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路从门口吻到卧室,情欲的气息铺天盖地。
我被他丢到床上,黑暗中没有开灯,我却能感觉到他就站在床边,眼神炽热地打量着我。
我跪在柔软的大床上,膝行着往他的方向挪过去。
我靠近他,可以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量,我前倾着身子,鼻尖碰到他的腹肌——他的衣服早被我脱下来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只差脱个裤子了。
我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小腹,感觉到他的紧绷不由得轻轻笑了一声,低下头用牙齿咬开他裤子的纽扣拉下拉链,垂感很好的裤子一下便滑落到地上,我隔着黑色的内裤亲吻着他早已勃发的性器,口水和yInye把黑色的内裤浸shi了一片我才不紧不慢地咬住内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往下拉扯。
我故意使坏的脱到一半松了嘴,松紧带便弹到他的性器,我知道这没多大力度,但是对于一个男人最脆弱地方来讲却是足够锥心的疼痛。
果然他“嘶——”了口气,自己利索地脱了个干净,把我压倒在床上,沉着声音说:“你找死。”
我自然而然的两腿环上他的腰,像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在他耳边吹气:“对呀,找死,找你干死我。”
我们接吻,他凶狠地扫荡着我口腔的每一个地方,把我的舌头勾引到他嘴里去用力吸吮,我轻哼出声,他把我吸的有些疼了,小臂抵住他做出抗拒的动作来,他却是更兴奋了,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使我们之间没有一丝缝隙。
不知是被他吻的还是他抱的太用力我大脑晕晕乎乎的好像有点缺氧。
他的两根手指进入到我的后xue里面抽插着,用力磨蹭着我的前列腺,我爽的脚趾都蜷了起来,前面的性器蓄势待发,只要稍加刺激便能攀上极乐之巅,我伸手去摸,他却半路将我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手指像是故意的没有太大动作,只在我的前列腺附近摩擦、按压,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我的身上,在脖颈处反复流连。
“哈……啊……”我喘息着,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悉数被他吻去,我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想从他的束缚下挣脱出来,奈何他一身怪力,只用了一只手便将我的双手死死的钳制在身后,我凑上前去,用脸蹭了蹭他的脸,给他蹭了一脸shi润,软着嗓子说:“雁行,好雁行,放开我……我想抱抱你。”
他犹豫了一下,松了手,我的双手重获自由,顾不上酸痛,一把环住他的脖子,把自己送到他身前去,颤抖着吻上他的双唇。
我一直都很听话哦,不要抛弃我,好不好?
他的回应很激烈,我估计着明天嘴可能会破皮,他死死的吻住我,两根手指也死死的按在我的前列腺上,我呜咽出声,前端射了出来,后面也淌出一股透明的ye体来。
“被指jian到高chao,亲爱的你还真是yIn荡呢。”他放开我,两根手指带着亮晶晶的ye体出现在我的眼前,还故意拉出丝来。
我闭上眼装死。
他却不同意,长臂一拦把我捞进怀中,把yInye抹到我胸前的两个小红豆上,下身一声招呼都不打地一下全根没入。
小xue被扩张的很好,被他进入只让我感觉到了满足,我毫不掩饰地呻yin出声来,他把我抱在怀里,自下而上地顶撞着,这个姿势可以让他进入的很深,我几乎生出一种要被他顶穿的感觉,我失神的望着上方喃喃着:“雁行……好深……要坏掉了……”
他在我的脖颈上用力吸吮,留下一个又一个鲜艳绯红的印记,我感觉到他用嘴含住了我的喉结,犬牙轻轻摩挲着哪里娇嫩的皮肤,像是一只捕获猎物的猫科动物般思考着该如何下嘴才能让怀里的猎物瞬间毙命。
我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喉结滚动,听见他轻笑一声,吻继续下移,我听见他的声音:“有的时候真想杀掉你呢,你这么不乖。”
他把性器抽出大半,又猛地顶进去,恶狠狠地擦过我备受折磨的前列腺,我爽得浑身战栗,快感如chao水般拖着我起起伏伏,我迷迷糊糊地想:我哪里不乖了……
他轻咬我的锁骨,含住我胸前的一点辗转反侧。
太温柔了。
我止不住地哭着,挺着身板,想让他把我吸得更舒服一点,他把一边吸得啧啧作响,另一边用手又揉又掐,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是不是比小学弟扑进怀里的感觉爽了不止一倍?”他问我,微凉地气息拂过我的首ru,痛感交织快感,我泪流满面,脑子里面乱糟糟的根本反应不过来他说了什么,他也不要我的回答,唇舌转战到另一小颗给予安抚,手也交换在刚刚被温柔相待的一点上狠狠一掐。
“啊……”我长yin一声,目光失焦,痴痴道,“不要玩了……会坏的……呜呜……雁行……雁行……雁行……”
我一遍遍念着他的名字。
他的名字仿佛有魔力一样,让我安心,让我沉沦,让我不见天日。
毫无疑问,我爱惨了他。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安抚地吻上我的唇,把我哽在喉头的哭咽尽数吞了去,嗓音微哑低沉:“亲爱的,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