车却没有任何反应。
车的感应装置坏了。他有些恼怒地皱了皱眉。打算坐地铁回去。
其实他平时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不会去坐地铁,因为他有严重的洁癖,只要跟别人身体过分亲密地接触或者沾到什么脏东西,就会浑身如针刺般的不适。
今天地铁上异常的挤,车上的人像沙丁鱼罐头里的鱼一样挤在一起,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汗味。徐骞皱了皱眉头,屏住呼吸不再去闻那味道,勉为其难找了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站下。
地铁颠颠簸簸向前高速行驶着,就在徐骞被刚刚从身边撞过去的男人颇为恼火时,一只手抓上了他的屁股。
一股诡异的感觉轰地窜上了他的脑髓,如同蛇爬上脊背。他明白这是什么,这种感觉让他感到胃里翻腾。
良好的教养让他没有当场破口大骂,他转过身瞪着那个咸猪手,就在他将要发作,将男人的手打下去时,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先他一步,帮他制止了咸猪手。
“谢谢你啊。”徐骞不好意思地笑笑。
金发男人朝他摆摆手,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肩膀上和平时与人接触一样传来令他不适的酥麻感,他也没太在意,不动声色地往旁边退了退,让开礼貌的距离。
男人也不介意,礼貌地点了点头。
徐骞在下一站下了车,他没注意到金发男人刚刚拍他肩的手的指缝里,藏了一根形状怪异的针管。
艾瑞克看着他下车的背影,露出了诡计得逞的笑容。
徐骞回家后,莫名觉得口干舌燥。他解开领带,脱下西装,倒了好几杯水下肚,不适的感觉也没有舒缓一点。
于是他不得不解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露出胸口一小片洁白的皮肤。可这远远不够,徐骞像被火点着了,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弥漫着灼烧般的痒痛。
他冲进浴室,将花洒调成冷水,开了淋浴头往身上冲。洁白的衬衫被水浸透,徐骞的身姿随水流晃动 ,薄薄的布料透出他rou粉色的nai头,Jing瘦的腰肢,还有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不知道是流水模糊了眼睛,还是别的什么东西的作用,他感到眼前的画面因为热意扭曲了起来。
淋了冷水浴并没有让徐骞身体的热意降下来,他跌跌撞撞地跑出厕所,又去接了一杯水,咕嘟咕嘟地灌下。他衬衫西裤都未脱,却全都沾shi紧紧地贴在他的身躯上。
由于喝了太多的水,徐骞的膀胱一会儿就饱涨了起来,酸涩的尿意传达给神经。他又连忙冲去厕所,可是他却突然发现,膀胱胀起来的时候,身上的那股热意似乎缓解了不少。于是他憋住没放尿,身上的热意渐渐冷却了下来。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徐骞的膀胱越来越胀,酸胀的感觉转变为痛感冲击着他的大脑。坐着还好,可是一起身,膀胱仿佛要被尿ye挤压涨破一般。徐骞只能扶着腰去厕所,他在心里祈祷那股热意在他排泄完了之后不要再卷土重来。
膀胱慢慢放松,马眼张开,一股尿ye从他的体内排出,他感到尿道壁被一股奇异的暖流所包裹,暖流穿过的地方带来一种酥麻的感觉。徐骞忘情地放着尿,甚至尿完了,他仍然没从那股奇异的舒爽感里抽身出来。
他哆嗦着大腿,纤长的手指握着秀气的Yinjing,直到再也流不出一滴尿,感到舒爽的马眼一张一合。
有几滴尿落在了地上,徐骞的洁癖发作,拿起一张纸左右来回擦拭。
擦完地,徐骞刚坐回沙发,身上的热意又重新袭来。他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喝水缓解,膀胱饱胀之后,身上的热意又褪去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了,是生病了,还是Jing神上出了什么问题。但他一点也联想到地铁上那个男人身上。
他只能一直维持着膀胱酸胀的状态,来缓解身上的热意。直到膀胱再也撑不住,稍微一动就像是要尿出来一样,他才去厕所里排泄。
就这样一直循环了十几次,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他这晚上公务都没来得及处理,光用来应付身上的热意和膀胱里的尿意了。
为了方便排尿,他把西裤也脱了,下半身不着寸缕,只穿着一件半透明shi透的衬衫,在客厅和厕所之间来回移动。
而这一切都被艾瑞克装在他家的摄像头拍得一清二楚。
徐骞一整晚排了二十几次尿,远远超出了他平时的正常频率,膀胱也承受了平时几倍的工作量,但徐骞必须保持膀胱里有尿ye,不然他就会难受得坐立不安。
直到他抵挡不住疲惫,在沙发上睡着,膀胱里仍然饱胀着。他光裸着下体,金丝边眼镜丢在一旁,再不复往日的严谨,憋了太多次尿导致眼角飞红,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他带上金丝边眼镜,将西装穿戴整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尽管他的膀胱还是胀痛得发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