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季风陵醒来时只觉脑袋一抽一抽的疼,从下身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一阵痒意,以前虽没有经历过,即使是现在大脑反应还有点慢,凭借以往的阅历,季风陵便是明白自己是身中春药了,他的手是被高高掉在上方,下半身是坐在软榻上,手腕处被磨得生疼,想施法将束手的绳子斩断,却是一丝内力也提不起。眼睛因为之间的战斗所致短暂失明,听不见任何声音,周围甚至安静的渗人。
季风陵努力回想在昏迷前最后一刻的画面,八阶魔兽自爆兽核,当时也不顾多想,把在最前面修为只有巩基期的四师弟往后一推,然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过到底是谁?在他昏迷后把他抓到此处的。
思索之时,下身的痒意越发不可忽视,只能扭动双腿稍稍缓解,双腿之间的布料摩擦着那畸形的花瓣,不但没有平静下来,反倒越来越来痒,热意很快从下身传遍全身,属于男性的性器高高抬起,将周围衣物撑起了个小帐篷,从花心处涌出一股股yInye将摩擦的布料都给浸shi了。
“哈啊......嗯......”
季风陵呼吸减重,双唇微张,粉嫩的舌尖微微伸出,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前滴下,润shi了的他刷子似的睫毛,脸颊上染上了好看的粉红色,美艳绝lun的脸上早已不复平时的温和,随之取代的是比凡间第一青楼头牌更甚的媚态。
衣物也被汗给润shi了,贴在身上,随着季风陵的蹭动仿佛也变成了无数双手在他身上点火,撩起他难堪的欲望,从季风陵有记忆开始就从没这么狼狈过。
呜,好难受,下面好痒。
大脑不断在叫喧着,渴望着有谁来能把他的衣服脱下,打开他的双腿刺穿他的下体,理智上却又是在唾弃这种yIn贱的想法。
就在季风陵认为自己快要被这药物折磨疯了的时候,好似从玄关处传来不急不缓的脚步声
“嗯啊......哈......呜......”
想要说出的话,在开口时就变成了令人兴奋的呻yin,季风陵羞愤不已。
“呵,堂堂天衍宗大弟子,现在竟是像ji女一般发浪,哈...”充满磁性而低沉的声音无疑是十分好听的,说出来的话却让季风陵觉得丧尽颜面,身体却像是有意违背想法似的,使季风陵更加难耐燥热,花xue也分泌出大股ye体
伴随着一声嗤笑,季风陵感觉那人走了过来
那人撩起季风陵垂在颊边的发丝嗅了嗅像是赞叹道“啊,风陵,你全身都在发出一股sao味呢。”
亲昵的称呼和不堪入耳的话语令季风陵浑身都抖了抖,强忍着想要喘息的欲望“唔......你到底,是,嗯......谁?为什么,要,抓我,哈......啊......”说完这句话他几乎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内力被压制,在加上之前受的内伤还未痊愈和不知名的春药的作用让他气息大乱。
“嗯~虽然告诉你你也不会记住,不过你可以叫我执渊,至于为什么要抓你,可能是因为天衍宗的大弟子太sao了,得被我治治吧”那人语气理所当然。
“你嗯......唔”
平日里极少与除了天衍宗的人交流的季风陵听到他这样说自己,偏偏一开口只会发出断断续续的呻yin,便将头侧过去,好像这样做就能不让那人看到自己一样。
季风陵感觉到那人的呼吸打在他的颈间,手伸进衣服里在他大腿内侧游走,肆意点火,那人身上好闻的气息直冲季风陵大脑,拜药物所赐,他内心深处只想叫那人狠狠侵犯自己。
“啊~嗯......不要......”季风陵用最后残留下的理智来拒绝那人,他的双腿扭动,可笑的想把在大腿内侧肆虐的手给挣开。
“嗯?是不要停吗。”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手移向季风陵的大腿根部,装作诧异道“咦?你这里怎么长了女人的花?”说罢两指开始揉弄花瓣“没想到,天衍宗的大弟子还是个双性,说你sao可是说错了?”
“啊~不......那里......嗯~别碰,呜......”季风陵被刺激的不断流泪,被一个不认识的人亵玩身体最私密的地带,身体却更加兴奋,花xue再次喷出一股ye体将那人的手指淋shi了,季风陵恨不得现在就昏过去
“啧,水真多,你自己尝尝”说完,男人搬开季风陵的下颚,恶劣的将shi哒哒的手指撬开季风陵的唇瓣齿关,在他的口腔里搅动。
“唔~唔嗯......”
季风陵感受口腔里翻搅的手指,尝到了自身花xue中流出的yInye,手指的主人恶趣味的想要夹住他躲避的软舌,将修长的手指往他的喉咙处伸,弄得季风陵发呕,偏偏下颚被狠狠捏住使他无法闭合,那些无法吞咽的唾ye沿着嘴角流到锁骨处,再流到更隐秘的地方。
男人享受了一会儿季风陵喉咙因为发呕的紧缩,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才将手指抽了出来。
“咳咳......”季风陵现在虽然衣服还穿的好好的,可男人觉得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