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某种令他舒适的东西占据,很快又从他的身体流逝。这种的舒适感甚至能在他被情欲填充的大脑里抢占一席之地。
他的思维分出了一部分去思考,这是什么呢?愉悦的,火热的,充盈全身的,点燃生机的……
“是力量哦。”一道陌生的声音在祭品脑中响起。
谁?!
这不是神的声音。
睁开双眼,祭品环顾四周,眼前仍是无数触手和看不穿的黑影,他的身体依旧被触手玩弄着,永不停歇。
刚清醒的他又被拽回了rou欲漩涡,整个人像是被钉在rou棒上,花xue与后xue同时被侵犯,隔着一层rou壁相贴律动的触手不知疲倦地攻击敏感点。
这个漆黑的大殿内,没有日夜交替,也不知时间流逝,交媾仿佛是这里永恒的主题。
“醒过来……”那道声音再次出现。
“用你的力量去抵抗……”
“留住它们……”
“Cao纵它们……”
身体内的暖流继续流逝,但他的身体里却在每次产生时截留下其中一部分,似乎无形中有人在引导他,他的意识渐渐恢复。
可意识清醒着承受这样过激的性事无疑是种折磨,他能察觉到胸前的ru头被吸盘贴紧,触手拉扯间流出nai水;舌头被扯出来,口水顺着下巴的曲线滑落;双耳中也有触手深入打转,激起他一阵又一阵的颤栗;下体的拟Yinjing触手鼓起的rou包似乎有自己的意识,在那一层皮rou下疯狂蠕动着。
祭品想尖叫,哭喊出他的崩溃,但被jianyIn许久的他口中发出的只有无力柔软的哭yin,听着简直就是浪叫。
“你看……”一副画面出现在祭品眼前,好似他自己就在天上看着下方。
从未消散过的黄色毒雾,巨大危险的植物与凶兽,还有他已经不认识的,骨瘦嶙峋的人们。
外观更加破败的神殿,颜色愈发诡异的湖泊……他认出来了,这是他的家乡。
他的心中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已经过去四百年了……”
祭品的心脏像被一柄利刃刺穿,痛得他忽略了身体的感知,整个人变得麻木,被快感焚烧了四百年的大脑重新开始转动。
他看到从神殿内走出一个穿戴祭司服饰的年轻男人,右眼被眼罩遮住,与侍从交代了几句话。
很快,侍从带着一男一女到了神殿前方的祭坛,剥去他们的皮rou,挖出他们的内脏,新祭司捧着内脏向神祈祷。
祭品耳垂上的玫瑰金饰忽然变得沉重起来,他与祭司并不太熟悉,可此时他深刻意识到,自己记忆中的人已经不在了。
那么,他的父母、兄姊、朋友……
回忆起初次与神明交合的场景,神许诺“如果你能取悦我,你的愿望我会考虑”,他在此处四百年,难道还没让神满意?
神殿一如既往进行着血腥的神祭,进一步恶化的环境,一切都没有改变。
他所遭受的,有意义吗?这个疑问在他心头盘旋,体内涌入了更加澎湃的力量。
“如此强大的恶欲,要彻底堕为雌畜了吗?”祭品听到了神的声音,自从来到这里,神再也没有掩饰过本音,一个音节都能令祭品颤抖抽搐,但这次的声音却没让他失去控制。
“这是祂的灵思……”又是那道陌生声音。
“你是谁?”祭品在脑中询问。
“我是无尽海的西面主宰……海洋生灵与波涛的供奉者……风暴之力的Cao纵者……”声音如同歌唱一般说出他的头衔,“你可以叫我海之主。”
“您……为什么会在这里?”祭品尽力保持神志清醒,“想要……干什么?”
“集中Jing神,我会一一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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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哈那比是一片海,名为无尽海。
无尽海东面是暗之主的领地,祂诞生于黑暗,力量也来源于黑暗;而无尽海的西面,是海之主的领地,海之主诞生于波涛,海洋为祂提供力量。
两位神只亿万年来分据无尽海东西,暗地里都觊觎对方的地盘,只因势均力敌而没有爆发冲突。
而千万年前的巨变令大海变高山,暗之主苏醒后找到了新的力量来源,海之主则藏身于冰山内部的咸水湖中,躲避暗之主的搜寻,等待复苏的机会。
祂长久的等待得到了回报,这个叫做尤尼克的祭品就是祂的希望,一个完美的rou器,无论什么来源的力量都能经由他的身体,转变为最纯粹的力量。
海之主隐于尤尼克的身体之中,暗中吸取逸出的力量,经过四百年的积蓄,祂终于能屏蔽暗之主的神识,在其眼皮底下与身体主人交谈。
没有不向往自由的生灵,哪怕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