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路边,我欺身压上驾驶坐上的男人,掐着他的下巴缓缓靠近,两片唇瓣还有一纸距离,我伸出舌尖舔了舔近在咫尺的双唇,男人一动不动,若不是他下身撑起的弧度,还真让人以为他十分气定神闲,我低着嗓音问他:“恨我吗?”
我把尖刀塞到他的手上,亲了亲那柔软的唇,故意呼出的热气故意洒在他脸上,手顺着他的胸膛摸下去顺着腹肌的纹理划着,漫不经心地说着一些似乎无关紧要的事:“今天我那个学弟找我了,慌慌张张的,脸红红的像个兔子,一下没停住给扑进我怀里了,从我身上起来的时候脸更红了,你说,可不可爱?”
“你是不是特别恨我,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嗯?疯狗。”我调笑着从他身上起来,他却握住我的后颈,倾身袭来,像我刚刚一样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我的唇,声音温柔的使人溺亡:“不,亲爱的,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回答道,“想不想杀了我?”
他摇摇头却握着刀在我喉结处比划了一下,似乎是在想怎样下刀才能使我温热的血ye喷溅到他的身上。
我害怕极了,慌乱地打开车门逃了下去。
……
车子往他的庄园的方向开去,我坐在副驾驶上,两腿大开,内裤早被我扯出体外,现在是我自己的两根手指在里面动作着,车内暖气开的很足,我干脆把衣服全都脱掉,故意叫的很大声,可驾驶位上的男人就是不为所动,我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另一只手同时抚慰前面,快感叠加我濒临顶峰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嘴上喊着:“雁、雁行(hang)……呜……”
他低低地应了声,忽然伸手过来握住了我的根部,我哭叫起来在他手下挣扎着,却是弄痛了自己,胡乱说着:“雁行、行行、哥哥……老公……亲爱的让我射……”
“不可以哦,射太多对亲爱的身体不好哦。”他语气愉悦,一只手握着我,另一只手有条不紊的打着方向盘拐进了一个充满古欧洲风情的庄园里。
真是不知道谁每天晚上都射我满满一肚子,我气愤地想着,嘴上还是跟他撒着娇:“就这一次,今晚随便你搞。”
“搞死我都可以哦。”
他听到这话却是眯了眯眼,歪头看了我一眼,漂亮狭长的眸中有什么转瞬即逝,我却顷顷刻间感到脊背发寒,那是他“捕猎”时候的眼神。
所谓“捕猎”,不过是他满足自己某种变态爱好的一种方式,就是他会像追杀我一样提着尖刀,而且我为了躲避他的追杀只能不停的奔跑,直到Jing疲力尽被他“杀死”。
这是独属我们的“追逐游戏”。
我对此感到十分恐惧,但是当他拿着刀笑眯眯的看着我的时候,我竟有种类似于献祭心里,想要把脖子送到他的刀刃上去——尽管我十分确信就算我站着让他砍他也绝对不可能动我一下。
我对他似乎有种与生俱来的信任。
但我还是害怕的,怕他真的一个手抖杀了我。
说起来,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哦我想起来了,我似乎在他接我回来的路上无意的提了一句学弟,只是因为路过那些小巷的时候,学弟跟我说过这是他回家的必经路,我就想起他来随口一提,雁行的醋意就上来了,我不得不逃跑。
只是可惜了,那学弟长得乖乖巧巧,平日里虽说给我添了些小麻烦,倒也无可厚非。
不过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二个了。
我兴奋的喘息着,握着我性器的这个男人,是可以为了我而杀人的人,光是这点我就激动的不能自已。
他把车直接开到别墅下面,在他手松开的那一瞬间我便射了出来,我仰着头享受着高chao的快感。
他却“啧”了一声把我射到他手上的Jingye抹到我的身上,用外套罩住我把我打横抱出车去。
我蜷缩在他怀里,乖巧的像只猫咪,我知道因为我刚刚那句话这个男人怕是真的要“干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