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皎洁的圆月,从浮云中穿行。
月光照耀蜿蜒的山间小路,像白雪般洒在颜平颤动的睫毛上。他趴在柔软的背上颠簸,这只动物为了不把他摔下去,故意放缓了速度,轻快地走着。
他睁了睁眼睛,好几下才勉强睁开一条细缝,模糊看见一大片黑色的毛发,硬硬地扎着脸,却不疼,因为下面暖和的绒毛托住了他。
自己终于被山神带走了吗?颜平欣慰地想,嘴角抿起虚弱的微笑,再次饿晕过去。
他在祭祀台上被绑了五天了。
近几年这片山脚下多旱少雨,山神祭祀仪式愈发隆重,一开始杀猪宰羊,后来城里的神婆建议送童子,可男男女女都送过,除了第二天祭祀台上人不见了,收成一点不增,反而越来越差,到今年,村里少男少女都怕被白白献祭,于是趁早嫁人,只有颜平一人,因为这不男不女的身子,过了年纪还未能婚娶,被剩下来了。
村里老人说,把颜平送去试试,他长得老实,还算眉清目秀,比一般男娃细嫩些,又比女娃更耐得折腾,也许山神就好这一口呢。
大家伙儿平时忌惮颜平身子污秽,自己都不愿靠近,更别说送给山神,万一犯了大不敬怎么办。但看着连年歉收的土地和越来越钝的屠刀,最后决定铤而走险,把颜平绑上祭祀台。
颜平的母亲哭天抢地,颜平倒反过来安慰她:“娘,我要是见了山神,一定求他给咱们多下雨。之前送去的那些哥哥姐姐,不也都没见着尸体吗,说不定跟山神一起去享福了呢。就是对不起您了,不能给您养老送终,我看隔壁村的赵屠户心肠不错,您不用顾虑我,机会合适就跟人过吧。”
村里人对颜平刮目相看,在他的配合下,祭祀仪式顺利进行,但第二天,山神迟迟不来,母亲放心不下,顿顿来送饭,但村里人说她打搅山神用膳,给拉回去关起来了,颜平便只有孤身一人在山脚下,任凭风吹日晒,台下有水果他也吃不到,饿得头晕眼花,好几次昏迷不醒。
幸好五天后的满月之夜,终于有一群野兽咬开了他的绳子,把他驮回山上。
颜平在半路又晕了过去,迷迷糊糊被放到一处没有风的静僻之地,猜想是到了屋内。他还没完全清醒,突然听见嗷呜几声,衣裤被呲啦撕开,凉意侵袭。
“啊!”颜平使出浑身力气睁大眼睛,只见眼前一间破茅屋,而且哪有山神的影子,只是十来条眼冒绿光嘴角流涎的灰狼!吓得他顾不上肚子饿,大声惊叫挣扎。
但前后都是锋利的流着口水的牙齿,无处可逃,狼群撕咬开了他的粗布衣裳,见了细皮嫩rou,口水流得更欢,从伸长的舌面,滴答滴答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他虽也干农活,却因为长了女孩的器官,身子比普通男孩更白更细嫩些。
颜平慌乱中扯过零碎的布片,这幅身子在狼看来没什么异样,都是rou,但他本能地遮住自己的胸部。
那是对微微隆起的小ru房,嫩桃般大,桃红的ru头像刚发育的女娃娃,母亲说男女都不能给看的,更不能摸,颜平挡了片刻,才发现在“被吃”面前,这些好像都是徒劳。
不过奇怪的是,狼群没有急着下嘴啃他,而是伸长舌头在他身上舔弄起来,一只体型相对大些的狼扑上来咬走他的碎布片,压开双手,要他乖乖接受舔舐。于是颜平全身上下都被狼的唾ye所覆盖,水光泛泛,连两只娇ru也被轮流舔过,ru尖通红胀起。
“呜啊……”颜平没体会过这样奇特的、让他莫名脸红的感觉,似乎还夹着点不可言说的sao动,竟然稍稍盖过了内心的恐惧。
下体也突然窜过酥麻,是一头狼挤进腿间,舔他的私处,除了小巧的阳具,厚实的舌头连带隐秘娇嫩的Yin户也一并舔过。
“不要舔那里啊啊!!”颜平收起双腿,但有两只狼轻咬着他的脚踝,强迫分开,让中间那只的舌头挤进Yin唇,直接勾动紧致鲜美的小xue。幸好舌头上没有倒刺,否则要是像狮子老虎那样,他可怜的小花xue就要皮开rou绽了。
“啊啊……呜嗯……”颜平紧闭上眼,叫也叫不出来,颤抖着发出细碎呻yin。
不要说被舔,他自己都很少碰过那里,初经此事的花蕊紧张地瑟缩,但抵不住陌生又刺激的快感,特别是Yin蒂被扫过时,他只能无助地痉挛,敏感的处子xue突突渗水,晶亮的ye体流过雌花,像引诱野兽前来采食的花蜜。
而糟糕的是,狼群见了花xue这幅模样,竟直接把他当成了水源,嗷呜着轮流舔xue,粗长的舌头将xue口的汁水一卷而空,甚至试图挤进小洞,直接掠取甜浆,若非颜平还是处子之身,拼了命把下面夹紧,就被这群野狼用舌头破了处了。
“呜啊啊啊别舔了、没、没有水了……”颜平欲哭无泪,难道狼群把他带回来,就是为了喝他的yIn水?一群色狼!他想骂又骂不出口,毕竟狼听不懂人话。
狭小的茅屋里,颜平白嫩纤长的身躯被一群灰毛野兽围着,双腿被两头狼分别叼着拉开,张出性交似的羞耻姿势,其他狼则一个接一个钻到他腿间,舔舐娇嫩美味的蜜xue。绒绒的毛发蹭得他腿根