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入大殿内部前,尤尼克在门前止步不前,门后的黑暗浓郁诡异,几乎要凝成实体。
理性告诉他,他的使命就是走进去,献出自己;而本能却在脑中尖叫,命令他离开。
他回身,眼含眷恋地望向自己第一次见到的蓝天,视线又转向那些无忧无虑盛开绽放的花,久久凝视。
接着,转身,直面他的命运,踏入殿内,不再回头。
穿过大门的一瞬,他觉得自己正在穿过一道分界线,分隔希望与绝望,有限与无限,过去与未来,身体仿佛进入了一块凝胶,shi气包裹着他,有种喘不上气的窒息感。
地面shi润,石砖的寒意深入骨髓,地面的积水映出两侧火把的光,燃烧的噼啪声在寂静的殿内分外明显。
走到殿堂中间,火把的光逐渐无法与黑暗抗衡,火光摇曳,晃动的光影令尤尼克眩晕。
他眯着眼继续向前走,shi气愈发的重,他甚至有种自己正行走在水中的错觉。
即将走到最深处,他感到脚下的触感变得柔软shi滑,有些条状的凸起,并不硌人。
低下头,地上是黏膜一样的血rou,表面是紫棕的色泽,十分透明,能看到其中包裹的粗壮黑色血管。
血rou就这样黏在地上,墙上,像飞溅的水滴,或者被踩爆的毛毛虫尸,有规律的起伏着,似在呼吸一般。
神的声音再次凭空出现在他脑中:“我的祭品,你来了。”
祭品双腿一软,浑身颤抖地跪在水池边缘的血rou之上,双手抱头,瞳孔紧缩,涕泪横流。
血rou绵延而下,没入水中——一个巨大的水池占据了大殿深处的位置,水池中间那团无法辨认的黑色巨影,黑影中延伸出数条触手,像章鱼一样带着吸盘,缓缓缠绕上他。
在祭品身上挪动攀爬地触手表面光滑,与他身体贴合的那一面却有无数吸盘,它们在运动中一张一吸,像无数张小口,不间断地亲吻爱抚祭品。
未着寸缕的身体轻易地被这些可怕的触手包围,它们环住祭品的双肩,拉开他的大腿,探入他的口中,覆上他的下体。
当所有的吸盘一齐吮吸时,祭品完全没有意识,他的身体本能地渴望情爱。
有力的大腿死死夹着腿间的粗壮触手,扭着routun前后晃动,身下泄出的sao水和触手的粘ye混为一滩,Yin蒂被其中一个吸盘缓慢吸吮着,但这样温柔的对待完全不能满足祭品的需求。
他想要,更多。
现在的他像发情期的母兽,下体散发着吸引雄兽的魔力气息,谁能进入这个畸形的xue腔,谁便能从他身上汲取力量。
黑影中的神满意地看着他,这具人类魔器如此完美。
一根拟态出Yinjing形状的触手接替了原先在下体的那根触手,闯入了祭品泛滥成灾的花xue,祭品满足地流出泪水,被触手堵住的口腔传出了呻yin,被阻挡的声音听上去更加撩拨人心。
Yinjing柱身上有许多半圆鼓包,它们一起刮过rou道,蹂躏Yin道内层层叠叠的嫩rou。
gui头深深顶到宫颈口,剧痛与快感一同袭来,祭品想要尖叫,但他的声音仍只能漏出隐隐一丝,雌xue抽搐着喷出大量yIn水,层层叠叠的软rou臣服于这根粗壮的性器,即使受虐仍不愿松口。
祭品胸前因情动而再次积蓄的nai水,在触手的推挤下四处喷溅,nai香夹杂在咸腥的海味中,令人作呕。
神沉浸在祭品身上渗出的魔力雾气中,触手兴奋地扭动,享受着力量久违的充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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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那比,这片被邪异力量包围的偏远之地,自从信仰冰山之上的邪神后,不断有畸形可怖的婴孩诞生。
它们或是头上生出犄角,或是仅有一只独眼,或是下身生出蛇尾,或是头上长满rou芽。
这些孩子有些被家人遗弃,被野兽叼走啃食,有些虽有家人抚养,却因自身缺陷,最终夭折。
这些不完美的造物中也有幸运儿,比如祭司,比如尤尼克。
他们身体中的畸变并没有影响生活,反而令他们成为了优秀的魔器。他们比一般人更加出众,对于力量有天然的亲和力。
但没有指引的他们,终其一生也不过稍强于普通人一头,无法见到更广阔的世界。
他们若是生存在外界,不是被排斥欺凌致死,便是被囚禁于一室之内,遭受各种非人的虐待,无止境的力量榨取。
这位冰山上的神只属于海洋,千万年前的地质变动使得大海化为高山,它在那场巨变中陷入沉睡,再次醒来已是沧海桑田。
他的力量来自于海洋深处的黑暗,失去力量来源的祂下山时,遇到了居住在此处的哈那比人,他的威仪与神力震撼了蒙昧质朴的先民,从此,他有了新的力量来源。
自然的黑暗与人性的黑暗,都能为他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