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季的尾巴帝都终于等来了驱赶暑气的暴雨,倾盆般的大雨下了整整一个白天,又是刮风又是打雷的,到晚上了雨量有所减少,但雨势仍旧暴躁。屋外头是风雨交加的寒夜,屋内则温暖又温馨。
温向暖又一次将额头抵在发凉的窗玻璃上,去看她悉心照料的花,那些刚抽苞的藤枝被打得七零八落,在惨淡的白炽灯的映照下更显狼狈。温向暖正遗憾着,背上突然一暖,带着熟悉的沐浴露的香味夹杂着清新的水汽。
“在看什么?”左翳的声音被浴室的水汽熏得有些沙哑,她的唇正贴在温向暖耳侧,非常近,就像笔尖滑过粗粝的磨砂纸,非常有质感。
耳朵被熏得有些热了,温向暖稍稍偏了偏头,白皙的指尖点了点关紧的透明玻璃,不无可惜地说道,“我种的木槿,大概是不能看到它们开花了。”
“等天晴了,我们再种些。”左翳扫了眼黑沉的夜空,搂紧了怀里的温香软玉,暖杏色的领口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颈,左翳爱怜地将唇贴上去,手也顺着柔软布料的衣摆往里钻,故意用粗糙的茧摩挲着细软的腰间嫩rou。
“说不定还有些没被打落的,等暴雨过去了看看再说吧。”说话间,腰已是有些酥了,温向暖软软地往后靠,颈间传来吞咽一般的吮吸,她细细地抽着气,玻璃上映着两人模糊的交缠身影,体格大她一号的左翳将她牢牢锁在怀里。
左翳用鼻息哼了一声以应温向暖的话,另一只手隔着衣服在她小腹的位置打着圈,偏厚的声带沾了些许欲色,声音黏黏糊糊的,在吮吸的间隙挤出来的话,“小怪物有没有折腾你。”
“没有,宝宝很乖,还有,说了你多少次了,别叫小怪物。”左翳又管宝宝叫小怪物了,温向暖不悦地皱着眉,有些生气地抿着唇往后看了一眼左翳埋在自己脖子间的黑乎乎的脑袋,屈起食指轻轻地往上敲了敲。
她怀的是个小天使,妊娠反应几乎没有,只是小腿跟ru房有时候会有一点酸痛。
“可是,你才是我的宝宝啊......”左翳捉了她的手指,黏黏腻腻地在手背上亲吻着,狭长的眸子洋溢着几乎令人溺进去的缱绻,她无辜地朝温向暖眨了眨眼,不无纯真地说到。
比起肚子里的那位,左翳更宝贝的是怀里的这个大宝贝,这么亲昵的称呼当然是给最亲爱的暖暖啊,这是毋庸置疑的。
温向暖感觉自己老脸一红,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咳了一声,手肘往后捅了捅。
“那也不能喊小怪物啊......”她有些窘羞地看了左翳一眼,语气中含着小小的抱怨。
“给它取个名字?”左翳知道温向暖不是真生气,立在脑后的小揪揪笑晃了晃,笑呵呵地提议道,眉眼弯弯的,钻进衣摆的手开始往上移动。
“还不到三个月,太早了吧。”温向暖看了一眼依旧平坦的小腹,懒懒散散地靠在左翳身上,左翳就像个火炉一般,胸膛暖洋洋,毕竟她也才二十出头,正是生机勃勃的年纪。
待rurou被指腹擦过,酸胀的ru传来令人皱眉的疼痛时,她才从飘散的思绪抽出。
“嗯唔...有些疼......”
“胸是不是又胀了。”左翳只是轻轻碰了碰,却没曾想把她痛得弓起了腰,她连忙撩起温向暖的衣摆,一对雪白的nai鼓鼓涨涨的,红樱桃似的两颗nai子也随着她的动作上下小幅度地摇晃着,因为怀孕激素的缘故,温向暖的ru房大了一些,ru头的颜色也更深了,从rou粉色到现在的深红的。
年轻躁动的身体受不了一点刺激,从温向暖怀孕以来,左翳一直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偶尔会让温向暖帮她撸出来,或者在大腿根部涂满shi滑的ruye,潦草地抽插释放,大多数时候是会去冲冷水,让充血的器官以及沸腾的血ye平复下来,
“老公帮你吸。”左翳眼睛浑浊了,黯黯沉沉的,后颈的一块rou紧绷着,她撩起衣摆放在温向暖锁骨上方,凑近,歪着脑袋,垂下眼睑,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处投下一小片灰暗的Yin影,用柔软的唇轻轻碰了碰两颗挺立的深红色nai珠。
“嗯...”温向暖闭上眼睛,仰着脸,睫毛轻轻颤抖着。因为怀孕,她的ru房经常会胀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凝成糊状堵在了胸膛,一碰就疼,但又酸胀得厉害,非得用柔软的唇舌吮吸一番才能通畅。
而这件事,左翳已经做得非常熟练了,温向暖也从一开始的难以启齿到后来主动撩起衣摆轻哼着缠着左翳吸nai了。
左翳在床头堆叠了松软的枕头,让温向暖如之前一般半倚躺着,这个姿势不仅方便了她给温向暖吸nai,也不会累到温向暖。
左翳为温向暖脱衣,温向暖十分顺从地配合,脱下来的上衣被随意丢弃在床上。
“它们好像又大了一圈。”指腹轻柔地在沉甸甸的ru房外围边缘游走了一圈,描画着它们的形状,微微下垂的饱满ru房很漂亮,有一种成熟到极致的风韵,褪去了最后的一点青涩,成为熟透了的水蜜桃,左翳看着这双ru,不自觉地有些看痴了。
温向暖听了左翳的话,低头往胸前看了一眼,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