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一下?”江鹤庭把门关上,眼里沉着怒气。
江鹤庭没有表情的时候,面相很凶,像是饿狠了的狼。
林春深之前见到的,都是他带着笑意的模样,哪怕眉眼如刀削般凌厉,但他的眼睛永远是温和的,是耐心的。
第一次见江鹤庭生气,林春深下意识抖了一下,他紧攥着指尖,脸上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像是草食动物面对捕猎者的本能反应:“我之前,没想好怎么和你说。”
“你在怕我?”江鹤庭把卫生巾扔进垃圾桶,眉头皱得更深,他心里委屈,脸色更难看了。
“没有,你别生气。”林春深上前一步抓住他的一只胳膊,脸颊轻蹭江鹤庭的肩膀,像只撒娇的宠物猫。原生家庭的教育缺失使得林春深不懂社交的距离感,江鹤庭将他从泥沼中救出,又给了他过分多的宠爱,在这种浓烈的温柔中,他越陷越深,也愈发惶恐。
林春深深吸一口气,他慢吞吞地拉上窗帘,锁上门,两腮泛起一团红晕,一直蔓延到丝绸睡衣下的锁骨。
江鹤庭喜欢看林春深脸红的样子,他的心情好了些,因为不被信任而产生的火气也消了一半。
“你把手给我。”林春深坐到床边,身子半躺着。他握住江鹤庭的一只手,沿着睡裤的松紧带深入内裤里。
少年人火气旺盛,林春深只觉得自己握住了一块滚烫的烙铁,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的指引下,碰到那道正在流血的缝隙,停留在两腿之间。
江鹤庭短暂地愣住,一时,卧室里只有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短短几瞬,他的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初中生物课本上的女性人体,偶尔看到的双性人新闻,更多的,是林春深和他相处时流露出的一些神态细节,现在一回想,竟像被羽毛搔过,心里都泛起了痒。
江鹤庭动了动手,手心完全包住最柔嫩的Yin唇,坚硬的指甲正好刮过那粒小小的rou蒂,奇特的手感让他忍不住揉搓了一下,他的手劲大,那地方又过于敏感,这一下让林春深疼得抽了口气,身体却自然地蜷缩到施暴者怀里。
“疼。”林春深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句,手指抓皱了江鹤庭胸口的衬衣。
江鹤庭咽了口唾沫,眼神移到男孩微张的嘴唇上。林春深的唇色是偏深的rou红色,下唇比上唇厚一点,嘴角上翘,是很适合亲吻的唇形,他喊疼的时候,一截鲜红的舌尖探出,似乎还带着些nai味。
一股热流涌到了下腹,江鹤庭的鸡巴硬了。
林春深还在不知死活地往他身上蹭,想逃离那只覆在Yin唇上的滚烫手掌,却被越按越紧,甚至后面的xue眼儿也被狠狠地碾过。
“把舌头吐出来。”江鹤庭粗着声音命令。
林春深的下面被弄得出了水,腥甜的水和粘稠的血一起shi哒哒地流下来,气味飘散到空气中,让他又害羞又有些昏头,听到这话便乖顺地张开嘴,伸出舌头。
江鹤庭猛地低头咬住那截粉红的舌头,像品尝珍馐美味一样来回舔舐,用牙齿轻咬,林春深被他的动作吓到,想把舌头退回去,却反被攻进了口腔。两人的舌头黏黏糊糊地缠在一起,江鹤庭舔他的嘴唇,舔他的上颚,舔他的舌根,像是要把他整个吃进去,林春深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整张脸都要烧起来,迷糊间被喂了几口对方的唾ye,分开时嘴唇都是肿的。
“你,你还生气吗?”林春深用嘴巴吸着气,可怜巴巴地问。
江鹤庭的火气全部转移到了鸡巴上,他狠狠嘬了口男孩下巴上浅色的小痣,嗓音还是哑的。
“给我打出来,我就不气了。”说话时,他的手依旧在林春深的裤子里,只是位置移到了绵软的tun尖,他一下一下地揉着,没有拿出来的意思。
林春深没有犹豫太久,他把江鹤庭的牛仔裤腰带解开,拉下拉链,鼓囊囊的黑色内裤里,已经硬了很久的鸡巴将面料顶出一个头,最前面被前列腺ye濡shi,包裹出卵形gui头的形状。
他笨手笨脚地拨下内裤,鸡巴整条弹出来,打在他的手指上,同时,一股混合着汗味的腥臊气味传来。
江鹤庭的鸡巴又长又直,卷曲的Yin毛生长在褐色的根部,抓在手里是沉甸甸的一条。林春深很少自慰,他生疏地用柔软的掌心摩擦gui头和上面的小孔,另一只手在柱身上来回摩挲。
“流了这么多水,怎么还这么害羞?”江鹤庭啄吻着林春深的鼻尖,满意地看到后者羞涩的颤抖,他固定住林春深的双手,让两只手的虎口和掌心形成一个rou洞,他一边顶胯一边去亲林春深的嘴,“闻到了吗?sao不sao?”
两人折腾了很长时间,林春深不知道自己被亲了几次,就连下面的软rou都被磨疼了,他哼哼唧唧地说困,才被江鹤庭放过。
或许性欲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之一,江鹤庭初尝甜头,一向自制力惊人的他竟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不自觉地沉溺其中。
当身体上的快感和Jing神上的愉悦交织在一起,从未接触过情爱的少年,一时分不清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但有一点江鹤庭确定,他只对林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