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阳抱着郁书往自己房间里走去,他怀里的郁书睡的很香,还用脸蹭了蹭傅寒阳的胸膛,像只慵懒贪睡地小猫一样。
而秦淮宇跟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的背影,有个想法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导致他裤裆越发紧绷起来,心猿意马。
到了房间,傅寒阳将郁书轻轻地放在床上,不过,郁书可能是离开了傅寒阳的怀抱,反而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地看着两天不见的傅寒阳,搂住傅寒阳的脖子,说道:“寒阳,你回来了?今天好累好困,你还没回来我就睡着了。”
郁书的声音带着没有睡醒的鼻音,又软又糯,话里还带着撒娇的意味,听的傅寒阳和秦淮宇骨头都要酥了。
傅寒阳一直手撑在床上,任由郁书搂着他的脖子,俯视着郁书睡眼惺忪,强撑睡意的样子。
他看了一会儿,伸手替郁书整理了一下散落在眼睛周围的头发,轻轻地啄吻了一下他的唇,宠溺地说道:“我回来了。”
而一旁的秦淮宇发现自己被郁书忽略了,有些吃醋,故意咳了几下,想要引起郁书的注意,却不料,郁书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又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傅寒阳刚回来就去了郁书房间,所以身上还穿着考究的西装,没来得及洗澡。
他轻柔地放下郁书的手,替他盖好被子,然后站起来,脱下手表放在床头柜上,一边解开深灰色条纹领带,一边对秦淮宇说道:“今晚不做了。”
秦淮宇有些错愕,用上了陆川常用的表情,苦着脸对傅寒阳说道:“老大……”
“不行。”
傅寒阳说一不二,此时,他的白色衬衫已经解开了几个扣子,露出了结实的胸肌,再配上他那刚毅的俊脸和不容忽视的深邃眼神,无形之中充满了攻击性。
秦淮宇叹了口气,只好作罢。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碰郁书了,最近公司的医药研发方面的工作越来越多,好几次都睡在公司,也憋了很久的欲望,没有释放出来。
现在,郁书就在眼前,那种看的到吃不到的感觉,让他抓心挠肺,难受极了。
傅寒阳不再理会秦淮宇,转身往浴室走去。
秦淮宇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方才没有发现,现在才看到郁书带着疲惫的睡脸,便有些心疼起来。
应该是昨晚姓穆的那两个又不知节制了吧。
唉,有时候他们会不知节制、冲动、鲁莽,甚至任性妄为,所以有傅寒阳在压制着,未必不是好事。
反正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他也能将脑海里的想法给实践起来的。
他这样想着,俯下身来,亲了一下郁书,说道:“宝贝,晚安。”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等傅寒阳洗好澡出来后,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秦淮宇的身影。他擦干头发,爬上床,闻到了郁书身上散发出来的信息素,眷恋不已地将郁书搂在怀里。
次日清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响亮地手机铃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还没睡够的郁书,皱着眉头,不满的嘟囔着:“唔……我还想睡……我好困……”一边嘟囔着一边在傅寒阳身上摸来摸去,想去关掉那扰人清梦的手机。
傅寒阳睁开眼,他先是用手捂着郁书的耳朵,再黑着脸将电话给挂断了。
没有了铃声的吵闹,郁书哼唧了几下,像是在发泄不满一样,又睡了过去。
傅寒阳抚摸着郁书蓬松柔软的头发,看着他睡红了的可爱脸蛋,然后用拇指摩挲着郁书柔软的嘴唇,试图将手指插进他的嘴里,闹得郁书又皱起了眉头。
傅寒阳眼看郁书快要被自己弄醒,轻笑一声,收回手,轻轻地下了床,拿起手机走出了卧室。
他回拨方才的电话,嘟声刚响,就被人接通了,接着他便听到电话那头的人焦急地说:“傅总,飞往M国的飞机还有一个半小时就要起飞了,您现在出发了吗?”
傅寒阳紧锁眉头,沉声的反问道:“今天周几?”
“啊……?周一。”电话那头的秘书一头雾水,傅寒阳周一有在M国有个重要会议,所以他订的是周一的飞机票,有什么问题吗?
傅寒阳没有说话,黑着脸等待自己的秘书反应过来,电话那头的秘书一脸茫然的再次确认了今天的日期,这才发现问题,慌张地向傅寒阳道歉:“啊!对不起,傅总!我……我……我误以为今天是周一了,十分抱歉,打扰到您休息!”
秘书这段时间忙昏了头,就算周末也是在加班,好不容易工作告一段落,傅寒阳难得放他一天的假,他却搞了个大乌龙,还打扰到老板休息,简直太丢人了。
完了完了,他等着周一被老板炒鱿鱼吧。
傅寒阳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将电话挂断,留下电话那头的秘书继续懊悔,泪流满面。
一大清早无缘无故被秘书打扰,让傅寒阳心情十分不好,他回到卧室,却看到郁书坐在床上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样子,像是在等他回来。
傅寒阳以为是秘书的电话吵到郁书睡不着,心里对秘书的火气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